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型野豬。
“野豬怎麼這麼多?還有這個頭是怎麼回事?”四喜自言自語道。他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沒有直接衝出去,否則還不得被這一群群的野豬給拱死啊!四喜轉頭看了看自己殺死的野豬仔,不僅搖搖頭:“戊陽子叔叔雖然沒有說必須要殺大野豬,但是就算我拿著這四隻野豬仔回去也交不了工啊!還差一隻怎麼辦呢?”
正當四喜左思右想之時,一隻超大型野豬慢慢的向莊稼地這裡走來。或許野豬的社會也有等級制度吧,只聽超大野豬嘶嚎了一聲,本來想一塊往莊稼地走的野豬全都調轉了身子。看到這一幕四喜眼前一亮:“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啦!”
他悄悄的下了小坡藏起身來,不一會兒那超大型野豬便慢悠悠的來到了莊稼地裡。它左拱拱右拱拱,十分愜意的吃起莊稼來。四喜見狀慢慢的繞到它身後,隨後他毫不猶豫的揮起鐵劍刺向野豬。
“撲哧!”那鋒利無比的鐵劍瞬間就刺入了野豬的身體裡。只見那野豬全身抖動了一下,他緩緩地轉夠頭來看向四喜。四喜大驚,“這鐵劍不是可以‘即死’嗎?怎麼回事?”。看到野豬通紅的目光,四喜下意識的去拔鐵劍。
“撲哧”又是一聲,鐵劍離體,一股濃郁到極點的臭味從劍身上傳了出來。看著野豬的傷口,四喜不由得咒罵了一聲:“靠,居然暴菊了……”
只見那野豬飛快的向後一退,這速度令四喜瞳孔一縮,他還沒來得及揮動鐵劍,那野豬的後腿就向後一蹬,一股大力瞬間傳到四喜的身上,四喜只覺得喉嚨一甜“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後就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四喜艱難的抬起頭來,他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疼,就連他的眼睛都開始模糊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昏過去是很危險的,於是他一口咬破了嘴唇令頭腦清醒的同時看向野豬。那野豬也不好受,他的屁股到內臟都被四喜的鐵劍給貫穿了,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他有強行用力給了對方一擊。這一擊毫無疑問的讓傷勢更加嚴重,它搖搖擺擺的轉過身看向四喜,那眼睛裡竟然一時間變得無比人性化,其內充滿了怨恨!
它不捨得看了看四周的莊稼,“噗通!”一聲倒下了。看到這一幕,四喜才長鬆了一口氣。這時野豬身上飄出一團白光飛快的通入四喜的收入身體裡,當然四喜是看不到的,他只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甚至連剛剛的傷勢都好像輕了幾分似得。他艱難的爬起來坐下,剛剛那野豬的臨死反撲讓他的心裡豁然開朗,儼然間他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修道方向……
小桑村裡
戊陽子習慣的撫著鬍鬚,他的眼裡充滿了莫名的神采,只聽他喃喃地說道:“羅家之人,大帝血脈。遇強則強,成長無……”他像是念一首長詩似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微不可聞。好一陣後他大聲一笑“不在迷茫了嗎?這修道之路,想通了便是想通了,想不通或許一輩子都無法修道,就算強行去修,那也落了下乘。看來這小子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走哪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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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元亨利貞
直到傍晚,四喜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村裡。自從他殺了那大型野豬後,其他的野豬眼中都露出一絲忌憚。這一天它們再也沒有踏入莊稼地半步,而也幸虧如此四喜才安穩的在莊稼地裡休息了一天。
令四喜驚訝的是自己的恢復力,這一天下來,自己五臟六腑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恢復力居然這麼強,明明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卻不到一天就恢復了七七八八。
“難道我是那萬中無一的修道天才?這恢復力真是絕了,怎麼我以前都沒發現這個優點呢?”四喜摸了摸臉自戀的嘟嚕著。漫步在村裡,他突然看到老爺子和戊陽子正在門口站著。看到老爺子那左顧右盼的眼神,再看到他發現自己回來後那眼裡透著的喜悅。四喜身子一輕,就好像自己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一般。
他趕忙跑上前去,“爺爺,戊陽子叔叔我回來啦。”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老爺子又是淚眼朦朧的樣子,而一旁的戊陽子卻淡淡地說道:“你受了內傷,喝下它吧……”說著,他一拍腰間,一個極為袖珍的尖嘴小瓶子便出現在他的手中。只見那瓶子如同透明的一般,裡面那如同鮮血一般的液體一覽無餘。
“這是?”
“這是最低階活血藥,可用來治療你現在的傷勢剛剛好。”戊陽子一扶鬍鬚便將那活血藥交到了四喜的手中。“直介面服就可以……怎麼?你現在不喝嗎?”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