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而忙得不可開交。但是我每次獨處時就會滿心的空虛,總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抓住我的心,我在心裡老有一種聲音在對自己說:你整天就像做夢一樣,快點醒來吧!我也漸漸地發覺,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像有一把無形的大手在操縱我,我像一個被別人耍的木偶。我常常在心裡問我自己,我是誰?整天過著虛偽的生活,整天想著的是防範他人、是除掉對自己不利的人。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鮮血在我的手上像噴泉一樣止不住地流淌。我是一個魔還是一個人?我已經分辨不清了。我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噩夢,一覺醒來,我除掉過的人,我所仇恨的人,都彼此不再仇恨、不再相殘,像哥們一樣手握著手。我對陶清說:“這樣多好!”
陶清偎在我的懷裡,說:“我是小女人,我只一心想到的是你好我就好。其它的我不去想,因為想了也是白想,想多了還會不舒服。”她說著揉了揉已經微見隆起的肚子。“我只想開心的事,醫生說過,做孕婦的要心情開朗,這樣對寶寶的發育有好處。我最近很喜歡看中國香港周星馳的電影,好搞笑的。”她說完咯咯地笑起來,還講裡面的笑話給我聽。
我一聽就煩了,把她推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推開後院的大門走到寬闊而又富麗的後花院裡,獨自一個人沿著一條小石徑走著。一隊皇家衛隊在其間時而巡邏過去。
我步入湖邊的涼亭裡,鳥兒在樹叢裡鳴唱不息。我望著清凌凌的湖面,恍恍惚惚地看到湖面上顯出了江雪的臉。她在向我笑。我心一緊,情不自禁地叫道:“江雪!”一聲過去,清凌凌的湖面什麼都沒了,只有一片樹木和藍天的倒影。我嘆了一聲。
一隻手突然拿著一張面巾紙遞了過來,我一驚,忙一看是陶清。
她望著我,問:“你還想表姐,是嗎?我也很想她。”說著坐到我身邊。
我接過面巾紙揩了揩眼淚,說:“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她把頭輕輕地枕到我的肩頭,雙手摟著我的胳膊,說:“我好懷念過去的時光,那時我活得無憂無慮,那時候我看待人很單純,總覺得世上好人多,身邊對你笑的所有人理所當然的都是好人,——現在我覺得活得很累,我真想回到過去啊。吳平哥你呢?”
我摟著她的肩,把下鄂輕輕地壓在她的頭髮上,不知道說什麼。
忽然,我猛然聞到一股寒氣襲來。我倏地看過去,只見一個蒙面人朝我舉劍刺殺過來。我大驚,連忙縱身擋住陶清,陶清因為靠在涼亭邊,在我空手奪白刃的當兒,她因受到驚嚇,身子沒站穩,朝後一仰倒了下去,掉在湖裡。
蒙面人的劍嗖地刺穿我的右手掌心。
我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巡邏的皇家衛隊聞聲飛來,圍住刺客,廝殺起來。
我顧不了自己的傷痛,一個猛子紮下去,跳入湖裡救出陶清。
她嚇得說不出話來,睜大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我,半天才說:“我,我……”
我抱著她,說:“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她驚叫道:“小心!”身後又有一個蒙面人揮劍朝我撲殺過來。我抱著陶清就地一滾,躲過,緊接著我一掌力發千鈞,朝刺客的胸口擊去。刺客中掌,慘叫一聲,朝後飛倒數米倒地,迅速爬起就跑。我放下陶清,一個縱身朝對方連飛踢過去。踢在他後背上,將他踢趴在地。我上前扯開刺客的面巾,是個陌生的男人。他已氣絕身亡。我叫侍衛將他的屍體抬下去,交給國安局去調查。
我扶起陶清回到寢宮,太醫給我包紮完後。我問:“皇后身體怎麼樣?”
太醫回道:“皇后只是受了點驚嚇,身子無大礙,請皇上放心。”
這時陶朱公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皇上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爸你不是去瑞城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坐到我身邊,說:“事情談妥了,你放心。清兒怎麼樣了?”
我說:“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
他喝了一口女傭端上來的茶水,說:“這事一定要嚴查!”
我說:“我已經將這事交給國安部的人去查了。”
他說:“查什麼查,一看就知道是驪姬那些殘餘死黨搞的鬼。”
我說:“等調查出來了再作結論吧。”
他翹起二郎腿,說:“昨天我跟越國經濟合作開發部的部長許震,洽談了一項有關兩國貿易合作的方案,呆會兒我請助理給你送過來。”
我說:“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