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忽地想起剛才莫傲接到一道符詔的事情,莫不是門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他們三個為何是那副難看的表情,走的又如此匆忙?
吳岩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煩躁,他感覺似乎有什麼極不好的事情將在五行峰內發生。想了想,他卻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憑他現在的修為,即便真發生了什麼大事,又能起到什麼作用?真是杞人憂天了,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吳巖索性不再去管其他事情,掉頭走進院中自己的石屋,開始修煉起來。
再說諸葛機,就在莫傲和吳巖剛剛離開執事院之後,諸葛機便一臉陰沉的也走了出來。他一拍儲物袋,取出一件蕉葉船法器,往空中一拋,跳上去便向傳功院方向而去。
修真門內山中,弟子日常修煉,領取門派任務,領取物品等的地方,統一的都安排在了一處名為陰陽穀的山谷之中。這座山谷面積方圓大約有十餘里的樣子。執事院,傳功院,藏經閣,供需堂等全都在這座陰陽穀中。
執事院和傳功院相距並不遠,諸葛機很快便到了傳功院的地方。傳功院這邊,現在正是比較忙的時候。這一次的修真大典收錄的兩千多內外弟子,大多數都要在這裡學習五行基礎功法。整個傳功院的弟子,都在忙碌著此事。
一路上,許多剛入門的弟子一見到執事院的管事諸葛機的到來,紛紛向他恭敬的施禮,但諸葛機的臉色始終陰沉著,搞的這些弟子還以為哪裡得罪了這位執事院管事,紛紛避讓到一旁,生怕在這時候觸了他的黴頭。
諸葛機也懶得理會這些弟子,急匆匆的直奔傳功院的大堂而去。
“諸葛,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敢得罪你?”進入大堂之後,諸葛機揮手把大堂裡的閒雜弟子趕了出去,關上石門,封了禁制。一個年紀在四十餘歲的中年修士,笑著從內殿走了出來,看到諸葛機如此臉色,忙招呼他坐下詢問道。
“怎麼了?趙東,還不是因為你那侄子的事情?你還問我怎麼了,這下麻煩了。那姓莫的,也不知怎麼知道了你挪用那吳巖築基丹的事情,剛才大鬧我的執事院,砸了我執事院的大門,揚言一天之內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他便要找你我的麻煩。趙東,這件事情我可是因為你而受到牽連,該怎麼做,你拿主意吧。”諸葛機咬牙切齒的道。
趙東聽到莫傲的名字,臉色同樣變了變:“什麼?他知道了?是那姓吳的小子告訴他的?”
“八成是如此。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害的老子丟了這麼大一次臉,老子非要他好看不可!趙東,為了你這事,我可是還搭上了五十塊靈石呢,你看著辦吧。”諸葛機陰沉著臉把被莫傲逼著給吳巖五十塊靈石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靈石好說,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我引起的,這是一百塊靈石,諸葛,你收好。這件事,咱們還需從長計議。”趙東雖然感覺肉疼無比,但還是很光棍的取出一百塊靈石,交給了諸葛機。兩人本來有秘密協議,諸葛機幫他做成這件事,趙東支付諸葛機五十塊靈石的報酬。
諸葛機收了靈石,臉色這才稍稍好轉了一些。兩人坐在大堂裡,沉吟不語,思索著對策。
“諸葛,看來此事咱們暫時必須要忍耐一下。”許久之後,趙東古怪的笑著道。
“什麼意思?暫時忍耐一下?趙東,那姓莫的也就罷了,難道咱們還要看著那剛入門的小子,也要仗著五行堂的威勢,騎到咱們頭上來嗎?哼,那姓莫的,可是說,讓那小子以後叫他師兄。一個連築基都難的煉氣期小輩,也配與你我同輩相稱,你咽得下這口氣?我可忍不了!”諸葛機登時站了起來不樂意了。
“諸葛,你急什麼。放心吧,傲奸呆那三個傢伙活不了多久了,這口氣很快就能出。至於那小子,等那三個傢伙出事之後,還有誰給他撐腰?我還就不信了,他一個連築基都沒有希望的小子,能鬥得過咱們兩?到時候,咱們想怎麼擺弄整治他都行,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趙東陰冷的笑道。
“嗯?趙東,我怎麼聽你話裡有話?到底怎麼回事?”諸葛機感覺趙東話裡有玄機,於是湊到趙東跟前,狐疑的問道。
“你難道忘了,金人鳳這次幹什麼去了?你以為,憑他一個人,可以辦成此事嗎?”趙東冷笑幾聲道,諸葛機眉頭一皺,似想起什麼事來,忽然哈哈笑道:“不錯,不錯,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哈哈,當真是天助你我啊。”
“哼,金人鳳仗著剛剛煉成五行飛凰劍陣,獨自去闖那‘鎮邪谷’,我剛從火靈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