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幾個人就拉著王顯往水泥攪拌機那去。
王顯嚇的連都白了,連勝求饒,但是葉乘風和戈子浩正抽著香菸,充耳不聞。
戈子浩問葉乘風,這樣搞了王顯,這邊還有這麼多人,人多了嘴就雜啊,一會王顯的屍體是難找了,但是這件事很容易被人說出去啊。
葉乘風問戈子浩,那要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全做了水泥板子扔河裡去吧?
眾人一聽這話,臉都綠了,呆呆地看著戈子浩,深怕他說已經做了一個了,不在乎多做幾個的話。
不過戈子浩卻沒這麼說,他和葉乘風說,“我聽說用血漿和水泥和在一起,那水泥就特別的凝固,好多人家造橋的,都花錢收一些農村地方的傻子呆子呢,一個才萬把幾千的,收過去就攪了和水泥造橋爪子據說那樣的橋爪子比較牢固!”
葉乘風點了點頭,說自己好像也聽過這麼一說,說著轉頭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個青年和幾個婦女,和戈子浩說,“這七八個人,一個人賣五千,還能賣好幾萬呢,那就這麼招吧!”
一聽葉乘風這麼說,所有人都叫了起來,說自己不要和水泥。
葉乘風嘖了嘖嘴巴,朝幾個人說,“你們寧願和水泥,也不要說背後的主使是誰,你們自己都不幫自己,誰也幫不了你們啊!”
臃腫大媽和葉乘風哭喪著臉說,她們幾個只知道是王顯給錢讓她們來鬧,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那幾個青年也和葉乘風說,他們也是被王顯叫來的,包吃包喝還每天每人一包中華加一百塊錢,他們只知道王顯,不知道其他什麼人。
葉乘風看他們的樣子,知道他們可能真不知道什麼,而那邊唯一知道情況的王顯早已經嚇傻了。
葉乘風走了過去,見王顯躺在地上正兩眼發直呢,立刻踹了他一腳,“死到臨頭了,還不肯說,看來背後那人給你不少好處啊!”
王顯一把抱住了葉乘風的腿,和葉乘風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了!”
葉乘風蹲下身子,等著王顯的回答,還點上一根菸塞到王顯的嘴裡,“慢慢說,我不著急,但是你有一個字的假話,就不要怪你浩哥不留情面了!”
王顯深吸了一口煙後才和葉乘風說,“讓我來鬧事的人,是海濱貿易的王松王總,他說起來還是我族兄弟呢,他給了我三萬塊錢,讓我找人來鬧,說只要一個月不讓你們開工,到時候就再給我三萬……而且我聽說,死者的家屬還拿了他十多萬呢,就是讓他們閉嘴不說話!”
葉乘風心中一動,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王松的,他為什麼要針對自己的工地?
想到這裡,他轉頭問戈子浩說,“你認識這個叫王松的麼?”
戈子浩立刻和葉乘風說,“這個王松以前也是一個混子,後來他舅老爺在市裡當了主任,就開始辦了一個海濱貿易公司,這個貿易公司,其實就是賣假貨,但是仗著他舅老爺的關係,沒人敢查他,後來就發財了,只是他的公司什麼都賣,就是和房地產沒關係啊,好好的要來摻和這事做什麼?”
葉乘風也很奇怪,盯著王顯看,“王松為什麼要鬧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王顯連連搖頭,朝葉乘風說,“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拿錢做事,其他他什麼也沒和我說過啊!”
葉乘風知道王顯這個等級的混子,即便是王松的族兄弟,也不可能知道太多,所以他說的可能不假。
戈子浩問葉乘風說,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約王松出來聊聊,他認識一個人,倒是和王松有點交情,說不定能把這事談清楚呢。
葉乘風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和戈子浩說先不著急,等他見完真正的死者家屬再說。
戈子浩又問葉乘風,那王顯這些人怎麼處置?
葉乘風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王顯,隨口說了一句,隨便你怎麼處置吧,哥不想再看到他們在我工地出現了。
戈子浩聞言立刻說,行,我知道怎麼處理了,說著就讓人將王顯拖走。
王顯不知道戈子浩會怎麼處置自己,連聲朝葉乘風說,“葉總,葉總,我還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
葉乘風止步回頭,看向王顯冷冷地說了一個說字。
王顯連聲和葉乘風說,“我聽說王松和你們鹽海的一個房地產商有些來往,好像那人在鹽海還聽出名的,叫什麼的我想不起來,好像是姓江。”
葉乘風聞言心中一動,“姓江?江淮彪?”
除了江淮彪,葉乘風實在想到還有誰是在鹽海搞房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