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任何關聯。
那麼在這關鍵時刻,所伸出了手,給自己一定救援與希望的手的主人,又到底是誰?
對方,與自己又是何等存在,何等關係?
短短的瞬間內。
木心的大腦就是飛快的運轉了起來,也是知道,在這等時候,走出剛才所遭遇到的生死圍城,才是最為主要。
但她的腦袋,以及那浮現而起的思緒,卻是依然不由自主的去對著這些進行著各種的思索。
少許。
就當那前方所存在著的身影,給自己那種就要融合的感覺,越來越為真切,與熟悉的剎那。
木心再也無法支撐,感覺到那種生死環繞的虛弱,徹底到來間,她也是再也沒有任何遲疑。
抬頭一看那出現在自己前方的手,直接一拉而起。
雙手的觸碰,所產生的熟悉感覺,是那般的溫和,也是那般的平靜,彷彿一直以來,自己與眼前的這手,一直都是存在,且一直都是伴隨左右。
永遠都是不曾分離絲毫。
這樣的奇怪現象,讓木心心中再一次的紛亂起來。
就在這樣的變化之下。
前方的景色一變,剛才所出現的一切,也是全部消失。
在她眼前所縈繞而出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寬廣世界,在這世界之內,除了滄桑與古老之外,再無其他。
而那將她給拯救而出的玉手,在此時,竟然也是全然不見。
彷彿,從來都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難道,這是一個夢?只是,為了我而產生的一個夢?”
木心不由這般思索。
但轉念,她就是搖了搖頭。
她並不認為,剛才的那一幕,會只是簡單的一個夢境,她更不相信,那等夢境,會存在。
那等夢境之中,會存在著那等柔和的手,會存在著那等暖化人心的溫度。
那是一種深沉的溺愛。
那種溺愛,她只有在自己的師尊無量主座的身上所感受到過。
對的,除了這之外,還有那曾經有過一面的大師兄身上,也是有所感受。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我到底是誰,而你又是誰?你為何會出現,卻又隱蔽開去,難道,你我之間,真的有著某種關聯?某種親密存在?”
對著前方所看去的木心,眼角依然通紅無比。
那在生死關頭,所出現的手,已經是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腦海之中,佔據了她的全部心神,讓她已經是再也不敢去忘記任何。
她面帶茫然的思索著時,也是對著前方看去,步子更是在此時,動作而開,對著前方,越走越遠。
……
滿面狼狽而去的葉楓,一路前行,他的肩膀之上,那生死禪,與小鳥兩個,依然在那裡鳴叫不斷。
也在那裡爭吵不休。
“孃的,我都說了這小子人很不錯,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會在那等關鍵時刻,也出手幫助你我一把?如果沒這小子存在,或許,你我早就死在那傢伙的嘴中了,真是不知好歹。”
“哼,你知道個屁,我都說了,這小子沒安好心,這麼點微弱薄利,就能將你收買,你瞧瞧你這出息,作為蟲子,那就要有著成為蟲子的覺悟,真是……。”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蟲子?不要臉的玩意,如果沒有我的大本事,你早就死翹翹了,現在倒好,你竟然說我是蟲子?還是一隻沒用的蟲子?你他孃的真實氣死老子了,真是氣死爺爺了,真是氣死祖宗了,真是……。”
喋喋不休的爭吵話語,從小鳥與生死禪兩個的嘴中不斷髮出之後。
在這逃亡的途中,也是熱鬧非凡。
而在那後方之地。
只是那麼一個瞬間之內。
兩道身影就是飛快而來,並且在那麼一個剎那間,對著這裡橫衝而開。
前來時刻。
這身影比較之前,已經是又要更為強大了很多,身軀,也是變得更為威猛。
簡直就是如同一個所移動著的大型山脈。
感受著後方那越來越是兇猛的動靜,當時,小鳥與生死禪兩個,就是再一次的停止了爭吵。
並是轉過了頭,對著後方看來。
看著那惶惶不可終日,如同末日世界所到來的畫面,與場景,它們駭然無比。
小心臟更是在那麼一個剎那間,抖動了無數次,遠遠達到了它們所能夠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