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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中國有句老話,錢是英雄膽。還有句老話,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吳徵聽過這兩句老祖宗留下來的話,所以,吳徵那時候就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自己想得到什麼。

有一次,吳徵跟同學們一起爬上了阿爾卑斯山的一座頂峰,吳徵看到了藍得不能再藍的天,白得不能再白的雪,還有山下那一汪碧綠得不能再碧綠的湖水,吳徵體會到了“井底之蛙”的含義。吳徵覺得以前自己的人生就是一隻沒有看到過外面世界的青蛙。雖然吳徵已經走到了法國,但那只是生理意義上的行走。只有心的行走才能看到最美的世界。

中國文化帶給吳徵的審美,讓吳徵把情感放進了這藍天、白雲和湖水之中,吳徵明白了自己的人生意義。這是吳徵一生幸福的開始,因為吳徵的這種認識,讓吳徵在人生之旅的某個階段註定會遇到楊瀾。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輪迴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緣分嗎?如果沒有,你怎麼解釋兩個有著上海生活烙印的男女,最後在地球的另一面偶然的巧遇?又怎麼解釋兩個不認識的男女竟然有相同的家庭背景和相同的電視夢想?

吳徵開始了旅行。先是從歐洲到亞洲,然後又從亞洲到美洲。在這個過程裡,吳徵從學士到碩士,再從碩士到博士。吳徵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在尋找更美麗的風景,要把這大千世界的美麗都放進心裡,直到遇見楊瀾,吳徵才意識到,其實自己是在尋找楊瀾。這個以前從來不認識後來卻做了自己妻子的女人。

吳徵身上的血性註定了吳徵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男人,所以吳徵從來都不是一個永遠給別人打工的人。最早,吳徵是給別人打工,然後是給自己打工。當吳徵以為自己以後再也不會給別人打工的時候,吳徵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吳徵又開始給楊瀾打工了,這是一種幸福的打工,這從吳徵燦爛的微笑裡就能看出來。

幸福的黃手帕

在紐約的楊瀾經過《正大綜藝》的磨鍊,已經成為一個對電視有相當瞭解和想法的人,到了美國之後,視野開啟了,楊瀾的心就更大了。這時候吳徵要想接近楊瀾就必須要給楊瀾一個更大的世界。

男人喜歡女人,是因為對這個女人好奇,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卻是因為崇拜。當吳徵為楊瀾開啟另外一個楊瀾沒有涉獵過的視窗時,楊瀾和吳徵在愛情戰爭裡互相為對方掛起了幸福的黃手帕。

楊瀾是個充滿了親和力,但卻總會讓人感覺與她有距離的人。這個感覺可能跟楊瀾的性格有關係,因為楊瀾的情感秘密是不公開的,這倒不是說楊瀾城府有多深,而是說,楊瀾對情感看得比較重,楊瀾覺得私人的情感只有自己和心愛的人才可以分享。

作為一個電視人,作為一個電視名人,楊瀾不想用自己的情感隱私去換取觀眾的狂熱,那是一種作秀。有能力的人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在電視上的釋放,靠的是自己的節目出奇制勝地抓住觀眾。

楊瀾覺得工作情感可以與大家分享,也可以展現得一覽無餘,但私人情感不可以,那是心中的聖地,只屬於有限的幾個人。所以,楊瀾說:“我不認為感情秘密可以與人分享。”

這就是楊瀾的性格,一個敢愛敢恨敢說敢做的美麗女人。

其實楊瀾對所有的人都很真誠,任何一個接觸過楊瀾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楊瀾對自己的私人空間保護比較多。比如楊瀾不會輕易的去和關係很好的某一個女朋友談論個人的私人情感,當然,屬於楊瀾跟這個女朋友之間的私人情感是例外。

有人對於楊瀾這樣“公私”分明的情感立場下過定語,說楊瀾這輩子都註定會有一種孤獨感。其實楊瀾不孤獨,因為楊瀾有吳徵。

古人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楊瀾也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對於時尚的流行,服飾的討論,甚至一起逛街、吃飯、應酬,在“公益情感”裡楊瀾釋放著自己的性情。但楊瀾註定是個堅強的人,所以,內心的苦悶和幸福都不對外人說。

人都有弱點,楊瀾作為一個女人,楊瀾作為一個名女人,當然也會有這樣那樣的煩惱。但我們看到的楊瀾永遠都是一個陽光燦爛充滿著自信和熱情的楊瀾。那麼楊瀾就不需要情感了嗎?楊瀾就不需要發洩了嗎?楊瀾說給誰聽?楊瀾找誰傾訴?

找吳徵。楊瀾說:“家是一個幸福的港灣,當你疲憊的時候,家可以讓你放鬆,家可以讓你在睡過一覺之後重新面對生活。小時候的家是爸爸和媽媽,長大後的家就是那個疼你愛你縱容你呵護你的人。”楊瀾的這個人就是吳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