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思考該如何應對突然出現的孟曉錚夫婦,孫若彤等人忐忑的看著著,“若彤妹妹,小翠說的兩個人是誰呀?”金智秀問道,不知道秦政和孟曉錚夫婦之間的恩怨。
孫若彤在小翠說出口的一瞬間也猜到劫持火舞霽的是孟曉錚夫婦,“金大姐,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她花了小半個時辰把秦政和孟曉錚之間的恩怨說了一遍。
“我明白了,他們曾三番五次想置你和小政於死地都沒成功,小政反而把孟曉錚的老爹、親哥哥還有師父什麼都給幹掉了,哈哈,沒看出來,秦小友蠻心黑手辣的嘛。”金築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小友,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秦政皺著眉頭,“說實話我覺得孟曉錚挺可憐的,家破人亡,只剩下她和樸迦霖相依為命,我在想著要不要放孟曉錚一馬?”
“婦人之仁,”金築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重了點,放緩語調道。“不錯,咱們修真之人講究上應天道,順其自然,可是並不是說一味地忍讓退讓才是天道,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得不下重手的時候不能心慈手軟,否則不但於事無補,反而徒遭禍患。”
沈倩接過話茬,道:“金前輩說的有道理,這些年來我潛心思考以往語嫣閣從師祖修眉那代開始的得與失。我覺得母親被凌辱的最大原因不是認不清沈傲冰的真面目,而是師門對外政策的軟弱,如果師祖在得知母親被欺負的時候,派人把沈傲冰抓起來進行懲處。就不會發生語嫣閣滅門地慘案了,正是由於母親的哀告,師祖一時心軟放過了沈傲冰,才發生了後面一系列的慘事。掌門人。前車之鑑不遠,你不能重蹋覆轍呀。”
秦政還沒來得及說話,金智秀已經開口了,“根據若彤妹妹的講述。我覺得孟曉錚夫婦定是心高氣傲之人,但凡這種人遇到挫折,有兩種反應。一個是痛改前非。另外一個是懷恨在心。兩相比較還是後者佔據地比例大一些,而且小政和孟曉錚之間有這麼化解不開的仇恨。奢望她們放下心結顯然是不可能辦到的,小政,你如果想放孟曉錚一馬,其實是對敵人的縱容,對自己人地殘忍,翌日有你後悔的時候。”
“是啊!”丹妮爾也來摻和一腳,“撇開孟曉錚夫婦不論,還有火舞霽和他們在一起,不管你追不追究孟曉錚的下落,反正我肯定會出去尋找火舞霽的,她和我戈哈姆家族有毀滅家園、戕害族人之仇,我不能不報。”
秦政地頭都大了,插科打諢道:“金老哥,各位大姐,今天是不是打算批判我呀,我錯了還不成嘛?請各位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吧。”
孫若彤嚴肅的道:“夫君,我覺得兩位大姐說地很對,爹爹在世地時候,常常和我說三句話,我時刻銘記在心,第一句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第二句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第三句是賊咬一口,入骨三分,這三句話是他老人家歷經宦海沉浮總結出來地三句話,我覺得同樣適用於修真界,當然我不是說和我們作對的人沒有化干戈為玉帛地可能,不過要分清對方是誰才行,實話說,我覺得我們和孟曉錚之間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存在,我們可以不計較他們曾數次想謀害你我的性命,可是他們能忘記孟仁和冥死在你手中的事實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根本沒有化解的可能,除非孟曉錚是不孝女,樸迦霖是不敬師門的宵小之輩,才有可能化解這場仇怨。如今,我們和孟曉錚夫婦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只有徹底的從肉身上消滅一方,另外一方才能獲得絕對的和平。”
金築鼓掌道:“孫姑娘說的好,尤其是三句話講的透徹在理,聽得出來你的父親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謀略高手了,唉,我來晚了,如果早知道有你爹爹這種高手在,我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地星。”
秦政不再猶豫,“我明白了,雨溦,你去供奉堂通知一聲,讓所有官修真兄弟全體出動,給我全力尋找孟曉錚等人的下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這就對了。”金築呵呵一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小子還有救。”
“夫君,這次火舞霽被劫也是好事,至少讓我們認識到了語嫣閣駐地存在的安全漏洞,我們正好針對之設定行之有效的防護禁制。”孫若彤建議道。
秦政發狠道:“我現在就去設定十層八層的禁島大陣,你爺爺的,仙陣在手,我看誰能輕而易舉的闖進咱們的語嫣閣駐地來。”
仙陣?金築眼前一亮,“秦小友,等等我,我跟你一塊去佈陣。”
秦政嘿嘿一笑,“老哥,咱們走。”
金築看著秦政笑得如此不堪,不由得懷疑自己上了秦政的賊船,成了不要錢的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