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吧?”
秦政有飛劍,而且他也可以帶人飛行,但是帶上人後速度目前還是比不上快馬的,再說了,讓秦政帶著一個大男人上天,他可沒有這種興致,“申先生,我問一下,從銀燕城到燕蕩山的路途可平坦,有沒有過往的行人?”秦政四五年前流浪的時候去過一次燕蕩山,但是銀燕城確是頭一次來。
申萬水如實道,“燕蕩山比較荒涼,沒有什麼野獸供人打獵,離老百姓的聚集地又遠,所以路途中很少遇見行人,道路也不是很好走,都是些羊腸小道,時不時地還因為長時間沒有人走又重新被荒草湮滅。”
秦政道,“好,我知道了。申先生,我還是用飛劍方便一點,你自己騎馬吧。”
申萬水道,“師父,我在銀燕城開了家分店,你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到我的小店裡面休息一下,順便我也讓人備馬,再為幾個小子姑娘們準備一些日用品,估計上次我帶給他們的也該用完了。”
申萬水說是小店,其實他的店鋪規模還是很大的,秦政卻沒有心情欣賞,只是催促著申萬水趕快起行。申萬水在來之前已經和這邊的掌櫃打好了招呼,兩匹馬每匹上還懸掛著兩個布口袋,這時只需要把口袋集中到一匹馬上就行了。
申萬水騎著馬在下面跑,秦政駕馭著飛劍在天上飛,他們趕到目的地的時候日已落山,月亮還沒有爬上來,周圍的一切都黑朦朦的。燕蕩山名義上是山,倒不如說是一片丘陵群,最高的一座山丘只有一百多米,山丘的數目很多,在夜色的籠罩下像一片連在一起的大型墳墓群。
申萬水來過好幾次了,帶著秦政在山丘間繞來繞去,在燕蕩山的腹心地帶,秦政看見遠處兩座山丘間的山谷處透出微弱的***,申萬水道,“師父,我們發現的礦窩就在前面了,原雷雋海他們就住在離礦窩不遠的簡易房屋裡面。我想過一段時間把這裡的居住條件好好改善一下。”
秦政道,“申先生,這種事情還是你們自己辦吧,不用什麼事情都跟我說,你們能處理的就自己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秦政並不在行,倒是孫若彤無論處理什麼事情都表現得舉重若輕,但是孫若彤俗務纏身根本不可能來幫他。申萬水本身就是劥龍國數一數二的大商人,交給他打理秦政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此時秦政心中隱約有些想法,語嫣閣如果真的重新開張,十有八九是要置辦些產業的,自己不會打理,也捨不得讓孫若彤沾染上市儈氣,最合適的負責人選莫過於大商人申萬水了。
申萬水嚴格遵照秦政的囑託,並沒有招募外人來這裡開礦,所以山谷裡面的房子並不多,只有五六棟獨立的土木混合搭建的房屋。原雷他們大概剛剛吃完飯,只有一件屋子亮著燈,不時的從裡面傳來爭執的聲音。
山谷里長了很厚的草甸,馬踩踏在上面沒有一點聲音,申萬水來之前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因此也沒有人出來迎接。他剛要出聲打招呼,秦政揮手阻止了他,秦政要趁機聽聽牆角,看看他們在爭執什麼?
先是一個女聲,秦政和申氏姐妹沒有見過幾面,聽聲音也不聽不出來是姐姐申靜還是妹妹申甜,“火舞霽你不要太猖狂,我是大婦,所以海郎的寶石當然應該送給我了。”秦政知道和雋海有婚約的是申甜,聽著申甜用又嬌又嗲的聲音叫雋海“海郎”酸的他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火舞霽針尖對麥芒的道,“憑什麼說你是大婦,你是和小海訂婚在前,可是你不要忘了小海為什麼會到皇家禮儀學院,哪是因為在躲你。躲你,知道嗎?就是不想認你這門親事!要說和小海的感情天底下誰也比不上我,我和小海在學院從相知相戀到現在的私定終身尤其是你能不得上的。所以你就算要進雋家門也是我當姐姐你當妹妹,小海的寶石應該歸我管。”
秦政在門外聽得異常鬱悶,臉上都替火舞霽發燒,她還真是撒謊不打草稿,申氏姐妹不知情,他可是對火舞霽知之甚詳,他從來沒有見過火舞霽和雋海談情說愛,只是到了快畢業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感情才剛剛開始起步而已。
原雷好心勸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把我的這塊寶石送給小海,這樣你們一人一塊,不就行了。”
這時,又冒出一個女聲,“死雷雷,你敢。這塊寶石是我的,你怎麼可以隨便送給我妹妹的情敵?”
秦政起始還以為他們談論的寶石是指的晶石,看來他理解錯誤了,要不然他們說來說去也不會只有兩個。你爺爺的,不能再聽下去了,他們只說了幾句,已經冒出來“海郎”、“死雷雷”這樣火爆的詞彙,聽下去還不知道還會有什麼,為了自己的胃口著想,我還是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