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的過往一點也不在意,殺個人而已,他還可以再殺。做一點醜事而已,他還可以再做。
又能夠怎麼樣呢?
他比毒蛇還毒,比惡虎還惡。比世間最醜陋的生物還要醜陋。
聽了陸朝歌充滿仇恨和詛咒的話,江龍潭呵呵大笑起來。
江龍潭轉身看著將風行,說道:“風行,這些年輕人就是比我們有勇氣——咱們歲數越大,膽量越小。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那是因為咱們在乎的東西太多了。”將風行從口袋裡摸了一根香菸叼在嘴上。“在意的東西多了,就捨不得死了。”
“既然我們不敢死,那就讓別人死吧。”江龍潭笑著說道:“要不,讓我的小朋友把他們帶過來?”
“全聽你的。”將風行笑著點頭。
他拍了拍手,主神便倒提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他一隻手提著女人的手臂,一隻手提著女人的腳裸。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溫柔。
啪!
主神把女人丟在地板上面,然後走到陸朝歌的面前,一臉憨笑地看著她,善意地提醒著說道:“把魔方給他們吧。不然的話,他們真的會把你殺掉。我也是一個女人,所以我特別能夠體會做女人的難處——”
女人?
陸朝歌眼神疑惑地看向主神。
粗曠的面孔,濃密的鬍鬚,還有那看起來威猛霸道移動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結實身板。
主神竟然是——女人?
陸朝歌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主神在和她聊天的時候好幾次說起過自己不喜歡女人之類的話。
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好端端地一個綁匪會有這麼多的廢話——
女人嘛!
主神拍拍陸朝歌的臉蛋,說道:“好自為之。”
他扭動著自己肥大的臀部,風情款款的走到將風行的身邊站定。
將風行伸手摟著主神的肩膀,主神很是溫柔的從口袋裡摸出火機幫將風行點火,用嬌滴滴地語氣說道:“只許你抽這一支。不然不許親我。”
將風行哈哈大笑,說道:“行。就聽你的,只抽這一支——”
說話的同時,他把主神更緊地摟在懷裡。
主神咯咯地笑,用自己結實的身體去摩擦將風行的胸口。兩人眼神對視,郎情妾意。
陸朝歌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這些綁匪沒有一點綁匪範兒。
經過這麼一摔,地上的女人悠然醒來。
安靜,和陸朝歌一起被綁架的助理。
她看到坐在鐵板床上的陸朝歌,急聲喊道:“老闆——”
她朝著陸朝歌所在的方向衝過來,卻被江龍潭一腳踢飛了出去。
安靜的身體連連後退,然後重重地撞在小屋中央的鐵桌上面。
江龍潭慢慢地踱步過去,在安靜想要起身的時候,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身體再一次按倒在了桌面上面。
江龍潭的身體壓在安靜的身體上面,近距離地看著安靜的俏臉,笑著問道:“怕不怕?”
“放開我。”安靜拼命地掙扎。但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比江龍潭的還要更大?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沒辦法把江龍潭的身體從自己胸口頂起來。
“你的生死不是掌握在我的手上,而是掌握在陸朝歌的手上——求她,只要你願意求她,她就會為你說情。我就會把你放了。你可以不死。”
江龍潭揪住安靜頭髮的那隻手拼命用力,嘶吼著說道:“求她,快求她。”
“休想。”安靜的頭髮都被扯掉了,仍然咬牙堅持著說道。
“很好。和你們老闆一樣的倔強。”江龍潭笑著說道。他的右手手心摸出了一把刀子,‘唰’地一聲就把手裡的頭髮給割掉了。
唰唰唰——
他的右手胡亂地揮舞著刀子,安靜滿頭長髮很快就成了一個刺蝟頭。就像是菜刀割韭菜一樣,毛毛草草,雜亂無章。
安靜驚聲尖叫,卻難以逃脫江龍潭的大手。
陸朝歌剛想從床上跳下來去幫助安靜,身體還沒來得及躍起來。
砰!
一把匕首紮在她兩#腿之#間的被褥上面,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那把匕首就可能插進她的小腿骨頭裡面去。
主神瞥了陸朝歌一眼,用她嬌滴滴地聲音說道:“不要動。千萬不要動。我不能保證每一次都扎這麼準。”
陸朝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坐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