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兒的澆到江家父子頭上去。
江逐流的反擊是示弱,站在弱者的立場上去攻擊方炎的人品博取大家的同情。
江龍潭的應對是無私和大愛,他將自己打造成一個為了子女安危可以承受任何屈辱委屈的偉大父親。他不講事實,不擺證據,完全不回應方炎的攻擊點。但是,這卻是最好的回應方式。
各用絕招,各施奇技,看得在場數百嘉賓眼花繚亂難辨真假。
人類最容易偏聽偏信,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但是,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就一定是真實的嗎?
現在方炎跳出來憤怒指責江家父子,自然就給人一種江家父子暗地捅刀的印象。至少有這方面的懷疑。
如果他們沒有捅刀的話,方炎怎麼可能會在江家大婚的日子跑過來要人?
聽到方炎汙衊自己謀財害命殺害自己朋友夫婦,江龍潭這才面現怒色,虎目圓睜,凌厲如刀般地盯著方炎,喝道:“無知小兒,是誰指使你到這裡來栽贓陷害?我江龍潭坐的端行的正,絕對沒有做過你所說的那些事情如果我有半句妄言,任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銘圖夫婦都是我的知交好友,也是我事業上的左膀右臂。我經常想,如果他們倆人現在還活著,龍圖集團現在已經發現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它是華夏國第一?還是全世界的第一?”
江龍潭臉色哀傷遺憾,說道:“可惜,天妒英才。銘圖走的早,把這一大攤子事情交到我的手上我的管理能力不如他,我的科研能力和他比起來就是螢火蟲和明月光的距離。但是我不能懈怠,我只能竭盡所能拼命向前。”
“銘圖不在了,我心裡也很難過。但是他已經走了,我能做些什麼?我把他的獨女朝歌接到我們江家,視為親生女兒一樣的疼愛照顧,我愛她勝過逐流,我寵她也勝過逐流。在座的各位…你們幾時聽說過我們家虐待過朝歌?你們有誰聽說過我們家對朝歌不公讓朝歌受了什麼委屈?”
“她說要去國外留學,我支援。我百分百的支援。唯一和她發生爭執的是她想去父母遇害的國家,我死活不同意她去。那裡治安混亂,太危險了。她想去學教育,我覺得這很好啊,女孩子教書育人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我知道朝歌聰明,我很希望她畢業之後能夠去公司幫我,但是,我尊重她的任何選擇…”
江龍潭就像是一個被惡勢力逼迫到走投無路的老人,臉色著急眼神充滿歉意地看著新娘江上心,說道:“是的,有一件事情我們江家做的不地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也不怕當著上心以及雙方親友的面講出來…逐流和朝歌都長大了,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我們看著這兩個孩子是越看越喜歡,就想著他們倆個能夠促成一對。這樣的話,我們一家人不是親上加親嗎?要是他們再生一個孩子…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家子啊?”
“我試探了幾次,發現朝歌對逐流無意,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逐流他媽太寵孩子,一心想要把這件事情做成,所以在上面下了不少功夫。這件事情和朝歌的本心是相反的,算是我們江家對不起朝歌”
“再後來,朝歌和外面的男孩子戀愛了,聽信讒言吵著要和我們分家,要拿回他父母的股份股份我們願意給她,那原本就是她父母留給她的,我們不會多佔她一分一毫的便宜。但是,分家是萬萬不行啊。這幾年正是新能源領域高速發展的階段,大家都是想方設法的做大做強。我們去把一家好端端地大公司給一分為二,這是為了什麼?如果拆分之後,我們還有什麼優勢去和別人競爭?”
聽了江龍潭的自白,臺下議論紛紛。
“是啊。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當時吵得很厲害……”
“腦子有病才把龍圖一分為二,要是龍圖當初沒有經歷那些事情的話,現在肯定發展的更加兇猛……”
“陸朝歌那女人沒心沒肺,被外面的小白臉給騙得神魂顛倒,白白浪費了一幅好模樣…”
江龍潭眼神兇惡地看著方炎,一幅要和方炎拼命的架勢,說道:“她要股份我給她股份,她要分家我就和她分家。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只能儘量支援,支援不了的就多多包涵…方炎,你告訴我,陸朝歌帶走的那些股份資源都到了誰的手上?她的魔方技術讓誰成為最大的受益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朝炎科技的第三大股東吧?”
“方炎,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朱雀老師,因為抱上了陸朝歌的大腿而一步登天成為錢財用之不竭的億萬富豪朝歌對你那麼好,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