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遠然之時,長寧王端俊寧遠作為伴駕的臣子隨侍左右,只是他性格陰冷,不喜玩笑,年少不更事的蓮婧只被能說會道的皇上迷惑了心,卻看不到端俊寧遠對她的一片深情。
住進皇宮,就像是牢籠中的金絲雀一般,躲開了師兄的尋找,也將自己的一片心完完全全的封閉了起來。
不老子終於打聽到了蓮婧的下落,前往皇宮之時,卻遇見了阻止他的端俊寧遠,兩人大打出手,結局就是不老子終身不下西雲山。
在山上自由慣了的蓮婧討厭皇宮的垂涎,同時端俊遠然很快厭倦了她,她在那舉目無親的皇宮中,常常幾個月都見不到丈夫的影子,昔日的痴情郎君變得陌生薄情。
西兒抬眸,眸光之中充滿了同情,她可以想象那般的情景,一個出身草莽的女子在那深宮大院中定是處處受人排擠,若然夫君疼惜還好,如果就連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都幾個月不曾見面……她不敢想象了,如若是她,一定瘋了似的從那牢籠中鑽出來,榮華富貴又怎樣,貴妃娘娘又怎樣,還不是坐臥繁華的宮殿,年來綠樹村邊月,衣半清溪夢裡身。衰草盡隨眉黛落,飛花長逐杜鵑聲!
緩緩的起身,白衣逶迤,神情幽怨,如夢如痴的眸光夢幻一般的眺望遠山,雙眸之中蒙上一層霧濛濛的雨氣。
她逃了,依她的輕功從那高門大院中逃出來並不是難事,難得是她帶著剛剛出生的嬰孩,那是皇家的血脈,也因為這個嬰孩,她被長寧王找到了,他要求她回宮,因為她已經是皇上的貴妃,更因為她的手上是皇上的親生骨肉,皇家血脈怎麼可以流落凡間!
她淒冷的笑,一把長劍三尺青鋒,泛著寒瑟,輕巧靈活,斜倚飛燕招雲手,劃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