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朵桃花狀斑紋,很是奇妙,不知三位有否興趣一觀。”
聞言,三位門主面面相覷,誰也不想做聲。
見狀,水若蘭微微一笑,偏頭給任仁煥一個眼神。
任仁煥心領神會,哈哈一笑,朗聲說道:“還是眼見為實為好,請三位門共同見證這一刻,讓這位惡貫滿盈之徒現出原形,無處遁藏。”
說話間,任仁煥拎起烏木銀衣領,飛至兩方空地。“噝!”的一聲,一把撕碎烏木銀腹間衣物,露出白皙的肚皮。
立時,有口不能言的烏木銀只覺下腹一涼,驚得魂飛魄散,雙目幾欲暴眶,渾身顫慄不止:“什麼?散功?世上最痛苦的慘刑!”
“你也會有恐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任仁煥冷哼一聲,高舉右掌,運足靈力,大喝一聲:“這就是你罪惡一生的下場,希望你來生重新做人。”
“啪!”,黃光流溢的大掌結結實實轟在烏木銀百匯穴上。
“啊~~~”一道淒厲的慘叫應聲而起。
絲絲縷縷淡淡綠光、紅光,宛如飄舞的彩色霧氣從烏木銀身上逸出,被柔風輕輕一吹,漸消漸淡,無影無蹤。
只見烏木銀面色猙獰恐怖,血絲遍佈的眼球暴眶而出,兩道血痕順著鼻樑流下,五官扭曲擠成一團。血管暴突,足足有小指粗細,猶如蜿蜒青色蚯蚓浮現於面板。
“啊~~~”
因為身體被法術捆成一團,烏木銀手腳不能騰挪,無法抓撓身體萬蟻噬心的痛楚,痛不欲生。
瘋狂的意識下,不知不覺十指深深陷入雙腿兩側,鮮血汩汩流下。
“啊,你們快點殺了我吧,求你們了!”這是烏木銀最後的意識,接下來,完全墜入瘋狂。
一時間,野獸般悽楚的慘叫聲響徹靜寂的黑夜,令聞者感同身受,幾欲癲狂。心志稍弱的女弟子只好雙手掩耳,背過身子,想要躲過這觸目驚心的天刑。
一柱香後,烏木銀聲嘶力竭,宛若一團浪爛泥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暈死過去。
任仁煥面色微白,大聲喝道:“三位宗主請看,烏木銀已經散功完畢,照理應是白髮蒼蒼,面板幹皺,七老八十,老態龍鍾模樣。可實事卻非如此,此獠頭髮烏黑,面板光潤如初。更重要的是,腹間多了一朵粉色桃花斑紋!”
第三百零五章 名聲損失費
心中震驚,韓江柳三位掌門卻不得不面對、承認烏木銀是採花淫賊的實事。在這段充足的時間內,他們僅僅關注開頭,便對烏木銀慘不忍睹的散功之刑置若罔聞,轉而陷入沉思,尋找應對之策,如何在善後事宜上佔取最大的利益。
韓江柳與兩位掌門對望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心思,默契地偏過視線。
顧偉一面露懨懨之色,率先開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沒想到烏木銀竟然是這樣一位欺世盜名的無恥之徒。唉,丟盡我們汝陽地區修真門派的臉面,其罪不可饒恕,就讓我新手結束他這條狗命吧!”
原顧偉一仍舊記得先前的叫板之言,口風一轉,自怨自艾起來。話音剛落,腳下巨劍射出一道金芒,正中烏木銀眉心,結束其罪惡的一生。同時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把事情做的圓滿無缺,滴水不漏。
韓江柳跟著輕嘆一聲,附和說道:“唉,此賊平時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神情,其邪惡汙穢的念頭掩藏得極深,我們都失察了,真是愧對汝陽的修士呀。”
“韓宗主不必過於自責了,我們又不是神仙,能夠事事洞察先機,像烏木銀這種修真敗類,自會遭天遣,這不身敗名裂,不得善終。”
柏南辰再次打了個圓場,把尷尬的氣氛調解開來。
三位宗主意不在此,可誰也沒有最先挑明利益分配之事。因為他們心裡清楚,面前這位風姿綽約的絕世美女極不簡單,不好相與,需旁敲側擊,從長計宜。
水若蘭心如明鏡,就是沉默不語,好整以暇地看面前三人如何唱這出戏。
韓江柳面色稍緩,目光漸漸銳利,盯著水若蘭波瀾不驚的美靨,沉聲道:“雖然水門主目光如燭,揪出烏木銀這個隱藏在修真隊伍中的敗類,還我們汝陽地區一片朗朗天空。但水門主的行事方式有欠妥當,過於激進,僅為了清理一人,便製造出如此駭人聽聞的血案,實在有悖道義。”
顧偉一跟著面色一沉,跟著埋怨起來:“是呀,韓宗主說極對,烏木銀一人有罪,可以只懲罰他嘛,何必殃及無辜。難道‘天星門’門主烏正英及各位堂主真的該死嗎?他們也是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