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贏浮天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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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章 前事之師'下'】………
當今世間能在長江上找大江盟麻煩的人不是沒有,但敢像虎牙大天王和兌位虎腿尊者這樣毫不避嫌的擅闖到人家的船上去找麻煩的人至今大概也只有他們二位了,而且還讓人家不得不先禮才能後兵,這說明世間之事個人實力固然重要,然而所在勢力的實力也是很重要的!
虎牙大天王對金騰那翻軟硬皆備的話似乎是聽而不聞,也仰天發出一陣難聽之極的怪笑道:“今日我們來目的並非是打架,而是來請客的!”
水千怒皺眉道:“浮重和碧小姐乃是我們大江盟請到的客人,你們虎迫要請也該等下次吧?”
兌位虎腿尊者怪里怪氣的搖頭開聲道:“水湖王你大錯特錯了,我們要請的人並非是浮重和碧小姐,而是少盟主金騰兄。金騰兄請隨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虎迫以聲威作保,絕對不會加害你的,請你大可放心!”
虎牙大天王道:“不錯,更何況我們確實只是請金騰兄前去吃宴,僅此而已!”
浮重和碧妤宣與金騰和水千怒四人面面相覷,虎迫組織難道真的會只為請人去吃飯就出動兩號一看就有舉足輕重身份地位的中心人物親來?
浮重悶哼一聲道:“金騰兄若不去,你們二位又待怎麼樣?”
虎腿尊者怪哼一聲道:“若我們以四大天王和四大尊者之一的身份來依足江湖規矩謙禮下士的來邀請,而金騰兄卻不給面子,那就是看不起我們虎迫組織,那我們便要稱稱你們的斤兩,看看是否夠分量來小覷我們!”
這麼狂妄的話或許也只有他們虎迫組織中的人才能說的出來,但他們也確實有這種狂妄的本錢。
碧妤宣突然站了出來,幽然閒適的淡笑道:“若是宴席之所不是很遠,我們幾人倒是非常願意與金騰兄一起前往,不知天王和尊者是否願意讓我們也前去打擾呢?”
贏浮天將風度放走後心中在想自己是否該前去看看紀蘭夢,以前他一直懷疑紀天風說紀蘭夢有病在身是有故意引誘他前去自投羅網之嫌,再加上他與天風幫的仇恨已經是不可能化解避免的,所以也便硬著心腸不去探望紀蘭夢。
然而自從蘭瓏清玲和賽北針前去後才證實紀蘭夢確實因染上風寒加上心結鬱鎖而久病在床,今天又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天風幫難免的就產生了點悸動,必竟再怎麼退一百步說紀蘭夢起碼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始終不去看她一眼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也顯得自己的太無情小氣了些。
既然天風幫這些日子來突然寂靜無聲,想必在平靜的表面下隱透著翻江之浪,那不如就讓我來先攪動,親自去探個明白吧!贏浮天終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前去天風幫的理由,他知道紀天風絕對不是那種會一味退避的人,會退避當然是為圖謀更大的利益。
風度回到一個秘巢後又進了一間密室,而這間密室裡面居然還有一間密室,他就站在那間密室的門外用奇特的手法敲了五下門,古怪的是敲在門上卻並未發出聲音,這確是奇事一件。不過那門卻突然就開啟了,風度也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進去了。
密室中點了一根昏黃的蠟燭,僅可勉強視物,可看見在密室的一角有個模糊的人影在一個大案臺上寫寫畫畫些什麼,風度來到那人身後五尺處恭敬而立。
那人發出奇怪地聲音道:“你身上中了‘天環鎖脈’的制穴手法,這是魔門天癸宗的一種秘傳,一直以來也只有天癸宗的宗主才有機會習練,如此看來你該是被贏浮天碰上。”
這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模糊卻偏偏讓人又能聽清楚他說什麼,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人有些捉狂,甚至無法判斷這聲音是男是女,單從這點便可知這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可江湖上似乎又從未聽說過如此一號人物啊。
風度嘆氣道:“是奴才太過大意才著了贏浮天的道,請主人責罰!”
那人哼道:“責罰?罷了,幸好這種制穴手法還難不倒我!”說著便突然轉身出手,身法極為快速的在風度身周旋轉了三週又回到了原處。
那人訝然道:“好奇怪的氣勁,好霸道的手法,好厲害的心機,好好好!贏浮天果然不是個可以小覷的人物!”風度心下駭然,他知道連主人亦無法解開那什麼天環鎖脈的制穴手法,那該如何是好?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地道:“他要你做什麼事,你便做完吧,這一次算我們輸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