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若彤厲聲道:“我不管哪個所謂的聖君有沒有留下什麼仙寶仙貝的,我只知道一點。我絕對不可能是什麼聖君的轉世金身,我是孫若彤,是劥龍國三朝元老孫麟閣的獨生愛女,我的夫君是秦政,我在這個世上活得實實在在,又怎麼可能是什麼聖君的轉世金身,薛大哥你一定是搞錯了。可能我只是和你地那個什麼聖君長得比較象而已。你再找一下,說不定馬上就可以找到。”
薛仁山說道:“聖君,屬下絕對不會認錯的。你就是聖君,聖君就是你。聖君,屬下和你分開有三四千年了。這麼多年來,包括屬下在內,很多人都在時時刻刻看的盼望著你恢復金身,重新帶領著我們重整仙界……”
孫若彤打斷了薛仁山的話,“薛大哥,你還要我給你說多少遍。我不是聖君,對仙界也沒有一點興趣,你還是藉著去找你地那個什麼聖君吧。”
薛仁山還想再說什麼,秦政已經說道:“薛大哥,我記得在進入千千闕密林之前,你曾經答應過我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我能帶著你和朱大哥進入千千闕密林,你就答應我一件事。這一點,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薛仁山說道:“我乃仙界堂堂左衛天君,一言九鼎,絕無食言的道理,老弟你這樣說,簡直就是懷疑我的人品。”
秦政擊掌叫好道:“我就知道薛大哥說出來一句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絕無反悔的道理。現在我就把我的條件說出來,希望薛大哥能夠遵守前言,應允下來。”
薛仁山心間頓時生出不妙之感,“老弟請講。”
秦政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薛大哥從今往後不要干涉我和彤彤姐的生活。”
薛仁山一聽,斷然說道:“我什麼都能夠答應你,就算是你要我
,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這件事我無論如何都不君是仙界的聖君,承載著仙界地興衰成敗,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因為一己之私,置聖君置仙界於不顧。老弟,你願意罵我什麼都行,就算是因為我違背諾言而遭致劫難,我也認下了。”
秦政指著薛仁山說不出話來,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後蹦出一句,“薛大哥,算我看錯了你,我還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想到你也是個食言而肥的傢伙。”
薛仁山的臉色很不好看,倒不是被秦政罵得惱羞成怒,而是羞愧難當,好歹他也是個天君,做出這種食言而肥的事來,太沒面子了。“老弟,你儘管罵。只要你覺得痛快,怎麼罵都行。等你罵完了,我繼續請求聖君允許我請出來她留給我的那件仙寶。”
秦政有種直覺,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薛仁山拿出來那件仙寶,秦政倒不是但是仙寶出來後,辨識出來孫若彤的轉世金身,早在幾個月前,朱韻文已經揭示了這個事實,秦政已經有了充足地心理準備。秦政擔心的是萬一那件仙寶承載著聖君的所有記憶或者是觸發聖君記憶的鑰匙,那麼孫若彤一旦恢復聖君的意識,孫若彤地意識能不能保全就是個大問題了,換句話說孫若彤這個人還存不存在都要花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孫若彤到了現在也沒了主意,她的聰明才智在遇到絕對的力量的時候,顯得是如此蒼白無力。她焦慮萬分的看著秦政,“夫君……”千言萬語全部濃縮在這短短地兩個字中。
秦政橫下心來,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撕破臉皮,赤膊上陣也在所不惜了。“薛大哥,你要強迫著彤彤姐恢復聖君意識,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另外,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彤彤姐可是神後姐姐的親傳弟子,你聽清楚了,是我的彤彤姐才是神後姐姐的親傳弟子,不是你那個所謂的聖君。”
薛仁山一經秦政的提醒,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知道秦政說的很對,神後相中的是孫若彤,不是聖君,這要是聖君的意識被激發出來,和孫若彤的意識融合在一起,還好說,這萬一聖君不是選擇的融合,而是奪舍重生,那麼孫若彤就相當於被殺死了,神後知道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遭殃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不但聖君要完蛋,而且估計仙界馬上就會迎來一場難以抗拒的腥風血雨。仙界從此一蹶不振,都有可能。薛仁山不會天真的認為神後下不去手,這就是人和螞蟻的關係一樣,成人一般不會殺死螞蟻,可是當螞蟻爬到成人身上,甚至要咬人的時候,螞蟻的下場絕對不會好,粉身碎骨在所難免。
薛仁山左思右想下,明白過來硬逼肯定不是個辦法,既然硬的行不通,能做的就是軟的了,他倒是乾脆,一撂衣襟,撲通一聲跪在了孫若彤的面前,“聖君,你要是不答應,屬下就一直跪下去,直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