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內家拳法進入問道境,我以太極悟道擁有太極之心…路子不同,沿途看到的風景也不相同。沒有什麼可比性。”
葉溫柔便不再說話,腳尖一點,人便如鬼魅般橫空飛起。
人在空中,便一掌拍向方炎的胸口,一股磅礴氣浪朝著方炎捲了過去。
鐺鐺鐺
桌子上的茶壺茶碗被這風浪捲起,朝著遠處的牆壁砸了過去。
陸道陵心痛的滴血,這可是他在景德窯請回來的雨後天睛,招待重要的客人才捨得讓人拿出來。
他今天犯了什麼暈,怎麼就把它取出來招待方炎這小子呢?又不是不知道,這一對冤家只要見面就會打上一場。
咔嚓咔嚓
瓷器撞在牆壁上面摔得粉碎,薄薄的瓷碗變成了一片片碎片。
風疾浪大,方炎的頭髮被吹散,衣衫被吹起。
風浪如刀,前面的氣體排空,後面所發來的勁氣才是葉溫柔真正的殺招。
方炎沒有硬接,雙手往屁股下面的紅木座椅一拍,人便倒飛著穿過窗戶,朝著小院逃了過去。
葉溫柔再拍出一掌,身形不落反升,人也急速的朝著院子外面追了過去。
霹靂啪啦…
啊啊啊啊…
外面打的熱火朝天,時不時的聽到方炎的慘嚎聲音。
葉道陵捧著手裡的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著杯子裡尚熱的茶湯。
深紅色的茶湯飲盡,視線再次回落在了那碎了一地的瓦片上面,忍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的牙齒疼的厲害。
“好馬配好鞍,好壺配好杯。”葉道陵輕輕的感慨。“茶壺碎了,這唯一倖存的一隻茶杯處境也就尷尬了。還真是讓人惋惜啊。”
十幾分鍾後,外面的打鬥聲音停歇。
葉道陵起身走到院子裡面,葉溫柔已經不知去向,只有方炎悽慘可憐的躺在雪地裡。
葉道陵蹲在方炎的面前,笑著問道:“聽說你太極之心再次突破,現在到了哪個層次?太極之心是新鮮事物,前人沒有走過,只有你自己摸索…按道理講,不會被溫柔打的這麼慘吧?”
“要是現在躺在這裡的是葉溫柔,你會怎麼辦?”方炎問道。
“這個問題還真是讓人尷尬為難大概會讓警衛把你拖出去槍斃了吧。”葉道陵雲淡風輕的說道。這裡戒備森嚴,每一幢小樓都有警衛守護。葉道陵這句話倒是實誠。
“那你怎麼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會輸得這麼慘?”方炎嘶吼著說道。“這裡是你們葉家的地盤,我能把她打一頓嗎?”
“男人被女人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葉道陵說道。“再說,也不是誰都有資格讓溫柔揍他一頓的我看著她長大,也沒見過她把誰打成這樣。你確實比別人要幸運一些。”
方炎滿嘴苦澀的看著葉道陵,說道:“三叔,你這是何苦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葉道陵滿臉無辜。“我們閒話家常,隨口問了幾句你的感情問題,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陰我。”方炎說道。
葉道陵嘿嘿的笑,說道:“向你學的。你陰將家那小子的手段可比我黑多了。”
“我代表著正義…”
“行了,這樣的官面文章我比你說的順溜。”葉道陵打斷方炎的話,說道:“正義代表活著,邪惡只是因為你已經死了。”
“………”方炎覺得,這些人確實比自己更能夠理解這個世界的本質。
葉道陵拍拍方炎的肩膀,說道:“天晚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覺得我受傷了,能不能在這裡休息一晚上?”方炎問道。
“不行。”
“你不用特別為我準備房間,讓我和葉溫柔住一間房就可以了”方炎說道。“你們不要把我當作客人看待,葉溫柔把床讓給我她自己睡地板就可以了。”
“冬海,送客。”
“三叔……”
葉道陵懶得理會這個傢伙,轉身返回了客廳。
林冬海站在方炎旁邊,看著躺在雪地裡不肯起來的方炎,說道:“方炎,我送你回去。”
“我睡著了。”方炎閉上眼睛說道。
話剛說完,竟然就響起了他響亮的鼾聲。
林冬海看向屋子裡邊,葉道陵氣得差點兒把手裡唯一的一個茶杯給摔倒。
他指著雪地裡的方炎,說道:“這樣的傢伙他就是你為自己選定的最佳配偶?他有一點點少年英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