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我說:“好,故且相信你一次。你在這兒老實待著。”我又對巴布說:“你們先在這兒待著,別亂動。我先上去打察一下情況。”
巴布說:“好的。”然後他吩咐部民就地埋伏。
我縱身飛向山上的洞口,只見洞上方石壁上刻了三個大字“蜂王府”。洞內陰森恐怖。我膽怯不敢進去,就停在洞口前的半空中,大喊道:“妖精,出來!妖精,出來!”
不一會兒,嗡嗡地衝出一個女人頭蜂身的怪物,正是那天從我眼前逃走的怪物。她朝我射出一枚針刺。我一躍身,避過飛來的針刺。她衝出來,罵道:“你找死!”說著不由分說地直撲飛過來,我迎上前去,與她雙掌一碰。頓時,擊出火花,一聲巨響後,兩人都被各自的內力擊退了幾步。
我在半空停穩身,大喝道:“妖精,你把那些孩子藏哪了?快交出來,饒你不死!”
她揮掌撲來,道:“在老孃的肚裡。今天老孃還要吃了你,為我男人報仇,拿命來!”
我一聽火冒三丈,揮掌朝她撲殺過去。兩人在叢林裡戰了幾個回合,她漸漸敗下陣來。忽然,她朝我飛來三枚針刺。我急忙翻身騰空而上,避過針刺。她轉身就往洞內逃,我飛身追去,想在洞外製服她,要是進了洞制服她的難度就會加大。我猛伸手去抓她的右翼,但沒抓緊,被她掙脫了,只抓了幾片翅膀上的鱗片。她呼地躥進了自己的洞內,我顧不了多想一個狠飛,衝了進去。裡面頓時漆黑一團,洞門被關緊。她的身影藏得無影無蹤。我運氣發功,將自己的天眼睜開,頓時洞內一覽無遺:一百來平米的洞子,床,計算機,桌子,炊具一應俱全。有一臺核子小型發電機,我走了過去,將其開啟,頓時洞內光線一片雪亮。桌上有肉,還有一碗鮮血。在東角處有一堆人的白骨,像是小孩子的。我大罵道:“妖精,你喪心病狂,連孩子你都不放過。”
不知她在哪回答道:“你們人類好不到那裡去,你們將那些幼小的動物捉去殺了,可想到它們也是孩子,還有你們現在將整個地球的生態破壞,你們人類才是地球上最大的惡魔。我是跟你們人類學的,以牙還牙。你沒有資格罵我。”
我大喝道:“出來!……”我的話還沒說完,幾根鐵尖朝我嗖地刺來。我大驚,連忙蹲身,在地上滾了幾下,躲過。我一個鯉魚打挺,隨手操起一根鐵尖朝發射鐵尖的地方擲去。忽然,鐵尖像暴雨般朝我刺來。我左避右閃,操起一張案板揮擋著,我一邊揮擋一邊慌亂地後退。一根鐵尖倏地刺進我的右肩。我倒吸了一口氣,大叫不好,丟開案板,騰空一閃身,一招隱身術,將身子隱起。
鐵尖射完後,洞內少時寂靜起來。
我拔掉右肩上的鐵尖,血噴了出來。我忙揮住,用止血*將血止住,但噴出的血還是暴露了我的行蹤。只見幾枚五角星飛鏢朝我飛打過來。我一貓身,飛鏢都從我頭上唰唰地飛過。我就勢,趴地一個貼地飛身法,由下而上飛著撞了過去,一頭撞在她的胸口,頓時她顯形。我就手一招鎖喉鐵釦,將她的喉嚨鎖住,一發力將她掐昏過去,迅速將她用繩索困住帶出洞府,拉著她飛落到巴布他們的埋伏地。我將她扔在地上。
巴布他們忙衝出來押住昏迷的蜂王精。
巴布見我受了傷,問道:“你沒事吧?”
被他這麼一說,我本來還不覺得痛疼的傷口,此時卻劇然發作起來,痛得我直冒冷汗。但此時我顧不了自己,走到蜂王精身邊,蹲下身,在她的後頸狠拍了一下。她咳嗽了幾聲甦醒了過來。
巴布上前逼問她孩子的下落。
她狂笑道:“我全吃了。”
巴布一聽頓時雙眼通紅,旁人忙問巴布是怎麼回事。巴布把情況告訴了他們。他們大叫大罵起來,一個個不由分說地,用長槍朝她狠狠地連連戳去,直到戳得蜂王精渾身千穿百孔方罷休。
後來我們放了巨蛇。它告訴我,它是從外面世界逃出來的,躲在這裡修行,以前它只是一條普通蛇,只是後來被一個生物博士抓住,注射了一種藥物到它體內,使它變成如今這種怪物。
我們搜完了蜂王精的洞府,只搜回了些失蹤孩子的骸骨。
我的傷勢沒有大礙,黑格請基地的一名醫生,用西醫給我治療了幾天,基本上痊癒了。在養病期間,巴凌一直到我的住處來,想要服侍我,但我一見到她就找藉口溜出去,避開她。因為我一見到她就有一種噁心感,一種罪惡感,一半來自她身上的土氣,一半來自我自身的自責。有些事情並不是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