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貝怡頓時對他的反感又加深了,一般人如果被人罵,反應生氣、羞愧都是正常的,偏偏這貨不但沒生氣,也沒羞愧,簡直就是沒有半點羞恥心。
她想到這裡,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拼命的抓了抓頭髮,朝葉乘風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
葉乘風笑了笑,和翁貝怡說,“翁大夫,你是學心理科的,應該知道什麼叫做發洩法吧?”
翁貝怡沒太明白葉乘風的意思,詫異地看著他,這傢伙居然和自己談起了心理學?
葉乘風繼續和翁貝怡說,“一個人要長期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是厭惡到極點的人,這不止是折磨,簡直就是受罪,偏偏這個人又不能表現出自己又多厭惡那個人,你說這樣長期以往的壓抑在心裡,得不到釋放的情緒,會引起什麼?”
翁貝怡立刻和葉乘風說,“躁動症!”
葉乘風立刻打了一個響指,和翁貝怡說,“就是躁動症了!”
說著又朝翁貝怡一笑,“所謂醫者不自醫,翁大夫,你該看心裡醫生了!”
翁貝怡萬萬沒有想到,葉乘風剛才說了那麼一大堆的話,居然是在說自己有躁動症。
剛才沒太注意,現在仔細一想,葉乘風剛才說這個人討厭那個人,又不能表現出討厭那個人的,不就是說的自己和葉乘風麼?
想到這裡,翁貝怡一拍桌子,朝葉乘風說,“你才有躁動症呢!”
葉乘風卻和翁貝怡笑道,“你看,你看,一個女孩子,應該斯斯文文,說話柔聲細語的嘛,你看你,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睛的,還說沒有躁動症?”
沒等翁貝怡反嗆呢,葉乘風繼續又說,“剛才呢,我問你的那些問題,其實不過是幫助你,將藏在你內心深處的不安情緒給釋放出來,你真是應該感謝我,請我喝杯咖啡!”
翁貝怡冷哼一聲,“不知道你從什麼書裡看到了自以為經典的橋段,就跑到我這來班門弄斧了,別忘記了,你是病人,我才是大夫!”
葉乘風點頭說,“沒錯啊,我是病人,你是大夫,也就是說,我是你的病人,在我的病沒完全好之前,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呢!”
翁貝怡聞言臉色一變,不過葉乘風立刻又朝翁貝怡說,“像我這樣一個嘴巴臭,又賤格的男人,偏偏又是你的病人,而翁大夫你又是專業的心裡醫生……你當然可以拒絕我這個病患,但是你又擔心自己千辛萬苦積累起來的醫生信譽,會為了我這麼一個賤格的男人而徹底崩潰,不值得嘛!”
葉乘風說著朝翁貝怡一笑,“但是長期以往的要和我這個你內心十分抵住的男人在一起,我真擔心你的精神會出現問題啊!”
他說著作出一副十分擔心的表情,正色地朝翁貝怡說,“翁大夫,您可要保重身體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們這些病人可怎麼辦?”
“呸呸呸……”翁貝怡立刻朝著葉乘風連呸了幾聲,“你才有三長兩短呢!”
葉乘風立刻又和翁貝怡說,“喏,翁大夫,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萬一我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又是我主治醫生,我怕你擔不起這個責啊!”
翁貝怡眉頭一皺,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和他在這lang費嘴皮子,完全佔不到上風,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想著她立刻收拾東西,就準備離開了。
葉乘風卻朝翁貝怡說,“翁大夫,你還沒給我複診呢?是不是嫌這裡的環境不好?那就去我的房間吧!”
他前面幾句話聲音還不算太大,但是那句去我房間的話,卻說的格外的大聲,不禁引得周圍在座的客人紛紛都看了過來。
翁貝怡頓時臉都紅了,她能從周圍人的眼神裡看出來,這些人是把自己當成那種可以隨便和男人開房的女人了。
她自小就有一股不服輸的性格,她知道葉乘風是故意在整自己,心中一動,不但沒有走,卻又坐了下來。
葉乘風見翁貝怡坐下後,立刻招手請服務員上兩杯咖啡。
翁貝怡這時卻朝葉乘風說,“去你房間就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說說你的ed有沒有好轉吧?”
葉乘風沒有吭聲地看著翁貝怡,卻聽她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說,“不好意思,忘記你不知道ed是什麼了,那我就說中文吧,我們聊聊你的陽。痿有沒有好轉!”
她也學葉乘風一樣,故意將後面那句話說的很大聲。
葉乘風笑了笑,朝翁貝怡說,“翁大夫,不用說的這麼絕吧?”
翁貝怡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