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師親戚在一起呢。
後來晚上又接到來赴宴的人簡訊,說趕緊來吧,陳嵐鑫不行了,葉乘風在酒宴上誰也沒怪罪,還送了紅利等等的話。
李川還是猶豫不決,一直到和陳嵐鑫小舅子喝完後,才下定決心趕了過來。
葉乘風這時站起身來,朝李川說,“我約的是八點鐘,川哥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快十點了!要是真有心交我葉乘風這個朋友,遲到個一兩小時也沒什麼,誰沒點突發事件?”
他說到這裡,拿起桌上的酒杯,捏在手裡,稍微一用力,砰的一聲就碎了。
眾人不禁都一愕,看向這邊,卻聽葉乘風沉聲道,“我葉乘風的酒,只請我葉乘風的朋友喝,你打心裡不把我葉乘風當朋友,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喝這杯酒?”
李川頓時滿額是汗,不時地看了看給自己發資訊的朋友,那朋友此時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葉乘風這時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側的張森不禁也道,“風少說的沒錯,你他媽至今還想著腳踏兩條船,聽到這邊有好處了,就他媽屁顛屁顛跑來了,真把風少和我們都當傻子了?”
葉垚站起身來,走到李川的面前,“今天我哥心情不錯,我也不想壞了他的雅興,你自己滾蛋,以後別讓我再在鹽海看到你,不然看到一次揍一次!滾……”
李川立刻灰溜溜的走了,眾人頓時一片安靜,都沒有在說話了,都靜靜地看著葉乘風。
他們都覺得葉乘風其實蠻好說話的,沒想到這個李川來了之後,才讓他們意識到葉乘風也許是真把他們當兄弟,當朋友了,但是他們還是最還敬而遠之的比較好。
這就好比古代的皇帝和大臣的關係,皇帝永遠是不可能和大臣成為真心朋友的,葉乘風現在就給他們這種帝王般不可侵犯的感覺。
而不想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傢伙姍姍來遲,進門就說自己家裡有點急事,來晚了,請葉乘風原諒。
眾人都不敢和剛才李川來的時候那樣亂開玩笑了,都齊刷刷地看向葉乘風,看來這個傢伙又要倒黴了。
不想這個時候葉乘風卻拎著酒瓶站了起來,朝那人一笑,“沒關係,人來了就行!”
眾人見狀不禁心下都是一愕,葉乘風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剛才李川就被罵的狗血淋頭,這個傢伙怎麼又被區別對待了?
葉乘風幫著那人斟滿了一杯酒後,朝葉垚說,“垚子,讓服務員給辰哥上副餐具!”
他一邊說著,一邊領著辰哥坐下,將酒杯遞給他後,朝眾人說,“辰哥的兒子今天下晚放學的時候,被摩托車撞了,一直都在醫院到現在……”
眾人這才恍然地點了點頭,不過心下還是駭然,葉乘風怎麼對這些人的行跡這麼瞭解?
葉乘風請辰哥喝了一杯後,又和葉垚說,“垚子,我讓你替我送一個花籃去醫院,你送沒送?”
葉垚一拍腦袋,“麻痺的,忙岔了,今天要約的哥哥們太多了,一時給忘記了!”
葉乘風立刻沉聲罵了一句,“你他媽還能辦點事情麼?”說著立刻和他說,“明天再忘了,你也住院去,我保證忘不了給你送花籃!”
葉垚滿口答應著,辰哥卻起身說其實孩子沒多大的時,就是腿斷了,腦袋有點磕破了,已經打上石膏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養著就沒事了。
葉乘風又和辰哥說,男孩子調皮,從小都是這樣磕磕碰碰長大的,在座哪個小時候不是渾身傷?
張文峰在一旁說,他小時候在農村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差點把自己的鳥蛋給摔裂了,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
眾人一聽這話,都哈哈一笑,氣氛頓時又緩和了不少。
葉乘風單獨敬了辰哥一杯後說,“其實家裡有事不來也行,剛才我們正聊著海濱爛尾樓的事情呢,辰哥雖然沒來,但是我也已經算上你一份了!”
辰哥不明所以,張森立刻和他說了一遍,辰哥二話不說,立刻和葉乘風說他入股五百萬。
今晚這一桌酒宴,眾人都留下的深刻印象,葉乘風的確是有大佬的氣魄,陳嵐鑫包括之前的胡嘯天都沒有葉乘風的心智和氣魄。
他對他覺得是朋友的人,可以好的和親兄弟一樣,對不把自己當朋友的人,可以完全不留情面。
很多在場的頭目意識到一個問題,鹽海的黑道,將出現一個大一統的局面,而能完成這個局面的,只有葉乘風。
酒宴散後,葉乘風又說眾人一個都不許走,都去洗澡桑拿去。
李梓君說你們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