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問題,但是回來的太晚,沒有來得及阻止。
“哎呀,是哪個天殺的,二子,你到底怎麼了?”後院傳來掌櫃的呼天搶地聲,端俊漠然的面色再次的一暗,眸光中原有的冰冷變得森然。
“你處理,我帶凌西兒上西雲山找師父!如果找到解藥就趕緊來!”他簡單的吩咐,身子衝到後院,一個飛躍宛如展翅的大鳥一般,衝上馬背。
馬兒嘶鳴了一聲,掙斷了韁繩飛馳而去。
他要的是雙保險,就算沒有解藥,相信憑師父的醫術應該可以保得住凌西兒的小命,到時候解藥一到……他擔心的看看西兒鐵青的小臉,不斷的將內力輸給她,雙眸之中情不自禁的瀉出了溫柔與焦急。
西雲山位於端俊城西,由九九八十一峰組成,峰峰高聳,直插雲端,古樹蒼天、翠竹滿山、雲霧繚繞、飛瀑散花,山間還有數條溪水從群峰間飛瀑直瀉,四時不絕,溪水東流,注入東海。西雲山常綠,不僅沒有冬夏之分,更沒有春秋之分,四季氣候宜人,條條山脈間都鋪滿了如茵的綠草,以及萬紫千紅的杜鵑、珍稀的牡丹花、堅韌的山菊花,和平日裡最常見的映山紅等,迎著日光望上去,山頂的景象卻又與山谷之間不同,山頂氣候寒冷,存有千年寒冰,百年飛雪,於是人們只在山下一帶活動,越向上,人煙就越來越稀少。
而端俊漠然的師父就住在群山之間,吸天地之精華,取西雲山之峰巔,一間簡單的茅屋,承載了不老子的六十個春秋。
山腳下,有幾家買狐裘的商鋪,是為上山的客人準備的,端俊漠然看看凌西兒,她還是昏迷不醒,但是因為一路上為她運氣逼毒,臉色微微的有了一些緩和,並不似在客棧中鐵青的嚇人。
他抱著凌西兒下馬,隨便取了兩件狐裘將凌西兒暖暖的包起來,自己則披了一件黑色的狐裘,將馬丟在山腳下,沿著那開滿了杜鵑與映山紅的山壁踏壁而上,越向上,空氣越來越冷,他不停的哈著熱氣,低眸看看西兒的小臉,眉頭越皺越深,怕她支撐不下去,停下來,再次為她運功。
緩緩的張開眼簾,凌西兒猛然咳出了一灘黑血,她迷迷濛濛的看著面前的端俊漠然,竟然有了一絲奇異的感覺,他的眸中為什麼盛滿了焦急與擔心,他的眸光為什麼那樣的溫柔,他的小臉為什麼看起來好可愛,好俊俏,粉嘟嘟的,好想咬上一口。
“西兒,凌西兒!”端俊漠然見她醒來,心中微微的有些安心,但是看看遠在天邊的峰巔,他還是不敢怠慢,將真氣緩緩的輸入她體內之後,不斷的輕喚著她的名字,希望在他登上峰巔之前,凌西兒可以扛住。他禁不住低咒了一聲,第一次埋怨那老不死的師父為什麼一定要住在毫無人煙,又山路極其難走的山頂。他不會讓她去死的,不會,她死了,誰跟他鬥嘴,誰陪他說話,誰教他那些可笑的做人的道理!寒風肆虐之間,飛雪飄逸,他大聲的喊著凌西兒的名字,腳下不停歇,攀巖走壁,一步步的靠近了峰巔上那間簡陋卻迎接了六十年風霜的小茅屋。
“師父,師父!”他大聲的喊著,將凌西兒抱著衝向了茅屋,茅屋的房門在他的不耐之下,堅強了六十年終於偃旗息鼓,門框掉下來,在寒風中呼啦呼啦的搖曳。
“該死的!”他再次低咒,那老不死的竟然不在茅屋之中,這麼冷的天他會去哪?他急紅了眼,將凌西兒放在床上,一步闖進了不老子的煉丹房,想要找一些救命的良藥。
“嘖嘖,幾年不見而已,你的耐性似乎是差了很多,失敗,失敗啊!”一個怪異的聲音傳過來,分不出男女,聽在人的耳中卻宛如樂曲一般動人。
“師父,我等你救人!”端俊漠然的焦急之色在一瞬間沉寂下來,他知道,只要找到了不老子,凌西兒就一定有救!
“剛才你好像是罵我……該死的?”一個鶴髮童顏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只見他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衣,眉毛,頭髮,也全是雪白,將他丟在門外的冰雪中,不細看絕對想不到那兒是一個人,通常會被誤會為雪人,不過他的眼眸卻炯炯有神,綻放著奇異的精光,他不緊不慢的走到端俊漠然的面前,捋捋花白的鬍子,剛想要擺一個傲視天下的pose,卻被端俊漠然一把扯到了煉丹房外。
正文060不一樣
“喂喂,小心我的衣服,我的造型!”不老子不耐的大喊,不孝徒兒,在這峰巔之上,本就沒有幾個人,好不容易徒弟來一趟,竟然對他那華麗的造型視而不見。
“師父,救人要緊啊!”端俊漠然冷冷的開口,在不老子的面前,他恢復了那個不苟言笑,只喜歡用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