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神情不對,心中一軟說,“這幾天辛苦你了,你沒受累吧?”
聽葉乘風突然關心起自己,沈燕虹心中不禁一暖,搖了搖頭說,“其實我什麼都沒做,要不然也不會要你親自過來解決了!”
葉乘風和沈燕虹說,以後自己恐怕要更忙,這邊的事,暫時還要請沈燕虹多擔待一下。
沈燕虹詫異地看著葉乘風說,海濱的工地一共就兩個,結束後還有什麼可忙的。
葉乘風和沈燕虹說,他剛註冊成立了東城建立公司,接下來可能會頂替帝豪,和南泰合作,進行海濱爛尾樓的改建工程。
沈燕虹不禁心下一動,怔怔地看了葉乘風一眼,“你把南方那個丫頭也搞定了?”
葉乘風知道沈燕虹是什麼意思,她是在問自己是不是睡了南方了,不然按照自己的等級,是不可能代替帝豪和南泰合作的。
他並沒有回答沈燕虹的問題,而是讓她專心開車,隨後簡單的說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燕虹也沒有再說話,等車子就要到醫院的時候,和葉乘風說,“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要知道自己在你心裡還有一席之地,我就滿足了!”
她說完車子已經開進了醫院,她立刻將車停好,開啟車門下了車,根本沒有給葉乘風回答的機會。
葉乘風也沒有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女人的問題本來就是一個麻煩的問題,現在的麻煩事不少,沒有必要自尋煩惱。
到了病房,周士亞正躺在病床上看著報紙,見葉乘風來了,立刻坐起身來,“葉總!”
葉乘風見周士亞的一隻手打著石膏,頭上也幫著繃帶,示意周士亞躺下,又詢問了一下他的傷勢。
周士亞說自己沒什麼,死者家屬的情緒激動,他也能夠理解,而且死了的還是他的老鄉鄰居,他心裡也很難受。
葉乘風連忙安慰了周士亞幾句,說節哀順變,見周士亞的情緒還好後,又問到底是什麼回事。
周士亞說死者是泥瓦匠,專門負責貼瓷磚的,那天正好在六樓貼窗外瓷磚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掉了下去,等人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而病人的家屬本來也沒來工地鬧,因為他第一時間就安撫了死者家屬,還答應有死亡撫卹金,家屬也表示理解。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開始鬧了起來,無論給多少錢都沒用,就是要討一個說法,連撫卹金都不要了。
葉乘風問周士亞,他自己又是怎麼受傷的,怎麼好端端的又起了衝突呢?
周士亞說,那天他出去看建築材料,不在工地,突然就接到工頭電話,說有一幫人披麻戴孝的進了工地,讓他趕緊回去。
等周士亞回到工地的時候,工地的工人和死者的家屬已經衝突起來了,他過去勸架的時候,被情緒激動的家屬打了。
周士亞猶豫了片刻後又說,不過那家人我認識,家裡的親戚本來就不多,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去了起碼二十多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親戚。
葉乘風心中一動,問周士亞,死者那些你沒見過的親戚,是不是都是青年壯漢?
周士亞搖了搖頭說,青年是不少,但也有不少是老人和婦女,還有幾個婦女還抱著孩子,反正是什麼人都有,當時又亂,他也沒看清楚。
葉乘風大致心裡有數了,和周士亞說,“你就放心養傷吧,剩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周士亞說,“葉總,工地是我負責的,現在出了人命,我難辭其咎啊!”
葉乘風說這是意外,意外就是沒有能預料到的才叫意外,你就不要太自責了,好好養傷,我還有很多事要指望著你呢。
他說著又將東城建立將要和南泰合作的事和周士亞說了一下,“以後的工程會很多,你趕緊好起來吧!”
周士亞一聽以後陸續有工做,立刻也激動的不行,當時就要出院,說自己就是傷了一點皮毛,還能上班。
葉乘風摁住了周士亞,讓他好好養傷,反正合作的事還沒最終確定呢,等敲定了再出院不遲。
勸服了周士亞留院後,葉乘風立刻又和沈燕虹去了出事的工地,他想親自建議下死者的那些家屬。
沈燕虹開車到了工地後,葉乘風見工地上已經沒有什麼工人在工作了,而且工地的大門口還拉著一個橫幅,上面寫著,“死不瞑目,沉冤待雪”的字樣。
葉乘風剛要走進工地去,沈燕虹拉住了葉乘風,“他們可能就是等你出現呢,你要小心一點啊!”
葉乘風拍了拍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