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一些給我們也沒問題。如果不能答應我的這些條件,我會親自上門去拿。到時候,我會要的更多。比現在想要的還要更多一些。”
將上心眼神犀利地盯著方炎,說道:“方炎,你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
“你在向將家開戰。”
方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你們才發現嗎?我以前三年以前——我把將軍令的臉給抽腫之後你們就察覺到了呢。”
將上心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他們會答應嗎?”陸朝歌看著將上心怒氣衝衝離開地背影,低聲問道。
“他們一定會答應的。”方炎笑著說道。“當年他們把你從龍圖集團逼迫出來,現在,我再把你給推進去——龍圖龍圖,既然裡面有你父親名字上的一個字,我們就要把它撕裂一塊回來。不然的話,那不是愧對伯父的一番苦心了?”
“那是你的龍圖。”陸朝歌固執地說道。
方炎輕輕搖頭,說道:“我們就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是我們的。”
“好吧。是我們的。”陸朝歌笑著說道。
方炎從陸朝歌的手裡接下杯子放在茶几上面,說道:“走,我陪你出去走走。”
“現在?”陸朝歌看了外面一眼,說道:“將上心回去了,將家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你不用做一些準備工作嗎?”
方炎扶著陸朝歌起身,說道:“什麼事情也沒有陪著你散步重要。”
陸朝歌不願意告訴方炎自己傷的只是手,其實根本不用人扶。
最堅強的女人,也有柔軟的瞬間。
最性感的女人,總是讓男人處於柔軟的狀態。
又是一年秋,又是一場秋意寒。
樹葉飄零,枝條盡顯蕭索。
方炎和陸朝歌漫步在這鋪滿落葉的後院,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清靜悠閒。
“方炎,我想過你不會去救我——”陸朝歌輕聲說道。
“我沒有想過。”方炎打斷陸朝歌的話,說道。“我沒有想過你不在我能夠得到什麼,我只想過你不在我會失去什麼——”
“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陸朝歌輕輕嘆息。“人生中有一個能夠如此契合彼此信任的人,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要好好活著,你也要好好活著。”方炎笑著說道。
“一定要好好活著。”陸朝歌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還沒有做到。”
方炎嘆息,說道:“我能夠為你做些什麼嗎?”
陸朝歌停住腳步,用她那包裹著紗布的手掌心輕輕地撫摸著方炎的臉,說道:“你只要好好活著就行了。”
“——”——
咔嚓!
漂亮的紅色鑲金瓷器杯子被砸在牆上摔了個粉碎,滾燙的茶水四處飛濺,將上心裸露出來的小腿上面沾了幾顆,痛得她微微皺眉。
啪!
李韻猶覺得不夠解氣,又是一巴掌拍在紅木桌子上面,罵道:“無恥小兒,欺人太甚。”
“媽,現在怎麼辦?看情況我爸真的落在了他的手裡。他也就拿這個來和我們談條件。”
“可以談,但是不能給他們那麼多。方炎說我們將家貪婪,他比我們將家更貪婪——小小年紀,哪有那麼大的胃口?就不怕消化不了把胃給撐壞了嗎?”
“他還真沒有把我們將家放在眼裡。”將上心回憶著方炎的可惡態度,冷聲說道:“方炎咬死了要百分之三十,我看他的態度就是少一分一厘都不行——而且還要讓我們認了綁架陸朝歌事件的責任和江龍潭消失的責任——他是鐵了心不想讓江龍潭回來了。”
李韻氣得咬牙切齒,說道:“還不如讓江龍潭那頭老狗回來——”
將上心心頭微震,卻假裝沒有聽出母親話裡的殺意。
確實,因為父親還活著,因為回來的是將風行,所以她們母女現在的境況非常的糟糕。就是用投鼠忌器這個詞語來形容也不為過。
叮噹!
母女倆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屋子裡的可視門鈴響了起來。
將上心走過去看了一眼,轉過身來臉色難堪地對母親說道:“將軍令來了。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李韻暗恨,說道:“能是因為什麼?將家對我們不信任而已。”
將上心心裡悲哀不已,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處。將風行出事的訊息傳回將家,他們立即就派重要人物過來盯梢。
雖然她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