蘇言之看著手機,在等陸銘的回話。順便等慕早早從裡面出來。
手機響了起來,蘇言之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打電話過來的不是陸銘,而是陸深。
“早早被帶去警局了?”陸深開門見山的說。
“嗯。”蘇言之沒想到這傢伙的訊息來的還真快,估計是陸銘聯絡他了。
“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哪?”陸深問。
審訊室裡面,慕早早一個人坐在小桌前。身後站著兩個穿著警服拿著警棍的男人,面前一個警員問話,旁邊一個年輕的女警官做筆錄。
“有人舉報你08年6月5日在中海大道十字路口醉駕車禍,一個嬰兒死亡,嬰兒的母親受傷。之後你肇事逃逸,讓蘇言之替你頂罪。這事是不是真的?”警員聲音有一種天生的威嚴,讓慕早早緊張的心臟噗噗跳動。
想起從蘇家別墅臨走之前,蘇言之跟她說過的話。慕早早暗自呼了口氣,平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
“我不知道。”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沒有絲毫波瀾。儘管現在心裡亂的要命,但是跟蘇言之在一起呆久了,竟也學到了些許隱藏情緒的本事。連呼吸都被控制的漸漸平穩下來。
“不知道?你這是打算隱瞞不報麼?”對面的男警官笑了笑,笑容卻不達眼底。下一秒,他冷著臉伏在桌上,靠近慕早早,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這裡是警局,你最好識趣一點。後果都貼在牆上,你應該很清楚。”
慕早早轉頭看了一眼審訊室的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是真的不知道。”慕早早再次開口,聲音比一開始還要溫和。不疾不徐的解釋:“我有過一段時間的失憶,不信你們可以調查。我不記得那年發生過什麼事。”
“也就是說,就算真的醉駕肇事逃逸,你也不記得了?”警察問。
“你這是在套我的口供麼?”慕早早輕笑出聲:“我反倒想問,你們如果有十足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