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好一會,鬼使神差的決定冒險稟報。
結果真捅馬蜂窩了!
“出去!朕想歇息。”
“皇上,您的傷——”
“滾!”怒吼!憤怒中差點將軟榻上的四方小桌給掀了。
火山正在噴發中,不懂得避開即是傻子了。
陳守苦不堪言,垂首無聲退了出去!
不識趣的事兒居然由他做了一回……
微妙!有些什麼東西在變10
慵散恣意的眸子,此刻幽然暗淡,猶如深谷中淡淡縈繞的薄霧,迷朦又深遠。
自踏出慕容景的寢宮始,即一直如此。
無法理解自己此刻在想什麼,心中的鬱結來自何處。
冷靜下來,一切的迷團尚在。
司馬洛是誰?
堂堂北宛國帝王也畏懼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沈素兒僅是一個小城的女子,怎麼會認識他呢?
本王?對了,他今天在手下前自稱本王了?哪裡的王?南蠻國的王?不可能!沒有那一個國家的王,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國土卻別人的地盤,一但搬上臺面,箇中牽扯的關係極大也極廣。瞧瞧現代的國家元首,訪問一下還要申請即知道了,二國要你情我願,甚至連私人度假也不能即可曉得一二。
三年之約,又回到了三年之約。
對於這一個三年之約的內幕,沈素兒知道的並不多。
根據今天發生的隱約猜測,應該是慕容景和司馬洛早約定好的,三年後司馬洛會來接她,而到那時慕容景會廢后送出宮,是不是就是將她送到司馬洛的懷中?難解!
若真如此,慕容景目前又是怎麼回事?
送他到司馬洛身邊,又想偷偷搶回來?想毀約了嗎?今天可差點將她佔來已有了,不敢說他愛上她了,至少是喜歡上了。先不說喜歡的程度有多深,但足以深到他不顧和司馬洛的三年約。猶記得大婚時,他說過,三年內會令她毫髮無傷的。
司馬洛呢?白天還大言不慚說慕容景不會動她。
如今看來,乃司馬洛太自信了,自信到斷定慕容景不敢輕易毀約。或者他覺得慕容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選擇毀約?不得而知。
還是——
“無奈啊,司馬先生,你可是低估了本小姐的魅力……”可憐的!
目前為止,也沒有想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裡?
哪裡了?到底哪裡吸引人了?無財無才,又非傾城絕色。
微妙!有些什麼東西在變11
欲出宮的念頭並沒有斷。
當皇帝的男人依然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
慕容景不是,司馬洛也不會是。
沈素兒回到朝鳳宮。
安靜得沒有說一句話,坐在椅子上半天,連神情也沒有多變一會兒。
小蓉他們蠻擔憂了,和平時的主子差不多,可又偏覺得不一樣。
出宮了,主子不是應該高興嗎?畢竟後宮之中,有那一個嬪妃有機會和皇上一起出宮遊玩?沒有!皇上自登基以來,可是史無前例。
小春兒拿了一個繡著梅花的漂亮軟枕過來。
“主子,你瞧瞧,做得怎麼樣?”
沈素兒回過神兒來,拿過看了看,還試試了,又抱了抱,軟綿綿的蠻舒服。於是淡淡笑道:“不錯,就這個吧,打包了。”
“呃?什麼叫打包。”
“那個……”窘!習慣性就脫口說了一句屁話。真當是在現代買東西了,“生日禮物不是要……要包裝嗎?直接送不好。弄得漂亮點,包起來才會有神秘感。小三瞧著也會喜歡。”
沈素兒也決定將它把生日禮物送給初雪得了。
不料,這時小春兒和小蓉大驚失色!
“小姐!”
“主子!”幾乎同時叫了起來,“萬萬不可以送!”
“幹嘛?”
小春兒說著,“主子,這東西你平時悄悄送給三王爺就好了。當著那麼多人送,而且禮物是一個枕頭,意義非凡啊,很容易會落人口實。”
“小春兒說得對,平時三王爺經常來朝鳳宮,對小姐那麼好……宮裡的一些人、一些人已經有閒言碎語了。再說枕頭這種容易令人想歪的東西,那……”影響真不好了!
“鴛鴦繡枕啊!主子。”
沈素兒聽懂了,意思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避嫌!聽罷,無聊地撇了撇唇,“知道了,我沒繡鴛鴦,只是繡了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