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
“我想跟你一塊去,好嗎?”
“不好!”
“為什麼嘛?”
“因為我是坐牢接受審判。不是去玩呀。”
“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想跟你去嘛。你讓我跟你一塊去好嗎?求你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嘛。”她說著在我懷裡撒嬌,嬌柔的身子在我懷裡散發著怡人的芬香,一動再一動就激起了我的情慾。我情不自禁地抱緊她用嘴唇壓上她的嘴唇。她沒有拒絕,反而微微張開小嘴迎合著。我抱起她放到床上。她嬌羞地躺著任憑我去*她的衣褲,發出嬌柔的呻吟聲。當我要進入時,她突然顯得很驚慌,忙用手遮住那個地方,說:“我怕。”
我壞笑了一下,說:“不怕,我會輕點的。”
她這才鬆開手,身子顫抖著。
我進入後,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處女膜被撕毀的叫聲。這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初次經歷,她的初次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我在她的初次身上興奮的像一頭雄性的野獸。
她在我的身下流出了她的處女血,她的貞潔給了我。我從她身上下來,激動地抱著她,說:“清清,我愛你。”
她把臉貼在我的胸脯上,說:“吳平哥,我是真心愛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愛她,但此時我所說的話是發自肺腑之言。
她坐起來,赤條條地下了床。
我坐起身問她:“你要走嗎?”
她羞澀地回頭笑了笑,輕聲說:“你真壞,我下面出血了,我去洗一下。”
我從床上下來,壞笑道:“我陪你去。”
“不要。”
“我想陪你一塊洗。”
她沒有拒絕。
我開了噴頭,溫和的水絲密集地從兩人的頭上傾洩下來,很舒服。
“吳平哥。”
“什麼事?”我用沐浴露給她擦洗光滑的背部。
“你以前有過別的女人嗎?”
女人跟男人做完愛總免不了好奇地問這玩意,我能說實話嗎。我說:“可以不說嗎?”
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溼淋淋的頭髮垂在臉上,望著我說:“你肯定有,是吧。”
這種情況裡女人一般喜歡聽假話,我得安慰她,便撒謊道:“沒有。你信嗎?”
她抱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胸脯上,說:“我相信。”
我抱著她,下面那東西碰了碰了她的肉體,又想要了。
“你能愛我一輩子嗎?”
一輩子長著呢。但此刻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便抱起她又做了一次。這次她變得很熱情。
她那句話,直到天亮起程回國我也沒有回答她。她也沒有再問。
啟程時,我才知道,我們一行十八人(包括機組人員在內)乘坐的並不是民航班機,也不是陶朱公自己的私人家用小飛機,而是他從一個好友那兒借來的一架小型客機。陶朱公設下瞞天過海計,讓家臣額爾多跟隨一名駕駛員,駕駛他的私人飛機先行在機場起飛,飛往朝陽國,故意引開敵人,然後把我們這組人員安排到小型客機上,瞞過敵人的跟蹤。
飛機在六千公尺的高空中平穩飛行。機艙內,他們一個個像一蹲蹲木雕一般,個個正襟危坐。我坐在這群人中間,覺得很彆扭,便翻開一本雜誌翻看著。翻看了一會兒,我站起來,坐在我旁邊的一名專案組的調查人員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不滿地瞪他一眼,說:“上廁所啊。要不要跟去呀。”
他不吭聲,脖子梗起。
我走到廁所間,開啟廁所門走了進去,解完小便出來,正欲往回走回到坐位上時,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卻一把將我推了進去。我驚恐地想大叫,但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叫不出聲。
他低聲喝道:“不許叫,你看我是誰?”說著臉上的男人皮一閃眼不見了,變成一張漂亮的女孩臉。我驚喜地叫道:“江雪,怎麼會是你?!”
她放開我,說:“表妹叫我來保護你唄。要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陶先生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
“你為什麼要女變男裝呢?”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我訕訕地笑道:“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你來保護我啊。”
“切,你別自做多情了。我要不是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