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薰的肩膀,說道:“好武同學就交給你了。”
千葉薰站起來,對著松島紀深深鞠躬。
松島紀嘆息,說道:“放心吧。我們會解決好這件事情的。”
夜已深沉,走廊裡空無一人,顯得異常安靜。
藤野三郎把病房門關上,壓抑不住怒氣的說道:“校長,朱雀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學生之間的比賽,老師怎麼可以參與呢?老師參與也就算了,還把學生打成這個樣子。我們一定要為千葉好武討回一個公道不然的話,這一次的交流考察我們武仁高階中學名譽掃地,哪還有顏面回去見武仁同仁?”
“好。”松島紀點頭。“那就由藤野老師去為武仁討回公道了。”
“松島紀校長…”藤野三郎一臉尷尬。他只是代表團裡面的一名普通老師,和朱雀中學是不對等的。只有松島紀這個代表團的團長才有資格代表武仁和朱雀談判。他出面的話,名不正言不順,恐怕朱雀也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松島紀的心情很不好,也知道現在不是和自己的下屬慪氣的時候,解釋著說道:“這次的事情怕是有些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藤野三郎不服。不過,說話的音調明顯降低了不少。“方炎是朱雀的老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我們武仁的學生打的重傷不起…對,我們就讓千葉好武在床上躺著。他們不給我們道歉,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和足可以彌補我們身體和心靈創傷的補償,我們就不走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把事情鬧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承受的住社會上和國際上的壓力。”
“如果事情這麼簡單的話,那就好了。”松島紀搖頭。“千葉好武違規在先,背後刺人…我們被他們拿住了把柄。那個姓方的老師實在太狡猾了,恐怕不肯善罷甘休的是他們吧。”
“校長的意思是說…他們不僅僅不會認錯,反而會找我們的麻煩?”
“以你對他們的瞭解,你覺得呢?”松島紀反問。
藤野三郎想到方炎和自己相處時的種種嘴臉,無比肯定的點頭說道:“他們一定會這麼做的。可是,他們的隊員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們用什麼理由來找我們的麻煩呢?我們的隊員有人受傷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隊員沒有受到傷害?”
“千葉好武根本就沒有刺中他,他站在哪裡好好的…”
“可是他也當場暈倒在我們面前……”
“那是他們使詐……”藤野三郎說不下去了。他們自己可以使詐,為什麼朱雀那邊就不可以使詐呢?
再說,你拿什麼證明朱雀在使詐?
“和解吧。”松島紀說道。“想辦法和解。”
“真是屈辱啊。”藤野三郎感覺自己的胸口又有些痛了。自從他們無意間走進了方炎所在的九班後,他的胸口就一直隱隱作痛。
“我想,更屈辱的還沒有到來吧。”松島紀聲音沉重的說道。“如果僅僅失去的是尊嚴,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倒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了。”
“………”
……
……
千葉薰知道松島紀校長和藤野三郎老師還站在外面走廊。千葉好武的一時衝動將武仁考察團推向一個很不利的局面,他們現在正在頭痛著如何解決善後問題吧?
她並沒有要刻意去聽外面的談話,看著千葉好武乾裂的嘴唇,說道:“你需要喝點水。”
千葉好武不應。
千葉薰也不需要他回答,走過去倒了一杯水,然後用勺子一勺勺的餵給他喝。
千葉好武只是吞嚥,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
“你想要什麼?”千葉薰輕聲問道。“僅僅是勝利嗎?”
“”
“如果父親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他一定會為你的行為感到蒙羞。”千葉薰說道。
千葉好武終於有了反應,眼神裡的哀傷一閃而逝,然後便變得憤怒起來。
他指著病房門口,說道:“出去。”
千葉薰沒有出去。
她又盛了一勺白開水喂進千葉好武的嘴裡,說道:“從小到大,你最崇拜的人就是父親。雖然你從來沒有說過,但是我能夠從你的眼神裡看的出來。”
“你有天賦,而且比任何人都努力你想追趕上他,甚至將他超越。誰都不會懷疑,連我也堅信這一點…你一定可以做到。你會成為比父親更優秀的劍手。”
“我不懂劍,我只懂茶。但是,我想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