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他的內心。
蘭山谷拍了拍手掌,一群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湧到了這幢獨立的小院,動作嫻熟地將小院的四個拱門全都給堵死了。
沒有蘭山谷的口令,誰也沒辦法出去。
現場出現一陣騷動,不少人擔心這些黑衣人對他們動手。
有人從口袋裡面摸出電話,準備打電話向外界求救。
一個黑衣人跑到蘭山谷面前,低聲問道:“大少,要不要把手機收掉?”
蘭山谷冷笑,說道:“不用了。讓他們來。”
就連腦袋被磕破皮的蘭亭嶽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找出手機開始向家裡搬救兵。在他眼裡,現在的蘭山谷已經成為不折不扣的一個瘋子。
陳國靖沒有打電話求救,如果自己也這麼做了的話,那就是向蘭山谷低頭示弱。
他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和別人一樣低頭示弱呢?
陳國靖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蘭山谷說道:“蘭山谷,你把這裡封起來是什麼意思?不想讓我們出去?你要真敢留人,我還就願意在這裡做一個惡客——這裡吃的好住的好姑娘好風景也好,我還真不想那麼著急離開。”
陳國靖轉身看著身邊打電話的那些年輕公子哥們,說道:“怎麼著?你們還怕蘭大少把大傢伙餓死了不成?放心,咱們蘭大少再怎麼著也是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殺人放火的事情他不會幹。咱們這些人要真是死了一個兩個,他也脫不了干係不是?你們也不睜大眼睛瞅瞅,咱們現在站在什麼地方?是藍山會所。這是蘭大少的場子。他不擔責任誰擔責任?”
聽了陳國靖的話,大傢伙一想還真是覺得有道理。
就算這裡是蘭山谷的場子,他可以為所欲為,難道還能夠把兄弟們給打死餓死不成?
這麼一想,他們就跟是充飽了氣地氣球似的,一下子又變得氣勢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