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亭亭玉立;還有的氣如幽蘭,清秀婉約,綽越脫俗……
一時間,亂花漸欲迷人眼,看得凌雲星眸異閃連連,目不暇接。
半晌,凌雲才戀戀不捨,從這群打扮得花枝招展、魅力四射的女修士身上收回漸漸發燙的目光,朝別處看去。
“呵呵,比他倆強些!”凌雲回顧身旁,只見葉輕風和容九變目光呆滯,狀若木雞,魂兒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不再理會,凌雲果斷把目光投向新建起來的主席臺。
在平臺的南端,一座氣派非凡的宮殿式建築,雄偉地聳立在那兒。說是臨時搭建,可是所有材料全部是最上品的鳳羽紋木,雕樑畫柱,聯接處全部巧妙地榫接,看不出一絲間隙,渾然天成。
屋頂兩頭高高翹起,分別立著兩隻栩栩如生的神獸,一龍一鳳。人字形的屋頂,也是由鳳羽紋木拼接而成,只是被能工巧匠能們雕出琉璃玉瓦的形狀,再漆上斑駁的暗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當真金碧輝煌。
臺前,用木架搭了一排木階,鋪上鮮豔繡花的紅錦地毯,除去兩旁的行道,中間擺著一盆盆皎潔清雅的白玉蘭花和湛藍碎幽的滿天星花。
臺上,一排木桌用藍色的織錦蒙著,後面的太師椅空無一人,僅有幾位內務堂的弟子在那忙碌準備著。
內務堂主事弟子宋天佑快步走到主度臺中央,大聲喊道:“請道友們各就各位,回到各自所屬的佇列中去,入門弟子比武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葉輕風猛地回過神,不情願地和凌雲打個招呼:“凌大哥,我們要去煉氣期所在陣營,等大會的開幕式結束再來找你吧。”
“去吧,去吧,呵呵,一會兒見,我也該去自己的方隊。”凌雲扭轉腦袋,環顧四周。
容九變與葉輕風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給凌雲指明方向:“一會兒見,凌大哥,你們築基中期的位置在那兒。”
……
半個時辰過後,凌雲有氣無力站在隊伍的後端,像散了骨架般,漸漸等得不耐煩,心裡開始小聲嘀咕:“怎麼搞的,純粹浪費我們寶貴的修煉時間,一個人浪費半個時辰,八千門眾加起來便有334個日日夜夜。而時間便是金錢,這是多麼可怕的浪費啊!這些高層真無恥!”
“咦?朱福來這廝躲到哪裡去了?” 百無聊賴之際,凌雲開始尋找新的注意力。
“哦,在隊伍的最前面,這廝生得這般醜陋,也好意思站在最前面,當真有礙風化,也不知獻醜不如藏拙這個道理。”心情不爽,凌雲在心裡廢話連篇。
正當大家等得心焦,開始燥動時,幕地空中傳來一道清鳴,如鐘響罄鳴。落星門的高階修士,駕御飛劍,化作一道彩虹,掠向宮殿式的主席臺,引得臺上眾弟子屏息凝神,翹首而望。
俄而,一行人在萬眾矚目下,氣度從容、儀態優雅地依次落座。
“戒律堂”冷豔絕倫的袁護法和“教務堂”保守古板的平護法是老相識了,而葉輕風口中“內務堂”道骨仙風的任護法,凌雲轉眼便認出。
“嗯,那位圓臉小眼,嘴角若有若無掛著絲笑容,一團和氣的中年黃袍男修士,應當就是‘外務堂’的陳護法了。”
“那位面頰削瘦,額頭高高,柳眉丹鳳,膚色白皙,一身藍衫的中年女修,便是‘護山堂’的習護法了。”
觀其人,察其神,雖然凌雲沒有見過他們,可根據擔任的職務,很快一一對號入座。
“怎麼沒有看到‘落星門’的門主?”凌雲目光一掃,沒有見到眾口一詞,描述得貌賽九天瑤女的一門之主,露出失望的表情。
宋天佑充當司儀,挺胸收腹,站在臺邊,朗聲說道:“現在請‘內務堂’任堂主做大會發言!”
“嗡”臺下響起一陣小範圍的鬨鬧聲,看來,大家對這位花邊流言飛傳的任堂主很是好奇。
“歲月如梭,時光荏苒,轉眼間,又到了兩年一度的入門比武大會。”一開口,莊嚴的低沉男聲如黃鐘大呂,瞬間蓋過臺下的嗡鳴聲,正大高妙,讓人不得不緘口不語。
“首先,我代表‘落星門’歡迎眾位年青俊才的加入,我相信各位的選擇是正確的,英明的。在這裡,各位只要勤奮努力、持之以恆,本著一顆堅韌不移的心,必能在佈滿荊棘、艱難崎嶇的修真道路上,拓出一片花繁錦簇的天地。”
“隨著本門的名聲遠播,以及眾位英才的加入,兩年一度的入門比武大會愈來愈盛大空前,而本門歷來重視大會,把它視為發現人才,選拔人才,促進弟子奮發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