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鵬嶽和元盤復呸了一聲,怒道:“從今天開始,我龍(元)家與你贏浮天誓不兩立至死方休!”
贏浮天冷哼一聲道:“楊兄,乞伏兄,你們也聽見了!那你們就死吧!”
說完便勁透龍元兩老傢伙的背心,悶哼一聲再吐出兩口鮮血,老眼一翻,頭一低,似乎已經死去。
贏浮天將他們的屍體丟開後居然拍了拍手,向楊府走進去時路過目瞪口呆的楊堅和乞伏圖盧跟前,突然向他們傳音入密說了兩句話,後兩者搖搖頭命人將龍鵬嶽和元盤復分別送回去。
這時在暗處觀察良久的各方人馬才悄然離去。
………【第二四章 各展奇謀'上'】………
夜色冰寒,冬天的氣息還是頗為嚴重,估計過不了多久將還有一場延綿的大雪要下,在過後將是冬去春來,自然的定律便是如此,並非人力所能改變。
只不過在天下這個以人為單位的世間,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改變某種人為軌跡的因素,在這裡人信奉的是人定勝天,為達目的甚至可以不折手段,而這種行為在某種大時代的背景下又或者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龍家主宅的某密室之中,龍瀟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龍鵬嶽道:“爹,我早說過不要你親自去演場戲,而且你還演的差點跟真的一樣,若非我事先知曉,亦被你騙過。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一旦要是贏浮天沒有看出端倪而真的向你出殺手,那我除了去為你報仇外,還能做些什麼呢?”
龍鵬嶽現在看起來似乎已經沒事了,沉聲道:“若非我和元老頭都身穿著祖傳的軟蝟甲可以抵消高手真勁,想來現在你見到的就是為父的屍體了。所以我看不出贏浮天是在手下留情,他理該不知道我們兩家會有這種寶貝。可是宇文宏帶來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而我們的人卻只重傷不死,這又看起來他確實是在手下留情。哼,這個贏浮天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龍瀟嘆道:“爹,你太天真了,如果贏浮天存心要殺你,你以為憑軟蝟甲就能夠抵擋嗎?他竟然能在短時間內將我和元吉那小子的全身經脈全部打通,武功之高內力之深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到了。”
龍鵬嶽點點頭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拖他的福。現在除你外的人都以為我已經死人,那麼那些想要奪權者必將跳出來。你現在武功突飛猛進,經過與贏浮天的一戰似乎已經成熟了很多,已經足夠獨擋一面,亦正好可以放心的將家主之位傳給你了。記住,為了家族的昌盛和凝聚力,必須將那麼一些一直私心作祟欲圖謀不詭的人全都幹掉,手軟不得!”
龍瀟眼一斜古怪地道:“想必你和元家的那個老頭早就有此打算了吧,否則怎麼會不約而同的穿上軟蝟甲,還那麼演戲演的跟真的一個樣。恩,為了給兒子報仇,一對鬥了大半生的死對頭居然不計前嫌合作來對付強敵!你們還真是老奸巨滑!”
宇文護在宇文宏的房間內正大罵自己的兒子沒出息,宇文宏現在是連反駁的力氣也欠奉,受了贏浮天重力的一踢且還享受了自己的毒針滋味,沒有死去已經是萬幸了。
宇文宏臉色猙獰地道:“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宇文護怒道:“報報!報什麼?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做事還這麼衝動,凡事都是要靠計策,靠力那是下著懂麼!”
宇文宏不服氣了道:“有什麼計策,這麼些天你一直躲在府裡不肯出去,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咱們嗎!他們說咱們已經被人拉下馬來了,已經不成氣候啦,離死期也不遠了!那些個牆頭草都快要向宇文邕那邊倒了,你說面對這種局面,我還能忍住不去找回點顏面嗎!”
宇文護破口大罵道:“你懂個屁!”接著又嘆氣道:“哎,有些事也怪我沒有向你說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一直在府裡是在躲著當縮頭烏龜麼?這你閔大錯特錯了!”
說完啪啪的拍了兩下手掌,門開啟走進來一個身材高瘦作波斯人打扮的漢人。這個人表面年紀看起來在三十五六歲,面相陰沉,渾身煞氣,一看便知是個狠辣的角色。他顯然不是宇文府的下人,因為他見到了宇文護居然還傲然卓立,而宇文護還面帶微笑的點點頭,宇文宏則是茫然不解。
那人微笑著向宇文宏道:“宇文公子,想當年本人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小屁孩兒,現在居然就已經長成大人了!”
宇文宏聽到這種問候,差點沒有氣的吐血,心中大罵這傢伙是什麼人,在我家裡說話還連諷帶刺的,敢情是活不耐煩了!
宇文宏怒道:“大膽,你是什麼人,說話要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