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哈哈,抱歉,是蕭某失禮了!來人,速請貴客上來,命人準備酒菜!”
果然片刻間就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高瘦中年男人,他先是向還坐在地上的人喝了聲“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後,才打著笑臉向贏浮天和浮玄道:“二位客人,請隨我來!”
兩人來到甲板上的第二層樓上,又轉了個彎走進了一側的雅緻之極的艙房,四壁之上掛著幾幅墨寶,四角擺上了幾盆花草,最後他們兩人的目光落在一個體形臃腫滿臉富態的大胖子身上。
此人眉目含笑,小眼睛裡透著精明,一副事有所成的商人氣概,若非贏浮天和浮玄兩人聽到了他與段韶間的那段對話,否則就算他親口告訴你是在沙場上縱橫一時的名將,你也只會以為他是在扯蛋!
浮玄向贏浮天傳音道:“這老傢伙,偽裝的好高明,你說咱們要不要開門見山,直接拆穿他!”贏浮天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
柯察哈爾熱情的招呼他們兩人入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呢!
贏浮天淡笑道:“蕭兄如此好客,真是讓人不敢相信!想必蕭兄在這漢水一帶必然非常吃的開吧!”
柯察哈爾笑道:“承蒙兄弟誇獎,不知在下可否請教兩位之大名呢!”
浮玄啞然失笑道:“哎,這真是我們失禮了!看見蕭兄就像看見自家人一樣,一時間就忘記了作自我介紹了!蕭兄,在下姓王,這位是我的表兄,姓贏!”
柯察哈爾一聽浮玄把話說完,就多看了他們兩人幾眼,突然嘆氣道:“王兄誠欺蕭某也!”
浮玄不解道:“我怎麼就誠欺蕭兄也?”
柯察哈爾嘆道:“有如二位兄臺如此氣度武功者,天下罕有,今日蕭某能偶遇,確是三生之幸。如果蕭某沒猜錯的話,二位該是當下名震天下的‘天王手’浮玄兄和‘佛手魔羅’的贏浮天兄,可對?”
浮玄一呆道:“蕭兄好眼力,在下確是浮玄,他也確是叫贏浮天,只是我們那虛名還真不好意思講!咳,只是贏兄的名號一向是與邪魔掛鉤,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佛手魔羅’這樣一個別致的名號了?”
贏浮天也覺得奇怪,他自己為何沒聽說過自己有了那樣一個名號呢?
柯察哈爾笑道:“這就是二位有所不知了,不過也情有可原。只因‘佛手魔羅’之名多流傳與一般百姓之口,而蕭某時常因生意而要混跡與這些人之間,因此才有所知曉。江湖人多是好勇鬥狠之輩,自然無法接受那個名號,二位無法得知也是沒咋稀奇!”
柯察哈爾他也不是在胡說八道,其實“佛手魔羅”的名號也確實在百姓之間廣為流傳,特別是贏浮天血屠過的那千里之路,不但為當地百姓除去了多年的賊患,還將數以百計的佛廟道觀摧毀,讓許多被其霸佔了的土地良田又重新回到當地百姓手中,感激之餘在為贏浮天正名。
不過“佛手魔羅”之名傳開之事也只是這一兩天間的事,他們的情報網雖然厲害,但必竟注意的多半是江湖與朝庭間的情形,民間之事自然就有所忽略,再說徐紋松也不至於為了一個名號而專門給他們兩人發來飛鴿傳說吧,因此兩人不知道這事也可以理解!
柯察哈爾見浮玄承認了,又微笑道:“那王兄該是姓浮,為何欺蕭某是姓王呢?”
浮玄真是哭笑不得了,道:“蕭兄真有趣,居然在這裡等著在下呢!事實上我真沒騙蕭兄,我確實是姓王,叫浮玄!倒是蕭兄,是不是真姓蕭,我王某可就無從得知了,雖然蕭兄名頭可能也非常響亮,只因我們兩人非是商場中人,也無人分辨囉!”
柯察哈爾一聽這話,與浮玄相視一眼後,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邊笑邊道:“王兄真會說笑!蕭某大號蕭無起,王兄和贏兄若不信,大可以在漢水一帶的商人口中尋問一翻,保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實不相瞞,蕭某還是豐州商聯會之會主,生意之上也時常與江湖幫派之間也有關係,所以蕭某也是相當有名的!哈哈!”
這傢伙已經完全將自己的名將身分投入到了一個商賈身分之中,所以偽裝的才能如此出神入化。
贏浮天就在柯察哈爾笑聲剛落就石破天驚地淡淡問道:“不知蕭兄可聽說過原南室韋的一代名將柯察哈爾步恆麼?”
柯察哈爾明顯小眼睛一睜,呆了呆後又疑惑道:“當然聽說過了,此人實乃沙場宿將,名頭之響絲毫不再段韶和斛光鬥這種名將之下,甚至還尤有過之,極受草原民族各部的推崇。只是當時南室韋皇族不爭氣,拖了後腿,才讓柯察哈爾步恆連遭慘敗,最後橫死沙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