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後道,“你確定嗎?”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思夜語便好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尖叫起來,“什麼重名?管那些幹什麼?先把他抓起來再說啊,這種小事情還用我教你嗎?不是我說你啊……”她一邊對著電話囉嗦,一邊似乎很生氣地連連跺腳,小高跟把可憐的虛日鼠公爵的腦袋扎出一個又一個小坑,痛得公爵臉上直抽,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如此在電話裡囉嗦了足有半個小時,思夜語這才結束,低頭笑咪咪地看著虛日鼠道:“原來你是被一頭熊給打成這樣的啊,真可憐呢。”
虛日鼠心裡一動,覺得這是個轉移話題的好機會,連忙道:“他不是熊,是個人類,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哦?你跟人類有仇?我怎麼不知道?”思夜語好奇地睜大了眼睛,“我還以為你虐殺人類的嗜好純粹是因為變態呢?早知道這樣的話,上次跟星週刊報料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說好了。”
虛日鼠只覺得胸口一悶,差點沒吐出血來,總算是知道自己在帝國中流傳甚廣的變態名頭是從何而來了。不過,眼下可不是糾纏這種小事情的時候,他見成功轉移了思夜語的注意力,便打算打張同仇敵愷的感情牌,暫時緩解一下目前危機,更主要的是可以拖延到女土蝠趕來,到時候就可以保證性命無礙了。當下,他便喋喋不休地講起自己當年兄弟幾個被那邪惡人類殘忍殺害的經過,當然了,為了避免引起眼前這位公爵的惡感,他把準備強姦兔子的重要經過以春秋**避重就輕地帶過,而且改兔妖為普通的家貓。
第十章 陰謀進行時(三)
“唔……”聽完虛日鼠的血淚控訴,思夜語眯著眼睛,似乎若有所思。
虛日鼠緊張地望著思夜語,心裡卻在埋怨女土蝠怎麼還不過來。
此時,女土蝠正在距這裡大概五六里地外的密林中停下休息,她被顧東給砸了一傢伙,雖然及時逃了出來,但那一下砸得不輕,逃了一段便覺得頭暈體麻,不得不停下來休息。這讓她感到很是奇怪,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妖族高手,別說被一隻熊給砸到地裡,就算是被炸彈給炸一頓也不會有事兒。但事實擺在眼前,她確實頭暈眼花,有種極度乏力的感覺。
“那肯定不是一頭普通的熊。聽說人類最近在研製生化獸與全自動機甲戰士,難道那就是試驗的生化獸嗎?”
女土蝠回想起那熊跟牛金牛拼得不相上下的情景,便不禁直抽冷氣,她可沒有牛金牛的本事,要是被那麼拍上幾熊掌,非得變成肉餅不可,所以在那熊騰空飛來之後才會選擇立刻開逃。她丟擲虛日鼠之前,在他身上留下了跟蹤器,不擔心會找不到,所以也就不著急趕過去,而是一邊休息,一邊思索那頭來歷古怪的大白熊,覺得有必要向上面報告這一情況。只是她此刻執行的任務不容許她立刻報告,只能等回去以後再說了。她哪裡知道現在虛日鼠可是望眼欲穿地等著救命呢。
“這個橋段聽起很熟啊。”思夜語拉著長腔慢慢道,“你不是從網上抄來的橋段來唬弄我吧。”
“沒有,我這是絕對原創,沒有任何借鑑。”虛日鼠趕緊否認。
“真的是你的親身經歷?”思夜語盯著虛日鼠,目光閃閃,似乎有種莫名的東西在裡頭。
“是,是我的親身經歷。”虛日鼠斬釘截鐵地道,“我跟那人類不共戴天,所以聽到他的訊息之後,才不遠萬里來追殺他的。”
“哦呵呵呵呵呵……”思夜語發出一陣大笑,然後用食指輕輕抓著嘴角道,“那我以前怎麼聽說過這個故事呢?而且那裡面被抓的不是母貓,而是母兔子吧,你們幾個色老鼠想要姦汙那隻母兔子,結果被那個路見不平的人類給制止……嗯,難道是我年紀大了,聽到過的故事記得不清楚了?”
謊言被當面拆穿的滋味可不好受,虛日鼠羞得鼻尖都都通紅,支支吾吾地道,“大概是我以前跟人說過,結果被傳來傳去,傳的變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很不妙的問題,這件事情雖然是他的深仇大恨,卻也是奇恥大辱,他可從來不沒有跟任何妖或人說起過,怎麼眼前這個公爵卻能一聽就拆穿了那微不足道的差錯之處呢?
難道……不,這太不可能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虛日鼠把那個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晃走,但心底卻一陣陣發虛,只能不住的祈求女土蝠快點趕過來。
“呵呵呵……”思夜語又是一陣輕笑,笑聲中充滿了陰森森讓人不寒而慄的味道,“說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你們老鼠嗎?”
“大概是我們形象不夠好吧。像我們這樣獐頭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