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彷彿變了一個人,冷笑,“你沒有資格。我們肖家從來不欠北宛帝王任何東西,相反的,一直只是你們在欠肖家的。哈哈!在很早以前我就想對慕容家說一句:忘恩負義,天必誅之。”
父親已經去逝了,那一道橫在心中叫責任的枷鎖好像一下子給解開。
從此沒有君王,沒有臣子,也沒有肖家的責任。
他繼續嘲諷一笑,“慕容景……哦不,司馬景吧。算了,不管你是慕容景還是司馬景,那都無所謂。天子算什麼?,歸根到底,還不是那些每天想著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的龜孫子們奉出來的一個玩物?人有些時候,最好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頓了片刻,他又冷哼了一聲,眼中的嘲弄依然,剛才放落在劍重新握在了手中,“動手吧,今天到底誰會死,還是一個未知數。悄悄告訴你,就算我殺了你,殺了屋子外面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罪責。”
歸來!無處不相思4
肖仲之是掩藏了近三十年。
有些話的確是不吞不快。
或者說,他也是當了龜孫子,每天隨著他們拜來拜去,在父親嚴格的家教之下,以責任為重,做著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面具下的冷眸,隱藏透出的殺氣居然漸漸在收斂。
凝視著肖仲之半晌,他冷峻的轉身,身影一閃,由窗子飄了出去,沒有留言隻字片語。
出了肖仲之的臥室。
門外。
陳守謹守。
見他出來,即隨之身後。
出了將軍府。
那人停了下來,望著皇宮的方向,淡淡說道:“我現在想進宮。”
“爺。這時候,宮門已經鎖上了……”陳守有些為難了,猶豫了一下咬牙道,“微臣試試。只是爺,要暫時委屈一下。”
“沒事。”
“微臣……”陳守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已經對他說了,還有太醫院一事也說了。只是詳細的情況,他也不太清楚。例如:初雪在屋子裡和肖仲之說了什麼,沈素兒和陳總管說了什麼,他就不知道。
那人回首,注視著陳守,等著他的下文。
陳守心一橫,還是將心中的話道出:“爺,為什麼您放過肖仲之?”他不解!真的不解,本來他以為今天會找肖仲之複雜的。只是宮裡的二位主子放過了肖仲之,難道連他這是嗎?心裡不服。想起了那些長年跟隨自己的兄弟,死在肖仲之的詭計之下,胸口的一口悶氣就沒法消除。
“肖仲之也很可能只是身不由已。”
“為什麼?他們肖家只是為了……”不是為了那老匹夫個人的固執嗎?
“陳守,剛才肖仲之話你在外面也聽到。疑點甚多,我要再查證一下。不能冤枉一個人,也不能錯殺一個人。真相,等進宮去見初雪就知道了。”畢竟這事情,瞧初雪的處理,很顯然是想掩蓋邯城一案。案件,若長期擱置不處理,也就會變得不了而了之。
陳守低首應是,“是微臣心太急了。”
兩人也沒再說什麼。
歸來!無處不相思5
身影在黑夜之中疾馳。
在中途,陳守頓了下來,說了幾句話就往自己的家中去了一趟。
再回來時,身上多了一把弓箭和一個大包袱,手裡還挑著一個燈籠。
包袱裡是一套侍衛的衣物。
一刻鐘後。
有二個人身著侍衛的衣物,出現在皇宮的大門前。
陳守將腰間的令牌取下,系在箭上。
箭頭是撥掉的,由一塊易燃的布纏住,伸到燈籠裡面點燃。
搭箭拉弓,一道火光朝著宮門上方射去!
再等候了一陣。
宮門沒有動靜,再等了一會兒。
在巍峨的大門上方,順著城牆往上瞧,見到有一燈在亮,並且晃了晃,上方傳來一聲喝道:“什麼人在下面?”說是喝,還是滿客氣的。瞧這口吻,應該是撿到剛才射進去的箭了。
陳守道:“禁軍統領,陳守。請求開門。”
“有何軍情?”
“無軍情……”除了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過時宮裡是不開。
“因公還是因私?”
“私……”暫時沒想好。他窘了!有何要事?最近宮裡太平著,就算他說話也有點底氣不太足,為什麼?那是因為這是在徇私枉法。呃,完全不是他的作風,就算有令牌作證,照他的理解,也很可能會——
只聽上面一聲厲