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陸朝歌知道方炎很痛苦,急聲問道:“我能幫你什麼?我去給你拿水——我帶你去衝冷水——你的身上很燙,會燒壞的——”
方炎彷彿沒有聽見陸朝歌在說些什麼,他只是按照自己最原始也最野性的意願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已經扯掉了陸朝歌的內褲,那絲制的內褲根本就不堪一擊,即便不用力也很容易把它給撕成碎片。
陸朝歌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防護,在方炎的堅持過程中,她也清楚了方炎現在需要什麼。
她停止了掙扎和扭動,只是伸出手臂柔順地把方炎給摟抱在懷裡。
“方炎,你想要的話——我給你——”陸朝歌低聲說道。
有些事情如果方向錯了,越是努力就錯得越厲害。
譬如現在的方炎。
方炎是一個處男,是一個初哥。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概念。
雖然受過一些教育片的洗禮,但是,實戰起來仍然和想象的過程有很大的不一樣。
陸朝歌感覺到了方炎的焦躁,她伸手引導著方炎進入自己的身體。
“啊——”
她輕出極度壓抑地呻吟聲音,兩個人的靈與肉徹底地融合在一起。
方炎稍微遲疑,感覺進入到了一種陌生的環境,然後便開始了狂風暴雨一樣的瘋狂進攻。
這個時候的方炎就像是一頭燃燒著的野獸,殺傷力攻擊性十足——
方炎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面漆黑一片。只有從窗簾縫隙中間透露出的那一絲光亮,證明此時此刻應當是白天而不是他所想象的黑夜。
方炎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裡面塞滿了沙子,每說出一個字,那些字就被那些沙子給吸納進去,吐不出來。
方炎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給拆下來清洗過一遍。酸澀、疼痛、又有和以前不太一樣的潤滑感。
他艱難地爬了起來,扯了個枕頭靠在自己的身後。然後用力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陸朝歌不見了,自己到處去尋找她——”這樣的畫面方炎記得很清楚。他甚至能夠記得自己當時焦急的心情。
“她在天台樓頂,自己抱住了她——”
“好像脫了她的衣服,還親吻了她的胸口——她的胸口很白,她的胸部很大——”
“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一般——”——
嘎吱——
房間門被人輕輕地推開。
方英雄躡手躡腳地走進來,關上房間門後轉身,就和坐在床上的方炎眼神對了個正著。
方英雄的表情怪異,然後便滿臉驚喜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方炎,哭喊著說道:“小師叔,你終於醒了,我都快擔心死了——我真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那樣的話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又怕你醒來之後變成一個植物人,吃喝拉撒都得讓人服侍——方好漢這人又笨又懶,他肯定做不了這種事情。到時候照顧你的重任就落到我一個人的身上,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方炎眼神直直地盯著方炎,說道:“我睡了很久?”
“也不是很久——”方英雄抹了一把眼淚,紅著眼眶說道:“就睡了三天而已。”
“三天——”方炎的腦袋開始抽痛起來。他以為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怎麼就一下子睡過去三天了?這三天——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你已經睡了三天。我們都擔心壞了——小師叔,你不要著急,報仇的事情我們慢慢來——我知道你心裡的壓力大,我知道你想盡快的為家主報仇雪恨——我知道太極之心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太極之心消失不見——我們的心情比你更加的著急。”
“但是你一定要穩住啊,你是我們方家的一家之主,家主已經不在了,師父也沒有回來,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老師爺和家母的身體他們怎麼能夠扛得住啊?咱們這一家老小的——可全都散掉了。沒有了你的方家,還是方家嗎?”
方炎眼神呆滯地看著方英雄,說道:“我的情況很嚴重?”
“很嚴重。”方英雄無比認真地點頭。“我們見到你的時候,你全身都**著躺倒在那裡,你看看你的眉毛,你的鬍子——全都燒焦了。頭髮根根豎起,就像是一頭被烤過的大刺蝟。當時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是你練功走火入魔——小師叔,太極之心講究自然而然。你不要強行動它,不然只會為其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