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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你死我活的戰鬥,他已經讓他們逼得無路可退了,也不能再退了,他一定要把大陸拉進來做他的強大後盾!只要這次把日本和青龍幫的間諜案坐實,激怒大陸,迫使臺島取締青龍幫,牽涉到軍方人物,自己才好順藤摸瓜,揪出誣陷‘金雕’突擊隊的主兇。
如果能聯絡到隊長多好!如果葉司令能幫助他多好!可這麼多假設只能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必須完美完成這個計劃。
雖然青龍幫一時不會在大陸再搞出人命,但萬事小心為好,他給蘇介發了一條簡訊:搬家;請兩個保鏢;以後不要有任何聯絡。傳送完,他唯把程諾送他的手機帶在身邊。此番去,不成功便成仁,而手機是她與他唯一的記念,他破壞了磁卡上的傳輸訊號,才放心地向雲南邊境而去。
蘇介收到他的簡訊,怔了片刻,開啟攝像記錄。畫面中可以看到零點十分馮彥鈞回到他的房間,緊接著程諾進入。自從瞭解到馮彥鈞程誠親生父親的關係後,她已經拿他當了至親,因此早就撤了他房間的攝像器材。她不清楚程諾和他談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沒過幾分鐘,就見程諾怒衝衝跑出房間,馮彥鈞也沒有追出來。程諾回房後,趴在床上一直哭泣不止。
他們發什麼什麼事了嗎?為什麼馮彥鈞會給她發這樣的簡訊,這話裡很有決別的味道。她給他打電話,卻一直打不通。這時,攝像分塊顯示屏中,左下角院中突然出現一條黑影,正驚訝中,就看到馮彥鈞好似捕獵的雄鷹,直接從空中俯衝撲向那人,那人明顯不是對手,勉強應過一招,跳牆而逃,馮彥鈞緊追而去……。她來到院中,發覺牆角草坪果然有被人踩踏的痕跡。她擰眉細思他的叮囑及他的過往經歷,心中豁然開朗。
她返回客廳,程諾正從樓上下來做早餐,她仔細看了看女兒的臉色,問:“小諾,昨天是不是和大鈞吵架了?”
“您怎麼知道的?”她很驚訝。
蘇介責備:“大鈞現在所做的工作非常危險,你不能幫助他就不要分他的心!”
她的臉變了:“老媽,你不是不在每個房間都安裝了攝像頭?”
“不用做早餐了!”蘇介轉身熱了兩杯奶:“是又怎麼樣?還不是保護家裡安全!”
說監視李震宇也不為過!
“您真是太過分了!”程諾惱了:“李震宇一點私心都沒有!”
“大鈞有嗎?”她反問。
“誰知道?他以後不會再來了!”她對昨晚之事非常難於釋懷,如果他在乎她,他會惹她生氣後連面都不露一下就離開嗎?可見自己一直都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別人不過冷眼旁觀罷了。想起這些,她都忍不住捶頭頓足地罵自己鬼迷了心竅。
第六節 錄影帶中的人
蘇介問:“你懷疑大鈞什麼?”
“您不知道他是臺島人嗎?”
“臺島人怎麼了?你爺爺還是臺島人呢,那我可不可以懷疑你也是間諜?”
“什麼?”她大吃一驚:“我爺爺不是早過世了麼!”
“是啊,都過世了,可你的親爺爺卻是國民軍舊部,大鈞是你爺爺收的徒弟!”
“怎麼會?”這太天方夜譚了,她難以置信。
“挺傳奇的,可卻是事實!”蘇介冷靜地告訴她:“大鈞暗中調查的證據,要比李震宇危險得多,你爸爸之死與李進夫婦絕對有間接關係,我絕不容忍你和李震宇在一起!”李進夫婦以後半生換取了兒子的事業功名,就以為李震宇可以被她接受嗎?
鏡子不論被誰打打碎,裂痕都永遠無法彌合!其實她就算和馮彥鈞分手,也沒想過要和李震宇走到一起,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他們只是好朋友罷了!她急切地追問:“您怎麼肯定大鈞就是我爺爺的徒弟?”
蘇介遞給她一杯熱奶:“到我房間去,我們邊吃邊看!”
蘇介把當日馮彥鈞讓她幫他調查他師傅前妻的錄影從頭播放。
程諾看罷,不覺感慨萬分,但她依舊有一份疑惑:“如果提前調查過,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
“你看他的表情象是有預謀的嗎?!而且據我已經掌握的資料,大鈞已經有可靠資訊分析日本間諜組織和臺島青龍幫勾結,透過緬甸從大陸偷運各類情報!”
她相信母親的話,心中不免難過失落:“他能告訴您,為什麼就不能和我說?”
“你能幫他什麼忙?他還不是怕你擔心!”
她怔了一會兒,突然上樓,奔向他的房間。昨天他既然去而復返,就是要告訴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