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想拿我們當槍使,真是做夢!告訴你,我們這次來找贏師侄,是有要事相商罷了!”
法呂臉色一變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趙施主和田施主都對贏浮天有殺師之恨,若是錯過了這次取其性命的良機,後果將可預見。請三位施主三思而行。”
田定不屑道:“原來你是看準了這一點。可惜我們偏偏不如你的意,我們走!”這三人真不愧是魔門中人,行事毫無規矩可言,說走就走。
王仙兒臨走時還向贏浮天拋來個媚眼嬌聲道:“贏師侄,別忘記這次你可欠了我們一個大人情,以後姐姐有事,你可不能不管哩!”
法呂和木延面面相覷,其它人也是如此,魔門中人行事向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只是可惜他們忘記了魔門中人同樣是個個性情古怪,行事也往往不遵從常理。
就在這時,長街的一端響起了許多的重重的腳步聲和大喝“閃開”的聲音,眾人尋聲看去,原來是藍田郡的官兵到了。
木延和法呂又燃起了希望,官兵雖然武功低微,但貴在人多,而且藍田郡的郡守是宇文護的門生,若知道有自己等人相助,定會全力殺死贏浮天來向宇文護邀功。
白龍江上一戰,外人不知,但宇文護一黨的人卻都知道贏浮天差點壞了他們的好事,宇文護是曾經聲言要將贏浮天碎屍萬斷的。
那些官兵接近後,木延和法呂還沒來得及說話,奇怪的是顧勝卻突然身形一閃來到了一看就是官兵頭頭子的漢子身前,取出一封信交給他,那漢子快速看完後,顧勝又對他耳語了幾句,那漢子點點頭,態度居然頗為恭敬,這就讓人看的大感好奇了起來。
隨後那漢子向身後的一眾兵兄弟們大喝一聲道:“來人,將這些目無王法的和尚道士,還有那幾個刁民全都給老子抓起來!”
木延和法呂雖然莫名其妙,但也怒火沖天,卻又無可奈何,唯有高喝一聲“走”帶著手下人躍上房頂退走,舒氏一干人也知良機已逝,展開輕功走了個乾淨。
贏浮天等人倒是沒有攔下他們,而那個兵頭卻是怒罵連連,帶著人追去了,那些看熱鬧的人也作了鳥獸散。
贏浮天奇怪地道:“顧勝,這是怎麼回事?”
顧者拿出一封信交到贏浮天手上,後者接過一看,原來是邀請信函,而且是武帝宇文邕的邀請函,說的是讓他和浮玄以評判的身份參加十天後的宮廷武鬥大會。
浮玄又道:“顧勝,你剛才不是還給那傢伙看了封信嗎,威力好像挺大。”
顧勝難得微笑道:“那是宇文護的邀請函,內容是邀請你們去參加他的六十大壽!”
贏浮天更奇怪了,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宇文護今年只有五十八歲,幹什麼要提前過六十大壽?”
就在這時從一條橫巷中傳來一個豪邁的朗笑道:“提前過六十大壽這只是高官們的一種習慣,沒什麼好奇怪的!”眾人尋聲望去,原來是來人正是阿兄那庫頭和兩名隨身護衛。
贏浮天一見到阿史那庫頭,就忍不住想起了蘭瓏和清玲兩女來,徐紋松的情報中也有關注到阿史那庫頭來到中原到底有何目的,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只是帶著蘭瓏和清玲遊山玩水罷了。現在阿史那庫頭突然現身在此,想必蘭瓏和清玲也在這裡了。
阿史那庫頭果然豪爽,來了個大草原之上的虎抱與贏浮天和浮玄算是慶重逢之喜,然後大笑道:“走,我帶你們去見幾個特殊的人,他們也早已久聞贏兄和浮兄之名,非常想見見你們本人呢!”
………【第四十章 一時豪傑'中、下'】………
藍田郡最為著名的玉石是自然是藍田玉,而最為著名的娛樂之所卻首選“天芳居”,天芳居之中絕對的稱得上是群芳薈萃,男人的銷金窟。
由於武帝宇文邕早有一精圖志之心,雖被宇文護所壓制,在政治上不能輕易指手畫腳,但在其它方面卻頗有自由,比如下令長安城周邊百里之內嚴禁開設賭場和妓院卻也是宇文護所能容忍的。
因此想要憑著賭色賺錢的大佬們唯有到長安城周邊百里之外的地方去謀求生計了,而藍田郡剛好就在那個範圍之外,加上這裡又距離長安很近,更是因藍田玉的關係富人頗多,自然發展的極快。
天芳居的“美”名也吸引了不少達官貴人和江湖豪強,文人墨客自然也少不了,但前提是您得有錢!
阿史那庫頭帶著贏浮天和浮玄,以及勝者為王四大殺手很快便來到天芳居的一間頭等房,這裡聚集了三個年輕人和兩個美女,他們正在研詩作畫品曲論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