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語,越發激動,忍不住相互攀比起來,口中讚譽之詞藻愈加華麗,到後來完全變了味,言詞諂媚,盡顯逢迎阿諛。
“哈哈!”聽著他們誇大其詞的吹捧,凌雲薄臉微紅,心情卻大好,立刻忘卻對失敗者的同情,瀟灑地跳下擂臺,來到他們中間。
“好了,你們別再舌燦蓮花,口若懸河了,如此滔滔不絕,我可要飄飄欲仙,直上九天雲霄了,哈哈!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個不小心,從高高雲端摔下,定是體無完膚。屆時,你們如墜深淵寒窟,心涼如冰可別怪我喲!”
凌雲再次給他們打起預防針,刻意給他們灼熱如火的炭心澆上些許冷水,令他們不要隨著一場一場的勝利,而愈發狂熱,盲目推崇。
對此,葉輕風大為不滿,禁不住大失所望地埋怨:“呸,呸,呸,凌大哥,你怎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呢?再說了,我們是實話實說嘛,是吧,九變!”
容九變迭忙附和:“就是,就是,凌大哥的實力有目共睹嘛,我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就別謙虛了!”
葉輕風補充道:“過分的謙虛便是虛委,道貌岸然!”
凌雲哭笑不得,不想與他們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好了,咱們到別處看看,走,去看看我的室友朱來福比試得如何?”
“好呀”,“嗯,快走,別趕不上了!”
葉輕風與容九變心情大好,精神亢奮,此時此刻,對任何事情都極感興趣。
……
不一會兒,三人一行快步穿過車水馬龍的人流,來到處在平臺偏北的第二十擂臺。
只見一條白色人影,婉約動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窈窕身姿在空中瀟灑轉一個360度,緩緩落在擂臺上。
“哈哈,正好,比武剛剛開始!”,“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葉輕風與容九變開心地嚷道。
“墨惜惜?”一個名字在凌雲腦海裡閃過,於是定睛看去。
正臺邊的公示欄裡初見這名字時,凌雲不禁有些好奇,心想,是否人如其名?惜者,骨疏氣秀,外幹中慧,黯淡**,一副風吹柳絮飄,弱不禁風的嬌柔模樣。
然而初會乍見,雖然沒有看清她的容貌身姿,可是她那大膽奔放、盡顯風采的出場秀,讓凌雲先前之見大為改觀,帶著一絲疑惑,細細打量起來。
只見她身材高挑,一身素白的百褶裙,裙角一圈繡著藍色的小碎花,衣襟處鑲著幾縷銀絲線,在明媚的陽光下,閃閃發亮,細碎光線映在寒雪玉頸上,那串晶瑩圓潤、大小形狀色澤皆無可挑剔的珍珠項鍊上,反射出五彩光暈,愈發襯托嬌嫩的玉膚。
她面靨白皙,柳眉杏眼,鼻樑秀挺,遠青山的黛眉間長了一粒米大的紅瘊,潤亮的小突點鑲在皎皎的玉肌上,宛若用鮮豔的硃砂在飽滿的中庭點上一點,明豔動人,更添這份姣美的玉容
朱來福也是煥然一新,一身筆挺光鮮的黑色描金道袍,鮮紅色的寬腰帶上鑲著一塊碩大的碧玉,挺胸收腹,乍一看,原本臃腫的水桶腰細上好大一圈,多了一絲英氣。
只是寬厚的雙肩頂著那顆巨型腦袋,仍是豬頭模樣,怎麼也無法改變,令人望而卻步。
之前朱來福與凌雲一般心思:“墨惜惜?你到底會是怎個模樣的一位女子,容貌、身姿有袁護法一半的美麗嗎?不可能,只要她能及袁護法仙姿的十分之一,便不得了啦,那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佳麗啦!”
驀地,一位容姿綽越、嬌柔豔美的女子映入眼簾,頓覺秀色可餐,不知不覺,雙目瞪到銅鈴大小,呆滯發直,舌根津液如泉水般急湧而出,瞬間填滿口腔,把那張大嘴嘟得鼓鼓脹脹的。
“唉,我怎麼如此命苦呀!第一次與同門師兄切磋比武,遇上的便是一位妖人,而且還是一位醜到極致、醜到觸目驚心那種。唉……”
墨惜惜柳眉微蹙,在心裡長嘆一聲,當目光剛一觸及那張豬臉,便急忙偏開,不敢多瞅,生怕夜裡會做個噩夢。
再一次把視線掃到朱來福身上,俄而,匆忙閃躲,脆弱的心靈實在難以承受,墨惜惜在心裡高聲吶喊:“醜、醜、醜,不僅外表醜,而且銅鈴大眼裡透出色迷迷的精光,讓人噁心。天哪!老天,你讓我如何直面這樣一位對手呀,你可害苦了我呀!”
“和他打個招呼,然後開始比武?唉……不知怎地,我說不出口了!”墨惜惜努了努朱嘴,想要啟唇,可是,最後無力地放棄,尷尬地愣在那兒。
朱來福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