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人皆披頭散髮,渾身上下溼漉漉,狼狽不堪。
心念一動,刁斗光厲聲喝道:“花妍容!剛才圍攻之際,你手下頓滯,是故意放走凌雲吧!”
不等她分辨,繼續喝道:“事前勸說你偷襲凌雲,你就推三阻四,不情不願,彷彿不恥與我們為伍。如果不是興皓兄巧舌如簧,把凌雲說成天下第一無賴,欲對你圖謀不軌,你恐怕不會答應出手吧!”
接著霍地直起身子,惡狠狠盯著花妍容,道:“你說,凌雲為何厚此薄彼,對我們雷霆萬鈞,恨不能啖血食肉,唯獨對你憐香惜玉,關愛有加?難道你們之間早已暗通曲款,勾搭成奸?”
花妍容氣得柳眉倒豎,清叱道:“刁斗光!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凌雲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已經有了夫君,怎麼可能與他……與他暗通曲款!”
刁斗光目光倏銳,聲色俱厲喝道:“你不要狡辯了,凌雲這一路上的表現告訴我們一個事實,就是對你鍾愛有加,對我們僅僅是敷衍。”
“你說,他怎會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之間必定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特殊關係,否則憑你一位有夫之婦,且不是天香國色,他怎就死心塌地,死皮賴臉地跟隨你,不辭辛勞地為我們排憂解難,讓我們順順利利到達此地。”
花妍容氣得身如篩糠,顫聲道:“你這是無理取鬧,是汙衊,大家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來迷失森林之前,我和他根本就素不相識,和你們一樣,第一次和他見面就是在茶樓。”說著流轉目光,從隊員臉上緩緩掠過,皆是木然的表情,立時,心中滿是失望,大聲喝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天可憐見,你們怎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