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還有點貨,不至於太過無知。不錯,天然陣法是沒有破綻,難以用人力破解,但正因為這是天然陣法,所以咱們才能不用動手費勁便能輕易脫身。人力只圖逞威勢,而天意總有好生之德,偶然間形成如此天然陣法,為了不湮滅生命,還能自然而然的形成缺口引導。”
金漢不奈煩道:“別跟老子扯那麼多沒用的和聽不懂的,你只管告訴我要怎麼出去和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就行了!”
浮玄對金漢的孺子不可教也無絲毫辦法,只好道:“只要等到起露水的時候我們便無論從哪裡都能離開。”
金漢聞言辦法竟然如此簡單,不禁大大好奇道:“就這麼簡單,為什麼?”
可惜浮大俠已經懶的對他金大賊頭多費唇舌了,金大賊頭也一臉悻悻然自討沒趣的可憐模樣。
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只因為這是個純天然的以木性和土性結合而成的陣法,如此陣法的形成純屬偶然,而且並非人力所為,故毫無破綻可言,自然也無法破解。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自然會留下生門,那便是以水性來與木性和土性相生相剋。
當然啦,這水性亦必須是天然形成的,若是故意引大水衝擊,即無法對木性相生,也無法對土性相剋,結果只會適得其返。
浮玄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幸好這裡是高山之上,周圍似乎也無近處水源,就算陸令萱也懂那個道理,也無法對他們構成生命的威脅,否則他哪裡還會有心情在這裡跟金漢扯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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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章 風雪再臨'中'】………
大江盟總部大廳之中,金騰、北歸、水千怒、碧妤宣、浮重皆各自落坐,而全真此時也在坐,他的內傷在北歸的幫助下已然無大礙,只是還需多時修養,恐怕在未來的三五天之內是不能妄動真氣的了。
不過這大廳之中還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客人,他就是陳頊的三兒子陳子烈。
他的到來當然不是來向誰興師問罪的,若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大廳之中。陳子烈來的目的就是要悄悄的請碧妤宣和浮重兩人去宮中將陳頊救醒。正因為如此,他們一干人才會在大清早的便聚首到這議事大廳之中來。
浮重看著陳子烈失笑道:“陳兄居然打扮的如此怪異且還是走的後門,難道宮中這麼快就有人想篡位了麼?”陳子烈確實是經過了一翻喬裝。
陳子烈苦笑道:“浮兄休要取笑小弟了。”
又看向全真誠懇地道:“我代表皇家向你們大江盟道歉,見到全真前輩已無大礙也讓我稍稍安心。”北歸和全真面面相覷,都覺得這陳子烈果然是個人物。
金騰一向與陳子烈有私交,此時聞言嘆氣道:“子烈兄何出此言,當時在那些人之中並沒有你,足見你對大江盟的敬意,該是小弟感激不盡才是。”
陳子烈心有所感嘆道:“可是在那些人之中卻有我的兄弟和叔伯輩,他們居然在我父皇病危之際做出如此蠢事,實在是在自取滅亡。可是一切來的太快了,不瞞各位,我也是才在昨天午時事發時才剛趕回來,已經無法阻止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了。”
碧妤宣別有深意地微笑道:“陳兄真的信任我們?”
陳子烈正色道:“若不信任的話,我又怎麼會在此時此刻如此裝扮的來到這裡。雖然我對別庵素齋所知極為有限,但碧小姐名滿天下,素以仁慈著稱,而浮重兄小弟亦瞭解不深,可僅憑浮重兄身為慧可大師的得意弟子這點,便足以讓我取信了,更何況還有贏兄和浮玄兄對你們都很是推崇。”
他言語之間透著股真誠,讓人很難對其心意產生懷疑和不信任。
水千怒點頭道:“素聞在陳頊的眾位皇子當中,可堪英雄之稱的僅第三子豫章王陳叔英,今日由此看來果然所言非虛,本人佩服。”
全真也點頭道:“若你能積極過問朝事,將來接掌你父親大位,或許漢人終有抬頭一統天下的那天。”陳子烈想到不事情越扯越遠,忙謙聲不敢。
碧妤宣這時問道:“還是請陳兄說說你父親的情況如何了吧。”
陳子烈皺眉道:“這正是我迷惑之處。自從出事當天開始,我父皇全身癱瘓無法動彈,但是昨晚我單獨去守候父皇對他講述心事的時候,中途突然間流過淚水,顯然意識還是清醒的。如此奇特而可怕的禁制,我聞所未聞,可是敵人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呢?”
不錯,既然虎迫組織能有時間對陳頊下禁制,那為什麼不直接殺死陳頊,這不是能更加直接的導致大陳朝的快速分解滅亡麼,何必又做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