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對鳳美人來講,或者他就像是一棵清菜,偶爾吃吃也是不錯的。
女人心理,純粹惡趣味。
某女四下無人之時,也會想這麼幹,卻一直沒這個膽子罷了。
搖頭,嘆息。
“你想徇私枉法?找你的恩師一起?”
“我……”畢竟聖賢書讀了,也略通律法。書生剛才的慌亂居然漸漸沒了,大概是理智回來了吧。他本是一個路過的考生,不料落榜了,回家時到這裡來身上的盤纏也用完了。
“書生啊,過好自己的吧,人各有命,強求不得。”聊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名字呢,索性叫書生了。
書生錯愕了半響,貌似也有些想通了,“咦?恩人怎知我姓名呢?”
“誒?什麼姓名……”愣了愣,說啥?
“我姓舒,單名一個生字,字然之。恩人要如何稱呼?”
“我……叫穆輕。”想不到好名,暫時用用吧。
沈素兒和舒生聊了半天。
舒生也依然想通了什麼,但還是決定明天去牢裡探視。
沈素兒也沒啥好阻止的,這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事情發生了。
昨夜鳳竹居然在牢中自縊了。
兇手一死,這案不用審也就結了。
舒生難過了三天,躲在自己的房間不同來。
沈素兒也叫上送飯進去,還準時送藥,好心到還連大夫也請來了。她這是包吃包住還得包醫病,人家鳳美人這麼幹,還有報酬呢,那報酬是什麼?OOXX了。
她呢?目前可是什麼也沒得到。
搖頭,不過她也不在乎,目前得認識一個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9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
舒生的身體好多了,即向沈素兒提出要離開邯城,只是大恩無以為報,並留下地址,說它日再什麼什麼的,客套一大堆,不過他讓沈素兒留住了,說她也想離開,正好結伴一起。
舒生一聽,眼中露出了喜色。
備好了馬車即退了小院,慕容景放著的錢,沒有花完,掌櫃的也退回了些銀子,也有好幾十兩。
沈素兒將退回的錢順手給了舒生,“拿著。這些錢你自己備用。”
“恩人,我……”
“拿著,要還的哦,等你什麼時候發財了再還我。”沈素兒將錢塞給了他,即步出了。
踏出客棧,小丫頭叫的馬車已經守在門外了。
沈素兒也掏了一塊碎銀悄悄地賞給了小丫頭,謝謝她連日來的照顧。弄得小丫頭感動得眼睛嘩嘩直流,很是不捨的。
就這樣,舒生多出了一個伴,而沈素兒也不用一個人上路,反正她的目的也是走到哪裡,算是哪裡的。
馬車漸漸駛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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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將近一個月,天氣也漸漸回暖,初春已至,柳樹也開始發起新芽,而依然在路上的沈素兒已經懶得不成樣子了。
路途中多一個伴真是非常明智的舉動,一切皆由舒生打點了。有些人天生就會懂得怎麼讓自己好過,怎麼不會費腦袋去想一些生活的瑣事。目前瞧來,貌似某女就是這種人。
不禁令人懷疑,當時她那麼好心救舒生,也是抓緊人家報恩的心理,打算將來好好奴役滴。
他們的目標正舒生的家鄉坡山鎮,據他說,家中還有一個母親,眼睛不太好使。不用他說,也知道是家境清貧了。
傍晚,他們到達了烏鎮。
算是相當繁榮的小鎮,據說天天都有不會路過的商客。
晚上他們是不趕路,找了一間客棧即住下。
翌日清早,二人吃完早點,退了客棧即又上路。下一個地點,好像就是棲城?沈素兒有點汗了,據說水路就半個月的路程,她這旱路走起來花了一個月,可見走得有多蝸牛。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0
馬蹄聲嗒噠作響,很有規律。
街道上行駛,走得並不快。
這時舒生不坐車裡面,說想暫時在外面瞧瞧沿途的風景。
沈素兒也不勉強,反正她是懶得動了,生活有些無趣。
感覺自己在混日子,混時間了……
宮外人生重新開始,卻並不怎麼精彩,經常想玩也提不起興致。
無精打采地看向車窗外漸漸流逝的街道,各種店輔如往身後退去
微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