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蔣大海鄭重說道:“蔣先生,你的女兒蔣欽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孩子,也正是因為看中了她的才華,所以我才希望她能夠去學習音樂,去學習古典樂器她走的路是前人所沒有走過的,包括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我希望她能夠成功,我對她抱有厚望。我相信,用不了太久的時間,你一定會震驚自己女兒的才藝,為擁有這樣一個女兒而感到驕傲自豪當然,即使是現在,她也仍然是你們最優秀最乖巧懂事的女兒。”
蔣大海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也有一些不好意思,說道:“蔣欽讀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回來和我說,同學都叫她屠夫的女兒我沒能力,只能做個屠夫。但是我不希望以後別人看到蔣欽還喊她是個屠夫的女兒”
“不會的。”夏天安慰著說道。“以後別人會叫她蔣老師。”
“謝謝。”李嫂的眼眶紅了。“謝謝夏天小姐,我也敬你一杯…”
蔣大海對著方炎舉了舉杯,說道:“方炎,怎麼那麼久不來家裡吃飯?”
方炎笑,說道:“工作太忙。蔣叔要是想找人喝酒,隨叫隨到。”
兩人碰了碰杯,同時把杯子裡的酒喝掉。
方炎知道,蔣大海一定不會知道李嫂和自己談話的事情。
酒足飯飽,拒絕了李嫂的飯後水果大餐,把蔣欽留在家裡陪伴父母,方炎送夏天回她所住的酒店。
冬天已至,寒意漸深。
街上的行人大多數都穿上了毛衣或者厚實外套,戴上了圍巾帽子,將自己包裹起來抵禦嚴寒。
燕京的冬天是由外而內,狂風呼嘯,冰沙拍臉,也不過是多加一件棉衣就可以抵禦。花城的冬天是由內至外,先是感覺到骨頭冷然後才感覺到身體冷,讓人防不勝防。
所以,穿著黑色棉布裙子和棕色皮靴的夏天還是感覺到了花城對她的敵意。
唯一遺憾的是,再冷的花城都極少下雪。而對方炎來說,沒有雪的冬天是不完美的冬天。
他喜歡雪,喜歡整個世界被冰雪覆蓋銀裝素裹的聖潔乾淨感覺。
“冷吧?”方炎笑著問道。
“涼。”夏天將身上的呢絨外套給裹緊,又將鼻樑上的墨鏡給扶正,說道:“花城比燕京還要冷。”
“我也冷。”方炎說道。“我們打車回去吧。”
夏天笑呵呵地看著方炎,說道:“你就這麼希望把我送走啊?”
“是不是覺得很新鮮?要是別的男人有機會可以和國民女神夏天一起散步,就是裸奔也願意吧?”
“你要是真裸奔,我還不願意呢。那得多少人盯著你看啊?”
方炎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說道:“你不喜歡我,我也沒想過要泡你,咱們倆就不用假裝曖昧了”
方炎拉開車門,對計程車司機說道:“師父,建橋希爾頓酒店。”
夏天看著方炎,說道:“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
“當然。”方炎說道。“朋友就是吃完飯之後各回各家。”
夏天咯咯嬌笑,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做朋友。”
她彎腰鑽進車子裡,對著方炎擺了擺手,說道:“晚安。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們犧霞山見。”
夏天第一次和方炎接觸就是在犧霞山,第一次見到方炎打太極也是在犧霞山,所以她固執的要把自己的mv拍攝地也選擇在犧霞山。夏天團隊已經和犧霞山風景管理區的負責人洽談過,那邊一百個歡迎。能夠免費把自己的風景區宣傳出去,傻瓜才不歡迎呢。
等到計程車走遠,方炎轉身看著身後的綠化帶,聲音冷洌的說道:“出來吧,別跟你的主子一樣做事鬼鬼祟祟的”
一箇中年男人從廣告牌後面走出來,站在方炎的面前,聲音惡毒的說道:“找到他們了。”
方炎看著他說道:“你最好不要恨我,因為你根本就打不過我你殺我千辛萬苦,我殺你易如反掌。”
男人的拳頭握了起來,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
懶得看中年男人痛苦的表情,方炎直接吩咐著說道:“把車開過來。”
中年男人招了招手,一輛黑色奧迪緩緩駛到了方炎面前。
方炎拉開車門坐進後座,中年男人也跟著坐在了副駕駛室的位置。
方炎閉目養神,車子迅速行駛起來。朝著它早就設定好的目標而去。
凱撒葡萄酒莊,這是一座位於花城郊區的葡萄進出口公司。
透過海路從盛產葡萄酒的法國或者其它歐美國家運來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