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為什麼?”方炎問道。“為什麼是我?”
方炎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是自己呢?
她是將家的女人,如果她想喝酒的話,應該找將家人。將軍令或者是將家其它的什麼人。
她是江逐流的女人,如果她想喝酒的話,應該找自己的丈夫江逐流或者是其它和她關係親密的人。
為什麼是自己?
難道她還不夠清楚嗎?自己是將軍令的眼中釘,是江逐流的肉中刺,是她們將家和江家的生死大敵。
如果方炎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會把將上心父親將風行慘死的責任也推到自己的身上——她為什麼要讓自己的‘殺父仇敵’請喝酒?
方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陰謀,是一個陷阱,是他們使出來的美人計。
方炎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他們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自己會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被美色所誘惑的男人嗎?
認認真真地打量著將上心的俏臉,因為他比將上心的身材要高一些,而且他的眼睛又非常的明亮,所以恰好能夠看到將上心白色綢緞襯衫領口的大片雪白——
咕咚咕咚——
方炎吞嚥了幾口口水,還真覺得有點兒渴。
“因為我找不到別人。”將上心說道。她的表情陰鬱,聲音低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又沒辦法說出來的可憐孩子。
方炎沒想到她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以她對將上心的瞭解,這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女孩子。讓一個驕傲的人承認自己想喝酒卻找不著別人這種事情——看來這確實是一場精心設計的美人計。
方炎太生氣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如此陰險狡詐,竟然會使出這麼卑鄙下流猥瑣無恥的手段。
他們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方炎決定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
於是,方炎看著將上心說道:“喝茶還行,我對酒吧不熟。”
“跟我來。”將上心說道。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把車窗搖了上去。然後發動車子在前面帶路。
方炎的手指頭敲擊著方向盤,身體軟軟地靠在真皮座椅上。
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還真是有意思。”
看到那輛黑色的賓士車即將脫離自己的眼簾,方炎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就像是一匹發情的公馬朝著前面的賓士衝了過去。
KING!
國王酒吧,將上心把車子停在酒吧門口,然後站在原地等著方炎到來。
方炎把車子停好,剛剛從車子裡面鑽出來,將上心就主動上來摟住了他的胳膊。
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那是將上心用的一種很魅惑的香水。
方炎的嗅覺靈敏,他知道這不是單一的香水味,還有著成熟女性身體自然散發出來的體香。兩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給人一種想入非非的衝動。
而且,將上心穿著中袖襯衣,她摟著方炎的時候,小半截手臂就和方炎的身體進行緊密接觸。在行走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還時不時地碰觸,只要方炎稍一用力,就能夠把她給揉合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一般。
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毫不提防主動接近,就算方炎有男人典範柳下揮坐懷不亂的本事,也仍然有種潰敗不堪的感覺。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化身大灰狼,張嘴就把面前的小白兔給吃掉了。
更要命的是,這個女人是江逐流的老婆——
媽蛋的,想起這個怎麼就覺得那麼瘋狂刺激呢?
方炎的身體向一邊躲避,說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
“大家都是這樣。”將上心挽著方炎徑直向酒吧裡面走去,絲毫不顧忌方炎的感受。
“你這麼故意接近我,不是為了讓江逐流過來抓姦吧?”方炎不放心地問道。
將上心的嘴角浮現一個譏諷地角度,說道:“方炎,你不用再試探了——以江逐流的性子,就算他知道我和別的男人滾在床上也會假裝不知道。對他來說抓姦有什麼意義?讓自己妻子和人偷情的醜事暴露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然後讓自己尊嚴掃地——你覺得江逐流會幹這種愚蠢的事情?”
方炎想了想,說道:“確實不會。這不符合他的風格。”
“你會嗎?”將上心問道。
“我的妻子不會背叛我。”方炎說道。
“你還真是自信。”
“誰搶到我這樣的好老公不得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