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白死了!
孔建國的拳頭變成了拳頭,而且永遠都是一顆拳頭。
他手掌上的骨頭被方炎給捏變形了,就算是最高明的手術師也沒辦法再把他的拳頭給復原。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幹脆直接地痛死了過去。
對待壞人,方炎確實沒有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善良仁慈——
孔建國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孔建國的小夥伴們可全都驚呆了。
娘娘腔奔走過去,拼命地搖晃著孔建國的身體,聲音淒厲地喊道:“建國哥——建國哥——”
他抬頭看向方炎,滿臉兇狠地吼道:“建國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和你拼命——”
他揮舞著雙爪,朝著方炎坐立的方向撲了過去。
砰!
方炎一腳踢了過去,娘娘腔的身體就在麵館裡面翻滾個不停。
啪啦啪啦——
他的身體撞倒在另外一張餐桌的桌腿上面,或許是方炎用力過猛,也有可能是桌腿年久失修,‘咔嚓’一聲脆響傳來,桌子腿從中間斷成兩截。
嘩啦啦——
桌子上面堆放著的醬油老醋辣椒醬等調料瓶都摔落下來,擊打在娘娘腔的臉上身上,他的眼睛被辣椒醬給濺到,一邊用雙手拼命地揉#搓,一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這麼一揉#搓,那慘叫的聲音就更加讓人不忍多聽了。
方炎眼神冰冷地盯著他,說道:“我記下了你——你剛才讓你的建國哥抽我臉,抽我個死不要臉的——那個時候,我就想著一會兒要抽你這個死不要臉的——”
方炎終究沒有去抽娘娘腔的臉,因為娘娘腔的臉上糊了一臉調料,他實在沒辦法下手。
江湖郎中轉身想跑,方炎身體一躍就衝過去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那串星月菩提珠子。
抓住之後猛地用力,那串珠子便斷裂開來。
霹靂啪啦——
菩提子粒散落一地,在地上不停地彈飛跳動著。
受這一拉之力,江湖郎中的身體也倒飛而來,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面。
江湖郎中剛要起身,方炎的一隻大腳就已經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面。
“你想幹什麼?”江湖郎中喉嚨入冬,拼命地吞嚥著口水,威脅著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動我們——我們有好多兄弟——”
“你剛才說建國要是沒力氣,你就替他來加把勁兒?”方炎笑呵呵地看著江湖郎中,出聲問道。
“我就是那麼一說——”江湖郎中趕緊狡辯,說道:“我是出家人,我從來都沒和別人打過架——怎麼會過去打你呢?開個玩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方炎皺眉,說道:“我兩個師父也是出家人,他救過我的命——”
“那我們是一家人——”江湖郎中樂了,趕緊忙活著套近乎。
“他們要是知道出家人當中還有你這樣的敗類,一定會親自動手來把你給醃了——”方炎說道:“和你商量件事兒,以後出門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穿道袍?你穿道袍也就算了,還掛著一串菩提珠子——你的長相太醜品位太低,會拉低我們道門的整體顏值和審美情趣。”
“沒問題。沒問題——我以後不穿了。絕對不穿了——”江湖郎中連忙答應。別說是讓他不穿道袍,就是方炎讓他以後不要穿衣服,這個時候他也不會拒絕的。
“答應的那麼爽快,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方炎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敷衍我了。”
他的腳尖在江湖郎中的胸口中間那麼扭了一扭,然後江湖郎中的肋骨就斷了兩根。
他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的躺倒在地板上,有很多問題沒有想明白——
其它人想要逃跑,方炎出聲喝道:“回來。”
於是,所有人都停在門口不敢動彈。
“你們準備就這麼走了?”方炎冷聲問道。
撲通——
長頭髮的小流氓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說道:“爺爺,爺爺,我們錯了——我們這次踢到鐵板了,您就饒了我們吧,求您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又對著白潔磕頭,說道:“白潔姑娘,你幫我們說句話,我們欠您這份情,以後再也不敢來騷擾你——您有什麼困難和我們吱一聲——”
白潔緊咬下唇,沒有幫這群流氓說話的意思。
又有兩人跪了下來,他們可不想像孔建國和江湖郎中那樣骨頭斷裂——
還有兩個傢伙本著頭可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