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畢墨和葉乘風去相約包間的時候,喬老二和高鵬志已經坐在裡面了,見葉乘風和畢墨來了之後,喬老二立刻笑著站起身來。
高鵬志也跟著站起身來了,而且這貨以前見葉乘風,每每臉上都是表現出不屑的態度,這一次居然也掛著笑,朝葉乘風叫了一聲風哥。
喬老二和葉乘風說了幾句開場的客套話後,示意葉乘風和畢墨坐下後,這才和葉乘風說,“風少,你現在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居然都能跑到海濱去發展房地產了!”
葉乘風點上一根菸,看著喬老二說,“喬老二,你也不用和我客套了,你和我相處這麼多年了,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你有什麼話不如直接和我說!”
喬老二聞言立刻哈哈一笑,朝葉乘風說,是啊,我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清楚風少的性格,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沒有著急說話,而是不急不慢的點上一根菸,悠閒的抽了兩口。
葉乘風心中一聲冷笑,這麼多年了,喬老二瞭解他,他又何嘗不瞭解喬老二,他這時要讓高鵬志替自己說一些他不想說的話呢。
所以葉乘風索性就將眼神落在了高鵬志的身上,果不其然,高鵬志清了清喉嚨,朝葉乘風一笑,“風哥,至尊現在什麼情況你應該很清楚!”
葉乘風心中一動,朝高鵬志冷笑道,“怎麼,你們今天是來找我算賬的?”
喬老二適時的朝葉乘風笑道,“算賬?算什麼賬?風少,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了,覺得我是這麼小氣的人麼?”
高鵬志立刻又朝葉乘風笑著道,“是啊,至尊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不管孰是孰非,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做人應該往前看,二哥的意思當然是既往不咎了!”
葉乘風心中就真懷疑了,這兩人今天特意跑來,就是為了和自己示好?
有句老話說的好,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兩人既然主動示好,那就必有後招。
果不其然,高鵬志這個時候又和葉乘風說,“二哥有一個朋友,前不久因為一些事和風哥你有些誤會,所以今天特意來給你們做箇中間人,想給你們釋解一下彼此的誤會!”
葉乘風不禁看向喬老二,“對我葉乘風有誤會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喬二哥說的是哪個!”
喬老二卻朝葉乘風一笑,“不管是哪個,我瞭解的葉乘風向來是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寬宏大量的人,而且永遠不念舊惡……”
他說著到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葉乘風,一杯自己端著,和葉乘風說,今天我就先替我這個朋友向風少你道歉了,先幹為盡。
喬老二說完一口喝完,看著葉乘風,見葉乘風沒有喝酒的意思,立刻又和葉乘風說,“風少,這麼多年你是瞭解我的,我是不輕易求人的人,你這面子不會不賣我吧!”
葉乘風端著酒杯,朝喬老二一笑道,“喬二哥遲遲不可說這個人的名字,看來我和他的誤會還不輕啊,不會這麼輕易一杯酒就化解了吧?”
喬老二卻拍著胸脯和葉乘風保證,“你儘管放心,我朋友已經全權把主交給我來做了,只要風少你肯原諒他,無論什麼條件儘管開,我都可以替他答應你!”
葉乘風依然端著酒杯不肯喝,高鵬志在一旁朝葉乘風說,“風哥,二哥的為人你不是不清楚,他能下這個面子敬你酒,算是給足你面子了,我們畢竟兄弟這麼多年,你這個人情不賣給他,二哥臉上很沒光啊!”
葉乘風聽到這裡,立刻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後,朝喬老二說,“酒我可以喝,如果真是誤會,也沒什麼大不了了,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喬老二一聽這話立刻哈哈一笑,說風少果然爽快,我說過是誤會就肯定是誤會,我都把人帶來了,他在外面等著親自給你道歉呢。
葉乘風一點也不奇怪,和喬老二說,既然人來了,就請那位仁兄進來說話吧。
喬老二朝高鵬志使了一個眼色,高鵬志立刻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進來吧。
大約五分鐘左右,包間的門推開了,一個消瘦的漢子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一見葉乘風立刻隨著喬老二叫了一聲風少。
葉乘風定睛一看,那人臉上有明顯的一個刀疤,不正是羊老三是誰?
他臉色頓時一沉,其實他之前也猜到七七八八,喬老二能親自出面為一個人做中間人說情,還能把自己搞的至尊被封的事都既往不咎了,這個人的面子一定很大。
但是他見到是羊志的時候,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