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搞懂,安碩為什麼要去諮詢一位心理學家?諮詢保育專家不是來得更實際?
後來再過了一天,我也發現,路斐特確實是握著自己那裡的。
之前我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來著?他這姿勢怎麼有種很明顯的欲/求不滿的味道在裡面?
懷胎十月便出生,可路斐特卻成了早產兒,剛剛八天半,淡綠色的膜便裂開了。
安碩只得請來育嬰專家輔導如何帶小孩兒。
然而那位專家嚴肅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碩,最後鼓足了勇氣赴死一般慷慨激昂道:“剛出生的小baby難道不應該是父母帶!?”
我和安碩瞬間都沉默了。
我們兩個,到底誰比較像父?誰又比較像母?
路斐特的出生沒有帶給我多大的驚喜,因為我知道,在未來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
但是帶小孩兒這事我真不拿手,安碩撂攤子更乾脆——今天好忙的,宗教開會,今天好忙的,宗教開會,今天還是好忙的,宗教開會……
於是帶小孩兒的任務只能交給我……以及好像剛剛成年的雲岫。
雲岫十六歲那年還是個從藍水星系跑出來尋夫的什麼都不懂的羞澀少年,現在卻能淡定的和我站在一起研究怎麼給路斐特換尿布又快又好看……時間果然是把殺豬刀。
和其他小嬰兒一樣,路斐特會吵會鬧會哭會笑,拉屎不會提前說,肚子餓永遠用哭的……只是,他還有個打出生就帶出來的習慣——喜歡睡覺的時候握著自己的**。
雲岫剛開始發現的時候惡寒的對我吐槽——要是以後不握就睡不著怎麼辦,這話剛好被進門的安碩聽到,成功罰他掃了半個月光明殿。
安碩和我為路斐特這詭異的打出生就有的習慣愁了好幾天,最後安碩和我一起去自選了那位心理學專家。
專家的意見是——“嬰兒有來自天性的習慣,好壞都是以普通人的標準作為標準,究竟是對是錯沒有人知道,我給的意見是,隨他去。”
安碩不知道抽得什麼風突然來了一句:“要是雙胞胎,喜歡握著對方的那個睡覺呢?也隨他去?”
專家:“哦,這樣啊,那我只能說,那對雙胞胎可能上輩子是一對好基友。”
安碩:“……”
我:“……”
作者有話要說:擦汗,特特再沒下限,都沒有兔子的下限低,握**什麼的真是……
☆、043
【安諾:我只照顧了路斐特一個月,在這個月的時間裡他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沒有任何超越時間跨度的成長。
一個月之後,我駕駛宗教新開發的機甲去了哈得斯,用安碩為我安排的一個退役軍人的身份進入了商務中心的保安部門,並且在一年之後成為了亞瑟的貼身保鏢。
不是打探訊息,也不是做宗教的內線,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殺了亞瑟。
在哈得斯在金帝,或者說在這個星際,想殺死一個重要的政界人物或者商界精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是進入一個星球,光腦就會根據你的身份分析出所有你來這個星球的所有可能目的,一旦出事,光腦就會以最快最準確的方式排查出所有嫌疑人。
如果當初路斐特沒有偷走我的意識力,殺死亞瑟僅僅是一念之間的問題,但現在我只能潛伏下去。
安碩說,他不動亞瑟是有原因的,因為對聯合國,亞瑟所代表的哈德斯是最好的制衡。如果亞瑟死了,聯合國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宗教,戰爭雖然不可避免,但現在宗教還需要點時間。
於是這一趟哈德斯潛伏之行,我還需要做點其他事情。】
整個銀帝響徹起一片鳴笛警報,電子機器人以及預警機器人從四面八方湧來。這個繁華一時的用金子堆砌起來的城市在半夜裡突然攏進預警戰爭狀態。
富豪富太太們慌亂中從自家豪宅中進入地下避難所,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所有人以為是戰爭的突然來襲。
恐慌和不安一瞬間籠罩在整個城市上空。
地下避難所內,透明的生物膜將其隔成不同層次的空間,有年輕女孩子抱在一起哭泣,也有穿著睡衣或者只著內褲的男人們站在一起皺眉抽菸,導航機器人在為人們分派房間和食物,電子掃描機器人則對經過的所有房間內的人進行身份排查。
一個穿著黑衣黑酷剃著板寸面容硬朗的男人在和掃描機器人核對身份。
掃描機器人:“珈藍椰子酥商人安諾,身份核對完畢,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