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節目,但楊瀾還是覺得這種過程裡缺少創見和電視藝術上的靈性,因為有時候創新是很困難的。在一個固定的電視模式裡,你想有點創新,幾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雖然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但楊瀾還是以自己的熱情賦予談話節目以全新的創作意圖。為了彌補楊瀾自己認為的先天不足,楊瀾用比別人多的付出來換取節目的充實。這樣楊瀾雖然還是會為自己缺少靈感和創見而苦惱,但畢竟在自身的努力下,還是讓大家見識到了所謂創新其實就是用比別人多的努力和付出來收穫自己的耕耘。
這樣一來,楊瀾的談話節目就會因為自己的盡心而每期都會出現一個亮點。也正是因為楊瀾的談話節目不只是一種聊天方式,所以,楊瀾會針對不同的來賓制定出不同的採訪內容,並因採訪人的不同而採取不同的提問方式,這樣就讓楊瀾的談話節目在文化的定位下在電視的框架裡,有了新的生命。
比如成龍,楊瀾給大家帶來的就是一種電影文化的展示,對於李敖這樣的怪才,楊瀾給大家帶來的就是一種釋放的快慰和文化上的激情。至於每個嘉賓的經歷不同,涉獵的文化領域不同,節目當然就會因為他們而出現“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藝術特徵了。這點當然早在楊瀾開始有“訪談”節目創意的時候,就想到了。
對於電視節目的藝術把握,對於電視觀眾的胃口喜好,對於節目文化的定位,對於採訪視野的開闊程度,楊瀾在心裡都清清楚楚,這是楊瀾成功的又一個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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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頓免進《楊瀾工作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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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麼行業說什麼話,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楊瀾在鳳凰衛視的兩年裡,以常人無法企及的速度快速飛昇,給鳳凰衛視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效益。楊瀾製作的幾檔節目以不同於鳳凰衛視風格的另類形式出現,以一種文化的傳遞和接力方式,在挖掘文化藝術的過程中讓電視觀眾看到了楊瀾的成熟。
時勢造英雄。其實楊瀾當年也不是這樣的。如果你看過《正大綜藝》,如果你看過楊瀾當年主持這個節目時的清純,你一定會感慨,楊瀾變了。
楊瀾不能不變,楊瀾沒有辦法不變,楊瀾必須要變。只是楊瀾變的不是不像楊瀾了,而是楊瀾變得更像楊瀾,楊瀾氣質裡的所有特點都讓楊瀾在悄悄發生著變化。而這些變化都是因為電視。
楊瀾在鳳凰衛視的日子是愉快的,雖然工作上很辛苦,但楊瀾在這裡得到了一種創作慾望上的釋放。
首先,鳳凰衛視有比較寬鬆的選題和談話空間。當初楊瀾接受鳳凰衛視的邀請就是看重了這樣一種寬鬆的環境和可以自由自在放飛夢想的天空。在這個寬鬆的環境裡,楊瀾的性情得到了釋放,楊瀾用自己在美國學到的電視手法,以自己的獨特視角,對社會問題、文化現象,以及其他的敏感現象都儘可能大地給電視觀眾開啟了一個視窗。
比如,楊瀾曾經做過一個關於“同性戀”的話題。那時候同性戀雖然也是社會關注的熱點問題,但對於電視媒體而言可能還少有人想做這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別忘了張元導演拍攝的那個王小波寫的《東宮西宮》電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禁,就是因為電影涉及了敏感的同性戀問題。等到了李安的《斷臂山》的時候,同性戀題材還是引起了爭議。
好在楊瀾知道自己的節目應該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鳳凰衛視雖然寬鬆,但並不是沒有原則。楊瀾在把握尺度的時候,也做過一些社會敏感人物的訪談。
當然楊瀾雖然在鳳凰衛視得到了寬鬆的空間,但一樣有時候會遇到困擾。1998年克林頓到中國訪問,楊瀾知道這個訊息很早,所以在克林頓還沒有出發之前楊瀾就已經與克林頓的新聞班子做了聯絡,並按正常的程式遞交了採訪申請,但是,當克林頓真的在北京落地之後,楊瀾發現,只有中央電視臺一家電視媒體能夠獨家採訪。楊瀾很無奈,後來在上海碰到了中央臺的水均益,於是就和他聊起這事情,並開玩笑地對水均益說:“這是不是也得算是一種不公平競爭呢?”
其實,做電視這個行當久了,楊瀾早就悟出了一個道理,在電視的世界裡沒有公平與不公平,只有付出了多少,收穫了多少。當很多人都在羨慕楊瀾的好運氣時,只有楊瀾自己知道在背後付出了多少辛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這是古人對人性的一種總結。因為環境的改變最後性格也會改變,行為也會改變。
楊瀾其實一直在變。楊瀾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