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
聽到這個聲音,鮮紅騎士輕哼一聲,接著他轉過頭去,望向騎著馬悠閒自在走在自己身邊,背後斜斜的揹著一張大弓的弓箭手。這個人他認識,對方是多安特的家臣,也是那堆會走路的肥肉難得信賴的幾個人之一。雖然這個傢伙平日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他可很清楚眼前這條毒蛇有多麼厲害,甚至可以說,他可以算是整個喀爾喀蘭地區最強的幾個人之一,這一次多安特連他都派來,很明顯是打算徹底將那些暴徒斬草除根。
暴徒。
想到那些傢伙,鮮紅騎士冷哼一聲,他不是沒有見過暴民,只不過膽子大到這個程度的也是第一次,看來以前對於那些流民的確是太過放鬆了一些,使得他們變得放肆了許多。這一次他已經決定,要把那幾個為首的暴徒的皮都剝下來,然後掛在外面,讓那些愚蠢又低賤的下人看看他們的下場———或許他應該在廣場上直播自己是怎麼硬生生的扒下那些傢伙的皮的?
一想到那副美妙的場景,鮮紅騎士就不由的興奮起來,他作為獵兵隊的隊長。早已經習慣了殺戮———不,應該說他早已經沉迷其中。折磨那些無力反抗的弱者。對於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種樂趣,事實上。鄉野間傳聞這位鮮紅騎士的盔甲永遠不會變色,因為那完全是由鮮血所染成的。
“雖然是暴徒,但也不是區區,塞塔斯爵士一定不同意你的話。”
“塞塔斯不過是廢物。”
對方明顯對於鮮紅騎士的說話不以為然,不過鮮紅騎士也不在乎,這條毒蛇就是眼高於頂的性子,他甚至連自己的僱主都看不起,就更不用說那些暴徒了。當然,塞塔斯爵士也著實丟人。作為一個貴族,居然會被一群叛亂的暴民給殺死,這可以說的上是最恥辱的死法了。
“不過這些暴民的確有點兒本事,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公開和貴族作對………算了,這些也不過是小事,只要我們擊敗這些傢伙,那麼就可以知道他們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鼓動和指示了。”
說道這裡,毒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我可不信那些普通的暴民有這個膽子和我們作對。這背後一定有鬼,我們絕對不能夠放過那些膽敢在這時候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的傢伙。”
“接下來該怎麼辦?”
“按照原本的計劃做,你去負責周邊的村落,既然那些傢伙膽敢搶走原本屬於索羅斯家族的物資。那麼他們也被視為叛逆。將這些傢伙全部殺掉,一個不留,我們要用鮮血與火焰。讓那些賤民知道他們的抵抗有多麼無知!對了,把那些骯髒的僱傭兵帶去。我可不認為這些只認錢的傢伙會有多麼可靠,看好他們。”
“是。大人。”
聽到毒蛇的命令,鮮紅騎士立刻恭敬的低下頭去,接著他轉過身去,高高舉起右手,做了個手勢。而看見他的手勢,很快傳令兵便發出的號角聲,緊接著一隊騎兵和數十名僱傭兵就這樣走了出來,而看著自己身後計程車兵,鮮紅騎士的面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接著他拉下面罩,轉向前方。
“好了,混蛋,我們該動身了,目標,紫花鎮!!”
漆黑的人群在雪原上帶過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彷彿一條毒蛇,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他們出發了!!”
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雪原中所發生的一切,奧德曼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往上湧,他咬緊牙關,緊握雙拳。而此刻在他的身邊,不少人也看見了獵兵隊的舉動,都是面色一變。他們當然知道那些人是要去什麼地方做些什麼,獵兵隊的惡名在整個喀爾喀蘭都是有名的,沒有人會認為他們去紫花鎮,只是為了與對方喝茶聊天。
“奧德曼,我們去救他們吧!”
“老大,快點兒下命令吧,紫花鎮可擋不住這些傢伙啊!!”
看見這一幕,不少人都急忙開口說道,他們面色蒼白,神情緊張。這也難怪,畢竟在這裡聚集的人中,有很多人在紫花鎮都有家人和朋友,而現在,一想到他們的家人身處險境,這些人顯然也無法就此袖手旁觀。
而另外一些人對此則有不同的意見。
“不要開玩笑了,外面可是平原,難道你們認為我們跑的能夠有騎兵快嗎?要知道整個蘆葦堡也才不過二十匹馬,你們也不是騎兵,甚至沒有學過馬上戰鬥。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絕對會被那些傢伙給幹掉的。給我乖乖閉嘴在這裡待著,不準出去送死!”
說出這些話的大多都是一些老兵,他們比那些普通的平民顯然更瞭解軍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