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處的探子絕對不是尋常高手,而是高明的殺手,且不止一人,另外就是那些人有時間殺死探子去不將屍體處理一下,顯然是在向自己等人挑釁!
勝者為王的老大顧勝冷笑道:“看來那個狗屁上峰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紀野伽蘭宗外宗的密探也敢擅自殺死,他也該活到頭了!”
顧為道:“如果他真的在這裡等著咱們,那我們是不是該進莊去看看?”
浮玄嘆息地道:“當然,我也必須要給這幾名犧牲的兄弟一個交待。走,我們去見識一下那個上峰!”
阿史那庫頭、蕭琪夫、陳子烈和庹世籌四人就在贏浮天等人的眼皮子底下進入了那座草棚之中,他們四人全身都罩在白色的大麾之中,麾帽下垂的極低,不走近根本讓人難以看清面貌,體型上除了高矮,連是肥是瘦也很難判斷。
若非贏浮天與他們四人都交過手,頗為熟悉他們的輕功身法,不看面貌時就算真到了他眼前,他也是無法認出這四個人的真實身份的。
贏浮天所在之處與草棚相距足有二十丈,其它地方最近的也有五丈多,中間就是一大塊的空曠之地,就算到最近的地方運功竊聽草棚中那幾個人的談話,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草棚四周都是厚厚的積雪下垂著,聲音要傳出五丈外,除非他們不是在談話而是在吵架。
不過這件事情確實非常可疑,贏浮天還是打算試著竊聽,所以他潛到了草棚東北角處的一棵松樹上,這裡離草棚最近。
在落腳的時候還要相當小心,否則稍微踩的重了一點,松樹枝上所積壓的厚厚的雪層將會迅速脫落掉到地上,要是因此而驚動了柯察哈爾和蕭琪夫那些人,可就太不划算了,所以這是一個考驗高手功力的時候。
贏浮天運轉魔功至全身感觀處,將感觀的敏銳程度擴放至最大,勉強施展尚難以登堂入室的“天視地聽”之術,這門魔門秘技若未練至大成,效果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不過好歹聽到了點草棚之中傳出來的一點聲音。
只聽草棚之中突然響起阿史那庫頭等四人的驚訝叫聲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贏浮天也搞不明白他們四人是在相互驚奇,還是在奇怪柯察哈爾步恆居然是約他們的人。
隨之而起的就是阿史那庫頭四人的怒叫聲和幾聲難聽的怪笑,還有柯察哈爾步恆的得意的大笑聲。贏浮天正在想這是怎麼回事時,“轟”一聲巨大的悶響,草棚崩塌積雪傾覆,同時從其中穿出了九條白影,除開柯察哈爾步恆外,都已經交上了手,形勢非常險峻。
浮玄和勝者為王躍入那座像是土財主一樣的莊子中,四周就響起了乒乒乓乓的木頭相互撞擊的聲音,不少像土匪一樣的漢子或從門中或由視窗或在房頂上冒了出來,而且手拉強弓對著他們,他們似乎已經成了網中之魚。
浮玄和勝者為王五個人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是些酒囊飯袋埋伏在這裡?
浮玄高聲叫道:“喂,你們的正主兒在哪呢,叫他滾出來見他哥哥我,有些家事要找他談談?”
其中一個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大罵道:“**的放屁,我家莊主都快六十了,少莊主都好幾個上了三十歲,你混帳要冒充莊主的哥哥也要化裝的再老一點啊!奶奶的巴子,騙人都不會!”這話一出全莊正開著強弓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勝者為王四人也都忍不住莞爾,浮玄則是被那人罵的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勝都為王四人上前走了一步,剛才那個聲音又喝道:“站住!你們這四個小子再敢往前走一步,老子就叫這些弟兄人人送你十箭,叫你變成刺蝟!你信不信。”
顧勝冷笑著道:“你們這夥強盜,殺了人還敢如此猖獗。告訴你們,我們是長安皇上駕前的御林軍,今天就是來逮捕你們莊主歸案的!”
那個聲音又憤怒地道:“**的放屁,御林軍什麼時候成了捕快了,你們連說謊都不會,還敢來闖我們閻王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射!”
顧勝本來是想嚇唬一下那人,沒想到被他鑽了空子反罵了自己,看來那傢伙不是一般的強盜。百餘支箭雨一樣落下,但這種程度的勁箭如何能奈何的了浮玄和勝者為王這種高手,那個滿嘴粗話的傢伙已經被他們五人發現是躲在前廳閣樓的房間,幾個騰移閃動後就驀然站在了那傢伙跟前。
贏浮天看著另外的四條白影心中又是一震,他認出這其中三條白影似乎就是從京兆府尹府翻牆躥出來的那三人,因為身法非常相似,還有一個白影則是從大門口出來的那人,這個傢伙他更熟悉了,正是與他在漢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