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景象。
“碰啪撲撲!”數十人影合而為一,兩人近身相搏了十招後,再各對一拳兩腿,齊齊劇震飛退出兩丈,站定後相視一眼忽然大笑了起來。
浮玄興致高昂道:“好久沒有打過這麼爽的架了!我真是不得不承認贏兄真的是天才橫溢的人,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武功居然就達到了這種地步,真是讓天下習武之人羨慕啊!”
贏浮天面對這個兒時好友,苦笑道:“如果武功進步的太過神速而到了一種不可理喻的程度時,那便不是什麼好事!最近我總覺得體內有一股暗流在湧動,似乎不是什麼好兆頭,卻又查不出根源來。”
浮玄走了過來,訝道:“真有此事?”
贏浮天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總之就是感覺到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很有可能導致武功盡廢!”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辰時末,冬日的天空也難得的陰沉了下來,厚厚的雲層壓的很低,氣溫卻是反常的比平時溫暖一些,他們所在的這個山頭附近一片蕭條。
昨晚他們離開破廟後,並沒有回到城中客棧,而是躲在了山中靜想冥思,將最近的經驗總結了一下,大受裨益,因此一大早便相互對拆搏鬥了近一個時辰,大快淋漓了一翻。
浮玄聽贏浮天說的後果會如此嚴重,心中嚇的不輕,道:“不可能吧!你現在體內已經有了先天真氣,不可能會出現走火入魔的情況才對。”
贏浮天回憶了一下後道:“我記得當初聽我義父講述整篇‘煉魔契’功法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篇功法似乎存著某種問題,但是由於當時我根本不懂武功,而義父這個武學大宗師又沒發現有不妥之處。因此,我們也都沒有太過在意,久而久之也便拜倒在了煉魔契功法的強悍威力之下,忘記了那個似有似無的疑點。現在想想或許問題真的是出在煉魔契功法上了。”
浮玄失笑道:“這更不可能了,煉魔契號稱是魔道的最高秘典,而且它也確實可以抵禦任何魔功,怎麼可能會存在問題!我看真的是贏兄你過慮了。走吧,咱們該去吃點東西,然後趕去長安湊熱鬧!”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飛來了一隻灰色的鷂鷹,並且從他們兩人的上空閃電一般掠下,贏浮天和浮玄心中一震,知道有大事發生了。這隻鷂鷹是徐紋松所發,也只有遇上特殊的大事之時才能由他這個頭頭子發出。
鷂鷹飛落在贏浮天的肩頭,他取下鷹足上小信筒之中的小紙條,上面只寫了“風雲際會,長安龍虎匯”九個大字,而下面還有一行小批寫著:突厥、吐谷渾等塞外西部和北齊南陳皆有重要人物匯聚,山雨欲來風滿樓。
贏浮天和浮玄面面相覷,後者嘆氣道:“真沒想到,宇文邕和宇文護的帝權之爭會吸引這麼多的牛鬼蛇神前來暗暗駐足觀看,他們的魅力可真大啊!”
贏浮天也是大嘆口氣,頗為感嘆,然後兩手一撮,小紙條成為了粉末飄散在了空中。
半個時辰後,兩人掠出山林,來到了藍田郡城之中,這裡已經非常接近長安了,所以他們並不急於趕路,吃飯皇帝大,此時兩人已經坐在一家客棧之中大塊剁夷。
正當他們酒足飯飽欲起身結賬走人的時候,客棧外面突然混亂了起來,許多人哭爹喊娘爭相奔逃,不時的還傳來聲聲的慘叫和恍哪野獸般的怪吼聲,贏浮天和浮玄大感怪異的來到外面。
他們兩人分別捉了幾個人來詢問,但都是嚇的臉色發白口齒不清,除了總說“鬼,有鬼”之外,半天也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只好尋著這些人奔逃的相反方向一路過去看個明白。
橫過一條街,贏浮天和浮玄總算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鬼,有鬼”這樣的話了。
冤家路窄,他們兩人居然在這裡碰上了公羊石和邙房暮,此時他們的模樣完全露在了外面,披頭散髮,雙目亮著淡淡的綠光,抓住人就往脖子上咬,似乎是在吸人鮮血,慘叫聲和恐懼驚叫聲,以及雞飛狗走貨攤倒地聲連成一片,混亂異常。
公羊石和邙房暮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瘋了!贏浮天和浮玄可沒時間想他們兩人為什麼會發瘋,暴喝一聲身形恍惚之間已經掠到了公羊石和邙房暮的上空,刀光劍氣雷霆般閃現擊下。
公羊石和邙房暮雖似乎瘋了,可是臨敵反應的時候居然比沒瘋前更快更猛更狠,仰天狂吼如鬼哭一般,雙手硬生生的將抓著的人的腦袋擰了下來擲向壓頂而下的刀劍一擊,同時還兩腳頓地,身形躥起,枯爪平伸就像五根銳利的鋼針一般分別戳向贏浮天和浮玄和胸前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