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兇險之處很多人都在為贏浮天暗捏把汗,後來好幾個大膽的人都躍上房頂觀戰。
這時洮人四在一片刀影中被贏浮天再次迫退,後者回身以刀壓住洮人六的刀才連連與他對了數招拳腳。洮人六隻感刀上一股詭異的吸力讓自己脫身不得,從對方手上腳上傳來的氣勁震的自己手腳發麻。
到洮人五劈刀攻至,贏浮天才舍下洮人六,看準空隙後一腳踢中他的刀側,刀勢大偏之下,洮人五駭然退後,深恐前者趁機與他近身搏鬥,其實是他已經吃了不少的虧才會這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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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章 擊空九路(下)'第二更!'】………
這時洮人四在一片刀影中被贏浮天再次迫退,後者回身以刀壓住洮人六的刀才連連與他對了數招拳腳。洮人六隻感刀上一股詭異的吸力讓自己脫身不得,從對方手上腳上傳來的氣勁震的自己手腳發麻。
到洮人五劈刀攻至,贏浮天才舍下洮人六,看準空隙後一腳踢中他的刀側,刀勢大偏之下,洮人五駭然退後,深恐前者趁機與他近身搏鬥,其實是他已經吃了不少的虧才會這麼害怕。
贏浮天感到腦後生風,想也不想的就將刀往後丟擲,這一招其實只是發暗器的一種手法,收發暗器也是擊空九路中的一路,此時他才用出是因為擊空九路的最後一路還沒用。這最後一路是使用軟兵器才能發揮的招式。
“叮”的一聲,他飛出的刀被洮人四挑開,卻也震的後者虎口發麻。這時贏浮天旋身一週,手中一動將腰帶解了下來,飛出後將打偏了刀柄捲住,以長帶控制著刀勢的去向,這回比什麼招式都更加飄忽難防。
數招後,洮人四舉刀加上飛索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可他卻沒能擋住這一擊,因為對方連著刀把的是腰帶而不是人手,所以刀一受力便會彈起轉彎,刀尖奇異的彎向他左肩,大驚之下連退三步,差點翻下瓦面。贏浮天的刀勢再抽拔回來,他人則跳躍而起,刀鋒從腳下穿過,“叮”的兩聲打在了洮人五和人六刀上,兩人虎口大痛,差點將刀掉了。
三人駭然下竟再不敢進擊,只在長帶所能及的最外圍還招抵擋,這全然是守式了。
贏浮天正打的興起,突然感覺周身的壓力大減,這才停住身形收回配刀,將腰帶重新系上,打量著那三人。
他們此時模樣十分狼狽,一臉沮喪和驚懼之態,不但顏面盡失,且一敗塗地。
現在他們下面周圍都站滿了人,其中顯眼的就是一簇簇的黑衣人被一簇簇的似是某一幫派中的人攔在外圍,另一顯眼的就是一簇簇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樓女子,不少男人還趁機大佔她們的便宜,平添了不少異樣的氣氛。
眾人見他們不打了,少部分人立時呼喊了起來,有為贏浮天喝采的,有打擊羞辱天風幫的,看這些人的模樣就知道平日裡沒少受天風幫的怨氣,他們大都像是某幫會中的人,大多數人在這種人山人海的情況下看看熱鬧還有膽子,要說天風幫壞話卻不敢。
贏浮天淡淡道:“看在今日我收穫不小的份上,你們走吧。不過下次見面就沒這麼便宜了。”
洮人四三人臉色難看之極,三人現在正在奇怪為什麼分舵沒有派人來接應自己。按道理講打了這麼久的時間,別說分舵早已能收到訊息,就是再作套完整的備戰準備也時間足夠了。
洮人四顫聲道:“你究竟是誰?”
贏浮天道:“我的名字你們還不配知道,不過到你們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
這是極端的藐視,洮人六怒道:“你太狂妄了,別以為打敗了我們,就可以視天風幫為無物!”
洮人五也聲色俱厲道:“得罪天風幫,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時在他們對街房頂上的一箇中年漢子揚聲道:“你們天風幫很了不起麼,別太自以為是了。我尚常就看不慣你們這種橫行道霸的態度!”
洮人五冷笑道:“你尚常的那套莊家把式在我們眼裡什麼都不是,竟還敢口出狂言?”
尚常那邊的另一個方面大耳頗有氣度的中年漢子,哈哈一笑道:“天風幫的人真不要臉!”
其它還有在房頂上的兩個漢子聽了這話都笑著附和起來。
洮人四冷哼聲道:“徐義、汪度、劉虎,看來你們洮水三幫已經準備好與我們天風幫來場大戰了吧。”那三人聞言立時不笑了,他們倒是無所謂,卻不得不為幫中的弟兄著想,齊齊哼了聲不再言語了。
贏浮天聽著卻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