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一起。嘿,那丫頭似乎對浮玄兄有點意思啊?”
贏浮天啞然失笑道:“楊兄,你對這種事情倒是挺敏銳的。只是你卻可能沒發現自己家裡安全方面不是很到位,你認識這個嗎?”說著從懷中拿出那個小錦盒並開啟。
宇文邕和楊堅乞伏圖盧一見那兩隻銀釵都愣了一下,隨後就是臉色都齊齊一變,特別是楊堅的臉色最是難看!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麼贏浮天和浮玄會乖乖的跟宇文宏走了。
贏浮天拍拍楊堅的肩膀,向宇文邕道:“皇上,宇文護絕對不好對付,數十年來他紮根極深,在沒有萬全把握之時,你還是要隱忍!”
宇文邕一聽這話,嘆氣道:“贏兄,我要向你道歉。其實楊兄和乞伏兄向我回報時,已經想到宇文護可能會向你們出手,但卻猶豫不絕下沒有選擇出手幫忙。”
贏浮天聞言呆了呆,然後微笑著向後閣的方向走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宇文邕三人眼中後才傳來了一句“你的選擇並沒有錯”的話。
乞伏圖盧道:“楊兄,看來你府中也有宇文護的內應!”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來到宇文邕身旁耳語了一翻,宇文邕笑道:“蛇出洞了!”
楊堅大喜道:“我想贏兄對這個訊息應該有興趣,多少可以彌補點我的保護不利責任吧!”
浮玄當然不是真的要去見他師尊丘極老人,就算他想見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雖然知道大概是和浮重的師尊慧可在一起,但非常可惜,慧可多半又是和佛山九僧在一塊,這長安的和尚廟太多了,叫人無從下手去尋找。
在大街上逛了半天實在是無聊透頂,左睢睢右看看也就那一片雪白氣象,不過他忽然發現了一個人影從眼前不遠處閃過,他一眼認出那是老熟人元崇。
以前他非常討厭見到這個神出鬼沒而且又無賴至極的假和尚,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一想到元崇極可能正在躲著海棠仙子的秋後算賬,就覺得好玩極了。
正要趕上去看元崇的熱鬧時,突然有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出來在他面前,還主動遞出一串道:“客官,買一串吧,祖傳秘方,不好吃可以不給錢!”
浮玄笑道:“真的假的,那就來一串吧,多少錢一串!”那人道:“不貴不貴,五文錢而已!”
浮玄爽快的給了錢就走人,來到一個角落裡開啟手中的紙條,上面寫著:鼠已出洞!浮玄大喜,這會兒也不再管元崇了,就順勢跳上房頂向西北方向掠去。
贏浮天和乞伏圖盧站在窗前只開啟了一道縫,看著由對面京兆府尹府正門處駛走的一輛馬車,心中暗呼厲害。
乞伏圖盧哼道:“沈肖這個混蛋,吃著大周的俸祿居然敢做出通敵賣國之事,他這個府尹已經做到頭了!我想柯察哈爾步恆今天大概是聽說了你跟浮玄被宇文護留在了府裡,已經沒時間來關注他了,才趁機冒頭。不過他也不愧為一時大將,居然做出如此惑敵之計!”
他們自己的人在整個京兆府尹府四周都佈下了眼線,同時之間就有五輛馬車從其中駛出,讓人難以分辨哪一輛車中坐著的才是正主。
贏浮天淡然道:“我保證,那些馬車中都沒有柯察哈爾步恆的身影,不信的話咱們不妨在這裡多等兩刻鐘試試。”
乞伏圖盧乃才智之士,又精通兵法,深知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道理,有五輛馬車作為惑敵之策已經是達到了效果,若再另行金蟬脫殼之計似乎不合情理,要知道他們可並不知道有宇文邕也插手了。
所以說乞伏圖盧對贏浮天的說法並不贊同,不過卻也不介意多等一會兒,反正自有人跟上那五輛馬車,用不著多操心,他們只是接收最後的戰果,因此不急。
乞伏圖盧當然不知道贏浮天會作出那種判斷的原因是因為知道虎迫組織的可怕處,對此他和浮玄是深有體會,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在徐紋松的地融閣之中有內奸的話,沒理由不知道他和浮玄已經脫險了。
果然在二刻鐘之後他們發現從京兆府尹府中有三條白影分三個方向翻牆躍上房頂溜走,而從正門處卻走出一個渾身都裹在白色大麾中的人。
乞伏圖盧皺眉道:“哪一個才是真的柯察哈爾步恆?”
贏浮天嘆氣道:“我們可能上當了,柯察哈爾步恆極可能已經走了,是從京兆府中的地道里走的!”
乞伏圖盧聞言震驚地道:“什麼?不可能,若真有地道的話,那為什麼柯察哈爾步恆前幾天進去的時候為什麼要翻牆?”
贏浮天無奈地道:“這誰知道,我們只有去見見那些用來迷惑咱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