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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後來林紛在國內上的大學再後來出國也和我不在一個地方。“真他媽是一男的,真沒還手。”我說,然後把蕭然的事跟她講了,從酒吧打架到跟那什麼斯面前出了櫃到喝醉了表白之前先揍一拳,她當笑話聽了,笑得停不下來,在副駕駛上直搖頭:“你也有今天啊,怎麼著?接受人家小男孩的表白嗎?”“你別開這玩笑,他和那什麼斯還不一樣,沒法找個誰誰誰就能擋回去。”

“不想見就不見咯,人家也沒纏著你。”她隨口說道,一針見血。我笑了笑不予置評,什麼話我都是能跟她說的,就像她有事也一定跟我說,我跟誰都能自來熟,她一向仗義的個性對我也不見外,兩家人倒是倒是對我們親密無間沒什麼意見,爺爺就更巴不得林紛是未來的程家媳婦。

之前她上完大學和一男的糾纏不清一氣之下出國念研究生去了。要說她瀟灑,那是比我更像個大俠,我好歹知道怎麼不傷和氣,她分手分的就跟仇人似的,說分就徹底沒下文,聽說那男的背景挺複雜是個混混,這類人不好惹,林紛二話沒說收拾行李就走了,這過了兩年回了國,家裡人也找了關係是準備定定心心工作生活了,畢竟現在是大姑娘一個就比我小兩歲,家裡頭壓力那是比我大的多。

其實她回來我就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了,我預感一向準確,有一點苗子我都看得出來,也就是在蕭然的事情上總是遲鈍得很。晚上的時候熟人幾個給林紛擺酒洗塵,林叔劉姨都來了,部隊上那幾個發小就一個在北京的叫錢自江的當晚也來了,這傢伙是我們同輩裡最大的一個已經結了婚有個一歲的小丫頭,不過別看他人高馬大的,打架是分分鐘被我打趴,沒贏過,雖然我排老三可人人都當我是老大,誰有能耐誰是頭就這麼個理,順帶著和我同仇敵愾的討厭黃琪科,一來他不住大院二來他和我有仇。當晚這傢伙喝了點酒就開始起鬨,說人都回來了我什麼時候結婚。大家都跟著笑,林紛趁機灌這個多嘴的,其實我知道意思也到了,家裡人恐怕都是這麼想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爺爺就叫我晚上回他那吃飯,我就知道結婚這玩意提上日程了。

我其實不想結婚,不是不喜歡林紛,要當老婆的她鐵定合適,但我心不在這,更沒把這事當回事,我找了個機會和林紛通了個氣,她也是這麼想的,她回國是想要好好工作,她夢想是當個女強人,她總說那些說話辦事的都是男的說了算憑什麼女的就不行?

那天她在她公司附近找了房子,我去幫忙收拾,一邊收拾一邊說這事,晚上也打算和她家裡人吃個飯。

“哎,你爸媽也跟你說了吧?我爺爺最近就在提這事了。”

“結婚又不是玩,我不想這麼隨隨便便的。”她說,我笑了:“哎呦,怎麼跟我是隨便呢?比我條件好的你哪找去啊?”“別跟我這沒羞沒臊的,你什麼德行我知道,我什麼性子你也知道,你就沒把我當女孩。”她直接的要命,我只有點頭的份,不過人都長大了,漂亮了,人也會來事了不是那個潑皮小丫頭了。

“我說真的,你可要想好了。”我嬉皮笑臉地逗她。

“想好了!”她說,聲音清亮起來,“我這都搬出來了,我要過自己的日子,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

我就喜歡她這脾氣,要怎麼說她是女俠呢,反觀我自己就沒什麼抗爭精神了,畢竟沒什麼好爭的。

“確定了啊?確定了我就省了,結個婚又得花一筆錢,這不正好麼。”我繼續打趣,林紛把手裡東西一摔叉著腰衝我說:“你敢娶嗎!”我也站直了毫不懼色:“為什麼不敢?”“呸!不嫁!我們倆這樣的三天兩頭不著家,過什麼日子啊?”

我聽明白了,她理想中的是個願意呆家裡伺候她的男人,這可有點難度,我大笑起來,她斜眼看了我一會突然就找到話題了:“哎程自舟,你不是一單身主義者嘛,你不說這輩子不結婚嗎?這怎麼著啊,突然就從了呀?”

“人會變嘛,我年輕那會不懂事。”我嘻嘻哈哈地說道。

“變?你才回國兩年你變!我說你怎麼突然提這事呢,你可別是被逼煩了拿我湊合呀!”她佯裝生氣,又想起了什麼,“你不是拿我當擋箭牌躲那個誰吧?”

“跟他沒關係。”想到蕭然我就莫名心煩,誰知道脫口而出反而暴露了心思,林紛一臉抓住了尾巴似的得意,拍了拍手上的灰湊了過來:“我都沒說誰,你就知道是誰,你行啊你,哎,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啊,你找他了嗎?”

“沒事,”我實話實說,“玩都沒玩過,他就一小孩。”林紛癟癟嘴:“沒事?這沒事你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